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切的答案。
“你在干什么”漂亮的女孩发动了无情铁手抓住了少年的手腕,整个曼妙的身子探了过来,超过长椅上两人默许的三八线。
“觉得好看就想记录一下。”夏目清羽感受着手腕的冰凉,实话实说。
“删了。”少女的脸蛋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手里的力道下意识放重。
“你在心虚什么。”少年犯贱的笑了笑。
“我没有。”初鹿野铃音抬眸看着他。
“那初鹿野部长请保持理智,仅仅是你的好朋友在记录体育祭而已,这么想是不是很正常。”夏目清羽的眼球真是越来越不听使唤了,在一些不该看的地方停留的更久了。
“”
初鹿野铃音很想狡辩什么,可想不出什么说辞。
松开手,身子渐渐退出叹为观止的抱摔距离。
聪明的女孩子是强过绝大多数女孩子,但同时她也是失去了制霸异性的核武器无理取闹。
果然,女孩子还是笨一点儿更好。
等什么时候初鹿野部长学会撒娇了,就算是花田大师也未必有全身而退的把握了吧。
“啊啊啊啊啊。”见女孩退了回去,少年忽然抽象地叫唤起来。
少女刚刚的气愤全无,反而投去了看傻子的眼神。
“夏目部员,又在发什么疯。”
“你看。”夏目清羽拿着自己的单反相机,靠近她。
身子比单反相机更近。
“什么。”看不清相机画面的初鹿野铃音用手撩起耳边秀发,又贴了过去。
很近。
近到能闻见彼此身上体育祭特有的味道。
随着,少年手指的轻点。
相机里闪过了,皇居,还有其他花花草草。
记录的依旧是,胖猫慵懒躺在电线杆下的那一天。
“看什么光影构图很好看啊。”初鹿野铃音回忆那一天的经过,想了想点评道。
夏目清羽手指微顿,有一丝后悔在眼眶里激起了阵阵涟漪,旋即他相当自责地说“不不不,摄影师犯了超级低级的错误。”
“什么”初鹿野铃音抬起眼睛,和望着她的夏目清羽对上视线。
很近,很近。
少女身上的气息明明是轻挠着少年鼻翼,但他心里却痒痒的。
“明明是记录生活的点点滴滴,结果却忘记了拍自己的好朋友,那不是和谁一起去过都不知道。”
虽然他当时是故意为之的,但现在他是带着愧疚解释道。
这不够。
身为花田大师,这当然还不够。
可不要小瞧大师我啊。
区区凡人。
“所以初鹿野大人,明年再和我一起去好吗小的想弥补大大的错误。”夏目清羽将单反相机放在了初鹿野铃音的双膝上,暂时封住了对方尝试退缩的想法,双手合十,真诚地请求着。
初鹿野铃音愣住一下,没有回答。
回过神立马又低下头,捧起夏目清羽的单反相机。
屏幕还亮着。
照片上,是她家附近。
明明都周围都是熟悉的景色。
皇宫顶上的夕阳光,比她路过的每一次都要温暖惬意。
“太早了吧,明年再说吧。”
少女清冽的声音在少年脑海里循环播放了数十遍。
“那说好了,明年再说。”
初鹿野铃音忽感这是一个圈套,就和前几次一样,夏目清羽在一步一步诱导她进去。
可恶,什么时候
她蓦然回眸。
但少年仅仅是坐在那里,却好像比照片上的阳光还要亮。
不等初鹿野铃音发言,心情无比舒畅的夏目清羽淡淡启齿将话题转移回。
刚刚的触动,触发的蝴蝶效应,让他的决心提前了。
“初鹿野部长,我很早就想反驳你的一句话了。”他说。
“什么”
“强者独行,弱者成群。”夏目清羽接着说,“而在阿德勒的心理学曾指出,人根本不可能一个人活着,只有在社会性的环境之下才能成为个人,所以这句话是错误的。”
“是啊,我说错了。”初鹿野铃音没有辩驳,错了便是错了。
“没必要失落。”
夏目清羽温柔地看着,“承认错误,不代表你失败了。”
“你看过了”初鹿野铃音确信了一件事,那便是夏目清羽熟读了被讨厌的勇气。
因为刚刚那句话便是书籍的章节名。
“初鹿野部长,推荐的好书我能不看吗顺带一提,我还把书架上的其他心理学都看了。”少年的语气相当嚣张。
“那你怎么还问我”初鹿野铃音眼神冰冷,既然如此,那刚刚他就一直在捉弄她
因为他完全就知道这些。
要是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真想手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