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
杨艳这个时候早已远走高飞了,不过以她现在的年龄和外貌,总是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此刻就有两个男人,一个捂着杨艳的嘴巴,一个半拖半拽把她拉到了面包车上。
杨艳既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拼命反抗,反而是有些兴致勃勃,她倒不是对人贩子有兴趣,而是感叹命运的巧合。
两个人贩子惊讶极了,这姑娘不会是个傻瓜吧
傻子更好
面包车一路驶向大山,远远望去,山中薄雾氤氲,景色十分别致。
车最终停在了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不用别人提醒,杨艳自己就下了车,像是观光旅行一样四处转了转,顺手还把其他被拐来的女人全都放了出来。
那些女人要么已经麻木的顺从了,要么已经彻底疯了,还有一些被砍断了手脚,如同只保留生育能力的机器。
她们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得到了救赎,走出关押她们的小黑屋,只见那些人形的牲口们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定在原地一动不动,但他们那惊恐的眼神和喋喋不休的谩骂却表明了,他们的意识很清醒。
起初女人们都很害怕,牲口给她们带来的心理阴影不是一时半刻能磨灭的,直到一个刚被拐来不久的女人突然伸出长长的、沾满污垢的指甲,活生生抠出了一双眼珠子
凄厉的惨叫声如同按下了某个神秘的开关,女人们全都笑了起来,她们有样学样,挖眼断手剥皮凌迟,如同地狱般的血色画面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中迅速蔓延。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那些牲口无论受了多重的创伤,似乎都不会立刻死去,只能活着承受无尽的痛苦
三天三夜过后,死亡才姗姗来迟。
彼时杨艳早已消失不见,逃出生天的女人们找到手机报了警,静静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医院里,被烧伤的杨弘醒来了,他刚想开口说话,剧烈的疼痛就侵袭了他的神经。
“啊啊啊啊”
护士和医生听到声音后陆续赶到,见杨弘实在是痛得不得了,再这么哭嚎下去,不利于伤口愈合,没办法,医生只能酌情给他补了一针镇定。
杨弘逐渐安静了下来,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刻,他满脑子都是疑惑“我不是被人丢进海里了么难道有人救了我”
他还记得自己好像是喝多了,然后不知道被谁偷袭,稀里糊涂的就差点丧命。
杨弘得罪过太多人,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是哪个仇家对他下了手。
自从他的亲姐姐鸠占鹊巢霸占了周家之后,杨弘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只要能讨好自己的姐姐,无论犯了什么事儿,姐姐都能帮他摆平。
就连他那泼皮无赖般的父母,都被姐姐收拾的服服帖帖,见了姐姐就像猫见了耗子一样,话都不敢多说。
杨弘对姐姐有嫉妒也有畏惧,他不愿讨好一个女人,哪怕这个女人是他没见过几面的亲姐姐,可他又不得不依赖她,这样的矛盾令他的心理愈发扭曲,也让他愈发的堕落。
在重男轻女的家庭氛围中长大的男孩子,受到父母的耳濡目染,大多也都继承了重男轻女的性格,杨弘就是这样,他的那个假姐姐从小就是他的奴婢,他早已习惯性的看不起女人。
昏迷中的杨弘睡得并不安稳,噩梦一个接着一个缠着他,先是梦到自己掉进海里,咸腥的海水灌进他的肺,一点一点夺走了他的生机;后又梦到自己的头颅着了火,炙热的火焰令他的皮肉都翻卷碳化。
水火两重天轮番折磨着他,曾经他也用过更残酷的手段害死过别人,这难道都是报应么
再次醒来时,杨弘依旧痛苦无比,直到他无意间瞥见了自己的小手手,整个人一下子就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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