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穿透周围的空气,探寻即将到来的未知。
不好,是小白。
他跟小白之间有心灵感应,小白出事了。
这下,洛丹可顾不得做客不做客,起身就走。
“翠儿姑娘,在下还有要是,改日再来赴约。”
说完,他身形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翠儿眼前。
“洛公子!”
翠儿大喊了一声,甚至只是试图关心一下,可惜,都来不及,也根本赶不上他的速度,翠儿心惊,用力握紧了胸前的衣襟,神色异样。
“就……一句话的功夫也没有吗,洛公子跟我们这些人,差距这么大吗?”
她的喃喃自语被病床上的母亲听在了耳里,母亲不知何时寻了过来,听到这儿,叹了口气。
“唉……”
母亲缓缓地走了过来,轻轻地扶住了翠儿那颤抖的肩膀,她的手温暖而有力,试图给予翠儿一丝安慰。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切和忧虑,仿佛在告诫翠儿一个残酷的事实。
“翠儿,我的好孩子,听母亲一句劝吧。”母亲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仿佛在述说一个不容置疑的真理,“有些人,他们自出生的那一刻起,便与我们处在完全不同的天地之中,彼此相隔犹如天壤。你和那位恩公,你们的世界、你们的身份,都是那么的截然不同。你们之间,终究存在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翠儿听罢,心头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苦涩。她低垂着头,嘴唇紧抿,一时间竟无言以对。然而,她的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滴一滴地滑落,打湿了衣襟。那晶莹的泪珠,仿佛是她心中无尽的哀愁和无奈,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痛苦和挣扎。
“可是,洛公子明明已经同意留下来吃顿饭……”
母亲立马打断了她的幻想。
“一顿饭而已,算不了什么,只要恩公想,他可以吃上相同的第二顿,第三顿,可我们这样的条件,哪怕拿出来招待他都困难,翠儿,你还看不清你跟他之间的距离吗?”
“娘也不是打击你,只希望你能够看清事实,你是娘的宝贝女儿,你要实在不想看着你受伤难过。”
翠儿哭得更伤心了,似乎是在母亲面前倾诉落泪。
“可是娘,我是真的很喜欢他,哪怕是侍妾。”
“够了,翠儿,娘就算拼了自己一条命,也不会让你当人家的侍妾,况且,就算是侍妾,恩公也未必肯,你跟他,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为什么你总是看不清这一点呢?”
一而再再而三劝说,让母亲也有些疲惫。
她低下头,捂着胸口低低咳嗽了几声。
翠儿立刻担心不已。
“娘,你怎么了?你没事吧,身体还好吧?”
“无妨,多亏了恩公给的药,暂时垮不了,翠儿,你听娘的话,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尽管母亲的身体状况令人堪忧,脸色苍白如纸,身形瘦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但她还是坚持着,用微弱而坚定的声音努力劝说翠儿。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翠儿的关爱和期许,尽管声音沙哑,却充满了力量。
翠儿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只是用她那深邃而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面前这位病弱的母亲。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母亲的担忧和感激,同时也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哀伤。她环顾四周,只见家中四壁空荡,简陋的家具摆放得整整齐齐,却掩盖不住家境的贫寒。这一切都让翠儿的心中充满了沉重和压抑。
最终,翠儿悲伤地低下了头,任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明白母亲的苦心,也理解母亲的期望,但她也深知自己的处境和身份,与那个世界格格不入。这一切都让翠儿感到无力和迷茫,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未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母亲的期望。
在另一方,洛丹犹如一只敏锐的猎犬,紧紧地追寻着那一丝微妙的联系,仿佛那是他心中的指南针,指引着他穿越繁忙的街道,穿过错综复杂的小巷。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踏实而有力,仿佛在向命运宣战,不甘被命运所束缚。
终于,他来到了那家客栈前。洛丹站在门口,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尽管他已经一再加快自己的速度,可来到客栈时,还是晚了一步。
“小白!”
当他打开大门,大声呼喊,却没有熟悉的身影。
更加让洛丹感到不安的事,客栈已经一片狼藉。
小白的房间里,到处东西都乱了,桌子倒了,凳子也倒了。
他发现角落有一个发光的绿吊坠,目光一动,上前捡了起来。
“这是小白最喜欢的东西,也掉在了这里。”
喃喃自语了一句后,他紧皱眉头,目光难掩担心。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这里像是,发生了一场打斗?”
如果是一场打斗的话,那个肆意闯进来的人是谁?
洛丹闭上眼睛,继续感应了一下小白的位置。
一会儿后,他睁开眼,目光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