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芾的蜀素帖,天下第八行书
更有苏轼的题跋与钤印
哈哈都不用管什么米芾和第八行书,就苏轼的那方印,和那二十来个字,就能抵得上好几幅董源真迹。
要问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就凭“苏轼”两个字
三人眼睛直勾勾的,跟冻住了一样。
好久,马献明一个激灵“小于说这是蜀素帖”
“对”
所以不用猜,这一幅,绝对是范宽“奉旨之作”奉太祖赵匡胤之命。
就像之前的那两幅
不,这么讲不对,有两位不是欧阳修和王安石。
何安邦猛的抬起头我去
他只顾着震惊,然后又骂该死的熊和狼,把这样的珍宝咬成了这幅屌样,哪顾上想过台北故宫也有一幅
这幅一旦出世,那幅往哪摆
“我看到了,不用你再重复一遍。”
哦,也对
更明白李定安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一幅董源的画,就让你们伤心成了这样别急,更伤心的还在后面呢
何安邦觉得心脏在滴血,他恨不得大声吼两声来发泄发泄。
但无一例外,不是被咬的千疮百孔,就是被撕的支离破碎
王永谦重重一叹“我说了能算”
顿然,三人的心情好了不少有这么多、代表性这么高的名家之作,偶尔有几幅因意外损毁的字画,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过了一会,他们才知道,高兴的着实有点早。
更关键的是,那两幅上面,可没有这么多皇帝的印玺还保存的这么好
捡着捡着,于徽音咦的一声“李定安,这幅字怎么这么难看”
蔡襄的四贤一不肖
哈哈,终于不再是半幅残品,关键的是,这可是与米芾齐名的书法大家。
而最罕见的,则是盖在最上方的第一枚印上面一个“一”字,下面则是一朵花花押印鼻祖,宋代祖赵匡胤的一字一花印。
再要放下去,过不了多长时间,可能连这半张都剩不下
于徽音也在帮忙。
这是何安邦第二次见这枚印,第一次见是在故宫中清廷内藏,相国寺大宋国寺第一代主持守能为杜太后宋太祖赵匡胤、宋太宗赵光义之母手抄的金刚经上。
再说艺术成就与其代表性,清明上河图与千里江山图同列“中国十大传世名画”,那这一幅呢
我说个屁
之后苏轼的醉翁亭记、王安石的上时政疏、蔡襄的四贤一不肖、蔡京的伏观帖都是楷书,更是工整到不能再工整。
再往下看好家伙,欧阳修的再和明妃曲、王安石真迹,上时政疏
我靠,竟然还有苏轼真迹
还是欧阳修的醉翁亭记,哈哈哈加上题记,整整四百五十个字
晏殊的槛菊秋烟图从没听说过,晏殊竟然还有作品流传
黄坚的自跋帖不是失传了吗
苏轼的赠鲁直黄庭坚,二人为师徒尺牍也失传了呀
将将咧开嘴,马献明又板住了脸笑个屁
这东西,还在近百公里外的山洞里躺着呢,说不定哪天,就被野兽给撕成好几片了。
李定安歪头瞅了瞅难看谈不上,但乍一看,确实与众不同。
他摇摇头,又点开视频
当看到右首的一枚钤印时,李定安猛往后仰,又一个激灵这是怀素的草书,章经帖
“你怎么了”
他不是不可惜,而是相对理智点与其在这是伤春悲秋,无能狂怒,还不如想办法,把这些国宝弄回去。
乾隆盖章狂魔习惯,就是跟他学的“我所见既我所有”。
必须弄回去
不说真伪,就问你,有没有“呵呵”,有没有眉阳苏轼
没有,那你说个嘚儿嗯
特别是徽宗皇宗葫形御书、方双龙、圆双龙、宣和、政和他的七枚鉴赏收藏印,在这上面盖了个遍。
再然后,三个人的眼睛越瞪越大。
蔡京的伏观帖
平心而论,蔡京的书法造谛并不比苏轼与米芾,及黄庭坚低,在明代之前,这四人被并称为“宋四家”。但因为是出了名奸佞,为后人所不齿,明代时,被硬生生的给挪了出来,换成了堂兄蔡襄。
“领导,我是说台北的那幅怎么办”
而这一幅,却是草书
再细一瞅辞亲出家,识心达本,解无为法,名曰沙门。常行二百五十戒、进止清净,为四真道行成阿罗汉。阿罗汉者,能飞行变化,旷劫寿命,住动天地
如果给两宋时期的字画名家排个号,苏轼铁铁的排第一。什么这家那家,包括黄庭坚、蔡襄、李成、范宽,以及是董源、米芾,甚至是与他有授业之恩,提拔之义的欧阳修都要往后排。
像米芾的蜀素帖、欧阳修的再和明妃曲、范仲淹的伯夷颂都是行书,流畅之余,更显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