风之文者壮大自能扫弊彰道,形如后世之所求也。”
皇太子这番话让明天子瞪了瞪眼:
“不就是简简单单的兴文治开教化六字,说那么繁复做什么。”
朱标翻了翻白眼懒得在乎老爹的自尊心被小小戳了一下,转而道:
“那爹爹,胡惟庸所擢拔之人”
谈到此朱元璋也纠结不少,实际上方才光幕所说的,他最喜的就是那个皇帝不指望臣子感皇恩,只要能谁都不感谢就已莫大知足了。
而去岁胡惟庸事启之后,连罪者虽众,但愈是位高者便愈须要细细计较,结果就是如今六部为事者,起于洪武六年至十二年者众,其中可有隐念胡惟庸之恩者?不知;可有因胡惟庸举荐而隐党之众?亦不知。
这般一想朱元璋反倒是气馁不少,最终还是将目光移回好大儿身上。
虽然老爹一句话不说,但朱标已是很自觉道:
“重开科举之事,儿可为之,然此事终归需诏告天下,非爹爹不可。”
这话让朱元璋顿时笑了起来,不过转而就嘟嘟囔囔道:
“标儿制诏亦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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