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多斯多瑞兹的城堡群里有一些各种用途的小楼，以前可能是仓库一类的地方。

查尔斯走进其中一栋后好奇地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今天晚上杰克是那副神似马龙·白兰度的模样，头也不回地说：“我的老朋友想见你，他带来了他的老师和他的前同事。”

查尔斯更加好奇地问：“他是谁？”

老爷子的朋友，应该是很有意思的人吧。

杰克沉默了一下，沉声说：“你知道他的名字。”

“哦？”查尔斯有些惊讶，“他是一位著名人物吗？你们怎么认识的？”

杰克回答道：“87年前，我认识了一位有意思的人，那时我帮他做了一票。”

“后来他介绍很多同伴给我认识，我也帮了他们不少忙。”

“只是我对政治不感兴趣，纯粹帮忙跑跑腿和给他们治病疗伤，六年后他被流放到维也纳，我一路护送他过去后就继续环球旅行了。”

查尔斯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劲，今年是1994年，87年前是1907年，那年好像有一件不大不小，但被不少人津津乐道的事发生。

“爷……爷……”他咽了一下口水，“你……该不会是……是……和那个人一起抢了银行吧？”

杰克没回答，只是轻轻笑了一下。

查尔斯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1913年的维也纳卧虎藏龙，恐怖如斯。

两人来到楼顶的一个房间，这里像是一间茶室，没什么特别的。

杰克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根绿色的蜡烛插在烛台上点亮，绿色的火苗和飞路粉一样。

“摸一下火焰。”

他说完把手指伸进那一小团火苗，瞬间整个人被吸了进去。

查尔斯照做了，当飞路网穿越空间的感觉消失后，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四周没有窗户和门口的房间，墙上的通风口喷着冷风，老爷子坐在一张沙发上，示意自己在旁边另外一张坐下。

“他们马上过来。”杰克对查尔斯说，“那年我看到了你的记忆，十年前过来把和他们有关的讲了一遍。”

查尔斯抹汗，感情这历史的车轮滚歪了是自己的缘故。

不一会，有三個幽灵飞进了这间密室，一个头上只有周围一圈有头发，一个有两撇浓密的胡子，还有一个头上插着冰镐。

杰克热情地先和一起抢银行的两撇胡子打招呼，然后向他们介绍查尔斯。

查尔斯认识他们，顿时感觉到自己有点胃疼。

一阵相互问候之后，聪明绝顶的幽灵问查尔斯：“我听说你在研究用炼金术制作没有电阻的材料，能和我说说你的最终目标吗？”

查尔斯已经冷静了下来，认真地说道：“我的目标分为几个部分，如果常温超导这个方法实现后可以实现可控核聚变，获取极为廉价的能源。”

“其次是通过化学反应实现二氧化碳合成淀粉，用廉价的能源和空气中无处不在的二氧化碳来制造食物。”

两撇胡子幽灵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烟斗吸了起来，喷出一口幽灵烟后说：“很伟大的目标，可以从根源上解决粮食不足的问题。”

查尔斯耸了耸肩说：“现在粮食不足的根源不是粮食总量不足，而是分配上的问题，我和勃列日涅夫平均一下也能每人拥有几十枚勋章。”

他忍不住好奇地问：“诸位在得到我的记忆后是怎么改变……嗯，应该是又一次创造历史的？”

头发最少的那位幽灵说：“我们让一个你的记忆中应该在六年后发表的重要理论提前出现，先依据实际情况完善理论，联合依旧抱有理想与希望的同志们……”

查尔斯静静地听着，难怪这边的历史进程有些不一样，虽说损失惨重，分裂出几个加盟国，连尼古拉耶夫造船厂里的两条晒渔船都当投名状半卖半送给南边，但基本盘还是保住了。

最后他松了一口气，这样挺好，免得以后资本家们没有外敌了就在内部搞幺蛾子，搞不好自己的彩虹·阿瓦达索命咒也会变成某种政治工具的标志。

那个时候就完蛋了，搞不好有人会在网上问“为什么查尔斯·史密斯要保留自己使用彩虹色魔咒的历史”。

讲完了历史，话题很快就转移到辩经上，关于《国际保密法》是不是不合时宜了。

……

当查尔斯离开的时候感觉自己刚才出了不少汗，平时和邓布利多、格林德沃谈笑风生时自己可以倚小卖小，但刚才辩经时这三位拿自己平等对待，压力山大。

“怎么样？”杰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开不开心？”

查尔斯一本正经地说：“没有惊喜，只有惊吓。”

“唉，要是伱说你和小姑子认识我也不奇怪了。”

谁知杰克说：“我应该见过他。”

“那时我在维也纳见几个流浪汉收容所里的人过得挺惨，就搞了一些麻瓜的钱买了面包，和朱加什维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