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塘里,都要用心地伺候,才有东西出产哩。”
青木点点头道“嗯,是不能瞎抓一气。咱们的根还在这清南村、小青山。生意么”他转头面对李长雨“长雨,外面的生意就看你的了;槐子和我管这村里这摊子买卖;你爹管大伙种田。”
李长雨正在为青木等三人那亲密无间的议事态度而失落,他没有想到菊花并不仅仅是做菜而已,她好像还很懂经营。
他们是不是经常这样商量事情
难怪张槐在清辉的时候,仿佛一切都胸有成竹。
这一刻他感到自己是被排除在他们之外的。
听见青木对自己说的话,他振奋了起来越是这样,他更应该发奋才是,为了自己,为了爹娘,为了
他忽然有些惊异啥时候他已经把菊花放心上了他明明晓得槐子对菊花的情义还生出了这样的心思。
青木见他先是连连点头,很是振奋的样子,跟着就是一呆,忽然就失魂落魄起来,不禁奇怪地问道“咋了你不会是没开始干就害怕了吧先前不是做得好好的么”
张槐看着李长雨却是眼神深邃起来,他刚刚清楚地瞧见长雨飞快地瞥了一眼菊花,然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想到了啥
虽然他早早地就对长雨起了戒心,但他也不能阻止他接近菊花呀。再说,他也不信自己就比不过长雨,有个人做竞争对手也好,省得自己不长进,更能让菊花看清谁更喜欢她一些。
李长雨听见青木的问话,忙将那些不着边际的思绪赶出脑海,对他笑道“我有啥好害怕的。
有你俩在村里折腾,我在外边也有底气最起码那些东西都是旁人没有的,或是跟人家不一样的,这买卖就比人家好做多了。”
菊花想着他年纪小,以前又是一直在读书,心中说不定有许多的不切实际的想法,因此就想鞭策他一番。
她笑道“长雨哥,你既然明白这点,就该用些心思做这生意。我哥说夫子说了,天下大道是相通的。你读了那么多的书,现在弃文从商,就应该比别人做得好才对,不然那书不是白念了么。”
李长雨被她说得热血涌了上来,满脸肃容,眼睛里闪着坚定的光芒“菊花妹妹放心,我要是不把这生意做好,我就不是李长雨。你说的对,我念了这么几年书,没帮家里啥忙,还叫我爹花了好多的束。如今一事无成,连槐子也比不上他在清辉跟人谈生意老道的很哩我心里也是惭愧的。”
菊花本想激他一番的,没想到惹出了他一堆话,倒不好再说了,只望着张槐笑道“槐子哥是有点经商的头脑;我哥要是管作坊,肯定能管好,各人的长处不一样么”
青木和张槐都笑了起来。
青木边笑边怪异地瞧着妹妹,他啥时候说过那句话了拿他做幌子,还拐了个弯,连夫子也捎上了。
张槐见菊花三言两语就把李长雨说得鼓起勇气、信心十足,又是感叹,又是酸涩李长雨,正在一步步地靠近菊花哩。
李长雨看了看张槐,又瞧了瞧菊花,心道,我要是不能做出些样子来,那书确实白念了。人家陈昱还在一边念书一边管理生意,才一年的工夫,就把清辉酒楼经营的红红火火,还结交了巨富商贾方靖宇,在清辉县站得稳稳的。
陈昱经商早,比不上他也就罢了,要是连从未出过村的槐子也比不过,他真的要无地自容了。
正说笑着,杨氏走进来对他们说道“吃饭哩。
嗳哟槐子跟长雨来了那我再多下些粉丝。今儿咱吃酸辣粉丝哩。”
张槐忙站起来道“婶子不用忙,我和长雨都是吃过了才来的。”
李长雨也急忙说确实吃过了,你们自己吃吧。又问为何到现在才吃晌午饭。
杨氏笑道“还不是上午炸了些小鱼,他们吃了,到晌午还不觉得饿,就把这饭推迟了。”她又说要弄些小鱼来给他们尝尝。
这炸小鱼也是菊花的主意。
她想着总算挣了些钱,可不能亏了嘴巴。
于是把起鱼塘分到的小鱼儿洗干净了,用盐腌半个时辰,再用水清洗一遍,沥干水;用面粉加鸡蛋搅些面糊,撒上葱花,将小鱼儿丢进面糊里边滚一圈,放到油锅里炸成金黄色捞上来,焦香嫩滑的很。
杨氏和郑长河一边吃,一边心痛地说道“好吃。就是太伤油哩。”
他们还是过不惯这浪费的日子用这么多的油炸东西,那是往常想也不敢想的。
张槐听了杨氏的话,忙摆手道“婶子吃饭去吧,甭理我们。就有好东西也等过年来吃,是一样的。”
杨氏方才不再跟他们客气,自端了饭菜上桌。
菊花和青木各自盛了一碗酸辣粉丝,拣了些咸菜,也不坐桌子,就坐在小凳子上吃了起来,一边听张槐和长雨说话。
菊花见张槐看自己和哥哥吃着粉丝,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有些好笑,便问道“槐子哥,你想吃这粉丝么我娘下了不少,要不盛一碗给你尝尝”
张槐急忙摆手道“不不,我肚子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