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在甬道里急剧胀大,西利亚动作不由骤然一停,面上充满了难以忍受的、夹杂了痛苦和欢愉一般的神色。汗水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流到锁骨上,在昏暗的光线中泛出难以言语的淫靡光彩。
“爽吗”海因里希俯在他耳边低笑着问。
西利亚剧烈喘息,半晌哼笑着一摇头“你简直就是个”
“是个什么”
但西利亚摇摇头,什么都不肯说了。问过两遍后海因里希失却了耐心,伸手一把将他掀倒,就着深深插入的姿态把他按到自己身下,手肘屈起撑在他耳边“你到底想说什么”
“”
“简直是什么,嗯”
西利亚咬紧牙关,但紧接着甬道深处那要命的点被狠狠顶了两下,强电流一般的快感顿时让他彻底瘫软了下去。oga信息素气息如同无形的浓雾一般蒸腾而上,海因里希简直都闻得着迷了,情不自禁再次叼住后颈那被屡次蹂躏的部位,一边用牙尖轻轻撕磨一边含混不清道“等明天我一定得”
紧接着他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那绞缠的内壁催得迫不及待再次动作起来。
这个体位让他每下插入都像恨不得全钉进去一样深入到底,拔出来时便带起淫靡的水声。甬道急切吸吮着那滚烫的性器,每当离开时便很舍不得一般紧紧挽留,那感觉欲仙欲死,让海因里希简直什么都忘记了。
他甚至忘了自己有多沉,只拼命抵着西利亚让他不能挣脱,同时像对待仇人一样发了狠的穿刺他,每下动作都重得能把人碾碎。西利亚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视线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楚,但身体本能却在热烈的迎合着,竭力在重压下抬腰去迎上那粗硬刚猛的凶器,同时发出含着水的崩溃的喘息。
“你答应过海因里希别”
他们都知道那未尽的语句是什么,海因里希顿了顿,几乎费了全部神智才勉强把狠狠插入那更深处的生殖道,成结堵住脆弱的甬道口,并射到他哭出来的冲动压下。
没用的,还没到发情期,就算成结也不能怀孕的。
海因里希深吸了口气,仿佛要弥补自己一样放纵的加快了动作。又重又快的插入像打桩一般让人难以承受,西利亚的呻吟简直都崩溃了,神智混乱间只感到海因里希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最终在几下往死里顶撞之后抵在了最敏感的深处,紧接着精液喷薄而出,滚烫的冲刷在了那要命的一点上。
被另一个雄性的精液彻底玷污身体内部的屈辱,以及因此而生的极度快感,直到这一刻才同时冲到了顶端。西利亚也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快感炸成的火花顺着脊椎爬上脑髓,其余的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到了。
海因里希似乎在不停喃喃着什么,然而就像梦境一样恍惚而不清晰。
西利亚大腿难以合拢,身体还在下意识微微痉挛。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很快将他淹没至顶,紧接着他便失去了意识。
对海因里希来说这一觉无比漫长,他做了很多梦。
那些梦境的碎片都非常零散而不清晰,恍惚间他仿佛回到了帝国,但联盟也在银河的另一端迅速崛起。他在宇宙间到处追寻西利亚的身影,然而每次刚看见时就消失了,速度快得甚至来不及伸手触碰一下那张熟悉的脸。
他心急如焚,回首四顾,刚要开口大声叫西利亚的名字,就看到远处西利亚仿佛坐在一片雾气中,身侧小小的襁褓里裹着一个婴儿。
不知为何海因里希一看那情景就平静了下来,只觉得满满的暖意从心底涌出,忍不住靠近想仔细看看那孩子。然而就在他快要走近的时候,突然一阵强光映在眼底,刺得他立刻转过头
几秒钟后海因里希睁开眼,恼怒的从床上坐起身。
舷窗外拂过金色的恒星风,如同千万条绚丽的纱带一般飘扬耀眼,就是那光芒把他从幸福的梦境中拉了出来。
“我他妈的”
海因里希满心愤恨爬下床,紧接着发现西利亚竟然已经起了。
身侧大床空空荡荡,只有凌乱的床单和隐约腥膻的气味暗示着昨晚发生了怎样一场激烈的交媾。海因里希对自己竟然比西利亚还晚起这一点有些懊恼,匆匆冲了个澡便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厨房里传来开水烧好的咕噜声,海因里希知道那是西利亚在准备他八百年雷打不动的早餐煎蛋、水果和茶。他循声走进厨房,出乎意料发现西利亚只裹着一件白色睡袍,面色有些微微的憔悴,面前仅放着一只空玻璃杯。
狮鹫光脑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正哆哆嗦嗦往玻璃杯后藏,一见到海因里希立刻宽面条泪飞扑过来“陛下元帅要拆我啦元帅他一定要拆掉我快救救我这只无辜的小机甲”
皇帝忙不迭把狮鹫从自己脸上撕开,还没来得及顺手掼马桶去顺便按下冲水键,就听见西利亚冷冷问“海因里希”
皇帝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中猜测,三秒钟后决定先下手为强“我简直是个什么”
“”
“你昨晚说我简直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