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少接触保持些神秘感为妙。
申时中,两人结伴出府。
陈初随机转去了四进后宅
稍一打听,便找到了阿瑜刚刚落脚的院子。
阿瑜似乎猜到了陈初可能会找过来,已提前将帮她搬运行礼的随从支使了出去,二楼卧房内,只有她和篆云。
夏日午后的日头,穿过院内竹林,在屋内洒下一片斑驳光点。
阿瑜弓身铺好锦被,不知想到了什么,一阵失神。
随即,噔噔噔上楼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这脚步很重,能想象到来人的急切,一声声像是踏在阿瑜的心坎上,阿瑜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紧张的同时,又带了一丝不能与外人道的期盼和窃喜
这里是东京,爹娘不在,没人会盯着她了;同样,楚王妃和蔡妃也不在,没人盯着叔叔。
这天高地阔的东京城,岂不是任由两人厮守。
片刻后,那道朝思暮想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处,阿瑜继续保持着背对房门,弓身铺床的姿势,身形稍稍有些紧绷。
篆云看了自家小娘一眼,窃笑一声,转身走了出来并带上了房门。
陈初大步上前,从后头抱住了阿瑜。
一声嘤咛,绷紧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
“唔叔叔呀,等一等,你想阿瑜了么”
“想了。”
“先别急叔叔是怎样想阿瑜的”
“日后再细细说与你听”
申时末。
白露将随从一一安置妥当,来到了陈瑾瑜的院子。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白露身为王府后宅管家,还真不怎么怕一个知府家的千金。
守在楼梯转角的篆云见了从天而降的白露,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白露尚未想到别处,只道“你怎待在这儿你家娘子呢”
“娘娘子觉着不适,歇下了”篆云结结巴巴道。
“近来太热,又连日赶路,莫不是中了暑气”
白露回头交代随行丫鬟去请大夫,迈步继续上楼,“若得了暑热病,一直待在屋里更不好。”
至此,白露都是一片好心。
陈小娘和自家王爷到底怎回事先放一边不说,但人家若生病了,白露自认为有义务照顾这个比她年纪小、且爹娘又不在身边的女子。
可一旁的篆云却大急,拦,也不敢硬拦。
笃笃
上楼时,篆云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家娘子无碍,不劳白姐姐操心之类的,白露满耳聒噪,以至于走到房门前时没听真切屋内的响动。
但随着她的敲门声响起,屋内顿时一静。
笃笃
白露愈加奇怪,再敲门后开口道“陈小娘,可是病了我已让人唤了大夫,你先开门”
屋内继续安静几息,只听陈瑾瑜清了清嗓子,道“白姐姐,我无”
碍字未出口,却忽地变作了一道九曲十八绕的喘气声,像是被人猛地捅了一下似得。
“陈小娘”白露吓了一跳,愈加着急。
或许是怕白露一直在门外纠缠,伏在桌案上的阿瑜一边回身向某人低声求饶,一边朝房门外喊道“白白姐姐,呃我无碍,歇唔歇息一会儿,便唔,便好了”
七月初五午后,东京暑气暂退。
七月初六,原河北路乱军头领王彦、山东路叛军头领杨安、徐汝贤同日抵京。
陈初亲自出城迎接,当晚携蔡源、陈景安设宴招待。
七月初七,嘉柔出谕旨,编原王彦部为汉安军,继续驻河北路;编杨安部为汉雄军,驻扎山东路。
七月初八,威胜军节度使荊超之子荆鹏抵京,以待参加日后大行皇帝吊唁丧葬事宜。
荆鹏入京后,却没有照惯例第一时间去往兵部报备,反而先带了重礼拜访了楚王。
此事不大,却极具象征意义。
两日后,麟府路经略使、西军砥柱折可求之子折彦文代父抵京。
随后几日,大齐各地军头子弟陆续到达。
七月十一,夏国翰林学士焦景颜率使团入京。
七月十二,状元出身的周国礼部侍郎陈诚之入京。
七月十四重头戏。
金国大兴府尹高庆裔、知制诰李俦抵京,齐国文武百官出城十里以迎上国使者。
不巧,前一日楚王坠马伤了腰,未曾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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