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而用了这一哭二闹三上悠亚的无赖法子
你们能这般逼迫阿瑜就范,难不成还能逼迫楚王夫妇就范
午时一刻。
陈府大门前已出现了轻微堵塞,数名身穿青衣、腰系大红绦带的下人正在管事的带领下,引客入内、登记礼单。
虽劳累,但眼见主家红火,那份与有荣焉的感觉却让他们不自觉的挺直了脊梁。
颍川陈,沉寂数十年后,眼看要中兴、重现荣光啦
正顾盼自得间,忽听一声马嘶。
抬眼看去,烈烈日光下,一匹神骏黑马因突然刹车,前蹄腾空,四周宾客也被疾驰而来的马儿吓的连连后退。
马背之上,乘有一名红衣美艳少妇,俏脸寒霜。
许是因为烈日下赶路,脸蛋嫣红,额前刘海被汗水濡湿在额头之上。
明日陈老夫人大寿,此时府门外官员士绅云集,纷纷侧目的同时也在猜测这美貌妇人是何来历,敢在陈家府门外纵马。
不待皱着眉头的陈家管事上前询问,后方又行来十几骑。
来人衣着统一,白色锦衣、衣领袖口下襟黑色滚边,左弩右刀。
近来因陈妃省亲,有人认得,这衣裳代表了王府亲卫。
“难不成,楚王又遣人来送礼了”
“想来是了,楚王对陈家果然优渥非常啊”
人群中,响起几声感叹,可到底是有识货之人,那人敏锐的发现,今日这些锦衣亲军的胸前,皆绣有一拳头大小的五爪蟒纹。
终于有人发现问题了,“不对这是锦衣所的差人”
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淮北锦衣所,专事侦缉文武官员不法,法权王授,可先捕后奏。
这些人同是楚王亲军,和负责护卫家眷的亲军穿着唯一不同的便是,左胸蟒纹绣。
普通百姓和锦衣使们没有交集,对他们知之甚少,但官员锦衣使捉的就是官,官员们自然对他们畏若蛇蝎。
众人错愕间,那红衣女子已翻身下马,拾步踏上了陈家门阶。
管事连忙迎上前,欲要搭话问清来人姓名,女子却率先开口,“陈瑾瑜在哪儿”
“呃”
敢直呼陈妃姓名,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几十息后。
陈家二进偏厅。
迟滞压抑的气氛,因一道红色魅影的突然到来而打破。
入厅后,红衣女子扫量一眼跪倒一片、哭哭啼啼的众女眷,便将此间情形猜了个七七八八,看向阿瑜的眼神柔和了一些。
但走到近前后,却依然冷冷斥了一句,“多大的人了,连个孩子都顾不好。”
一旁的虎头连忙替阿瑜讲情道“不怪阿瑜姐姐”
红衣女子撇撇嘴,随后抬手掰着虎头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不由长出一口气,“还好,只是擦伤。王爷有祛疤消痕的芦荟乳,当年铁胆额头上的箭伤便是涂了那药膏没留下伤疤,你这不碍事。不耽搁日后出嫁找男人”
一日夜来满腹委屈的虎头,听了她的话,竟咧嘴挤出一丝笑容。
这是因为,心里踏实了
在整个王府,只有哥哥和她才会给人一种可以依赖的强大安全感,在这一点上便是猫儿亦有不如。
即便隐约猜到了红衣女子的身份,但她完全视堂内其余人若无物的嚣张,还是引起了陈老夫人的不快。
只听她道“敢问贵客姓名。”
红衣女子这才松开了虎头的下巴,拍了拍后者没有受伤的那半边脸,又调皮的对虎头眨巴了几下眼睛,低声道“虎头看好,我给你出气。”
说罢,起身走到陈老夫人身前一丈处,将手中马鞭在腰间塞了,以男子抱拳礼道“晚辈蔡婳,见过老夫人。”
嗡
堂内小有议论声响起,人的名树的影
蔡婳之名,响彻淮北,靠的是一桩桩血腥杀戮。
有传言称,便是当年东京宣德门惨剧,都是这妖妃挑起的事端。
总之,这女人到了哪儿都没好事。
但以陈家两子在淮北的地位,梁氏并不畏她,只听她淡淡道“蔡妃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蔡婳嘻嘻一笑,转头看了一眼还跪坐在地上的许家诸人,回道“晚辈今日来,既是公干,亦是祝寿。”
“祝寿,便请留下吃杯水酒。公干,我府上有何事需你公干”
“你便是许万钧”蔡婳未答,却转头看向了被祖母、姐姐护在中间的男子。
许万钧身处姨祖母家中,以往不管任何事,姨祖母和祖母都能帮他摆平,此时依然没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大咧咧起身,目光习惯性的在蔡婳勾魂夺魄的妩媚脸蛋上停留片刻,这才豪气道“我便是”
蔡婳点点头,忽道“据侦讯,郾城县尉许万钧犯有奸淫、贪墨、讹诈等不法事共计一十七桩,数罪并罚,当斩。来人呀,将人绑了”
堂外锦衣使当即入内,提了枷链便要锁人。
姨祖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