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薄憬沈肆白“”
好好好就你懂。
薄憬迅速转移话题“今晚去喝酒吗,我组了个局,去鹿堇那边,自己的地盘,怎么喝都行。”
朝徊渡抬眼,扫过墙壁上的钟表。
不疾不徐地站起身,“晚上得回去。”
“这才六点,你回去干嘛”沈肆白都觉得哑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早晨六点呢。”
“有门禁。”
朝徊渡说得气定神闲,穿好西装外套,准时下班,回家陪睡。
“嘶”
薄憬发出灵魂拷问“朝哥,你婚后觉得愉快吗”
“天天被看得这么严格,老婆还缠这么紧,你算算多久都没跟我们安安稳稳地约个饭约个酒了。”
“之前让你接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有门禁”
“这谁能忍”
“我都不能”
朝徊渡动作优雅地将调整好袖扣啊,似笑非笑道“我能。”
交易成立,去收获果实,有什么不能忍的。
看着朝徊渡对喝酒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致的背影。
薄憬表情深沉对沈肆白道“我怀疑朝哥被什么奇怪生物附身了。”
沈肆白反倒是若有所思,“温香暖玉比喝酒还好玩”
薄憬认真不行,得找大师给朝哥驱一驱。
晚上七点。
朝徊渡准时到家,用过晚餐后,他去书房看了会书才回主卧。
室内只开了一盏阅读灯,光线恰好好处地映照在少女纤润白皙的侧脸,她正捧着个平板电脑,认真看视频。
没错,檀灼在看钱之延的直播。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重点是
檀灼想知道这狗又说她什么坏话了,不知道为什么钱之延老爱提到她,这次还提到上次慈善鉴定的事儿。
没等檀灼听完后续呢,男人掌心盖在了屏幕上,挡住她的视线。
耳边传来朝徊渡沉敛清润的嗓音“朝太太”
“干嘛”
檀灼本来就在气头上,没好气道。
一瞥眼看到他睡袍内随意缠绕的缎带,又后悔了,她还有要紧事儿需要朝徊渡呢。
少女变脸很快,眼波流转,换了个语调,“陛下,您找臣妾有什么事儿呀”
“耽误你看男人了”
朝徊渡站在床边,站姿随性却掩不住从小浸透在骨子里的仪态,只不过个子太高,这个压迫感绝了。
檀灼一听这话炸毛了,把平板往床上一丢,直接站在床上,凭借着人加床的身高优势,俯视着一派眉目清隽出尘的男人,大声反驳“你在胡说什么”
“就这种又丑又没有素质还歧视女性的男的,还能称之为男人”
“你以为自己在侮辱谁呢”
“你侮辱的是你自己好吗”
而后话锋一转,双手搭在朝徊渡肩膀上,语重心长“因为,只有像陛下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的男人”
一口气说了好几句话,加上还得有情绪,檀灼演得气喘吁吁,隔着薄薄的睡裙,心脏都像是在起伏不定。
她腰带本来就系得松散,早露了一小片肩膀,以及里面单薄的小睡裙,霜白色的真丝质地,像是与肤色融合,分不出那个更白一点。
平日里她更喜欢穿长长的拖地睡裙,这种迤逦华美的风格。
后来习惯了和朝徊渡同床,檀灼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加之最近天气热,即便家里保持常温,她也觉得热,不怎么穿那种盖住脚踝的。
现在这种更简单些,外面睡袍是她最爱的拖地华美款,里面小睡裙简约舒适,等要睡觉时,直接把外袍脱了就行。
朝徊渡喉结微动,视线正对她那里,声线染了几分低哑,“是吗”
檀灼却像是无所察觉,果断回答“当然”
她的小手却从男人肩膀慢慢移到随意缠在上面的缎带上,想趁着朝徊渡不注意扒拉下来,这么好的角度,这么好的位置,她看一眼刺青,这不是最好的机会。
当然,对朝徊渡而言,也是极好的角度。
他还从未从这个角度,欣赏过自己这朵小娇花的全身。
睡袍与肩带一齐掉落时,檀灼猝不及防。
等等,不是她扒拉朝徊渡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
很快,这朵娇花如画卷一样,缓缓铺展开。
最后呈现在眼前是一副料峭寒梅图,枝头梅花在雪地里绽放,朝徊渡视线微沉,问道“给吃吗”
檀灼起初不懂朝徊渡要吃什么,直到触及到他的视线,眼眸倏然睁大。
他他他是说
这种事,问什么问呀
第一反应是拒绝,但是很快瞥见那一道道在缎带下若隐若现的刺青经文,小脑瓜想到自己的目的,今天必须要成功,不然那货又来什么奇葩操作怎么办。
要是她拒绝了,朝徊渡也拒绝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