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说的磅礴大气。
夏凤翔笑了下说道:“多谢老先生称赞,但还是比不得老先生。”
说话的时候,夏凤翔已经弃子认输。
随后瞟了眼身后苏长安,虽然看不清苏长安表情,但想都能想到这人肯定很吃惊!
哼哼!
就你藏着东西每次露出来吓我一跳?!
我也有!
夏凤翔表明淡定从容,心里乐开花。
不过苏长安这儿,却是吓了一跳,尤其是棋盘上,虽说苏长安会挺多东西,但也不能说什么都会,就像是乐器啊这些事真的只有理论知识,实际操作一窍不通,围棋也是其中之一。
只会些粗糙入门的气眼啊围打啊之类的东西,但就这,每次在宫里跟媳妇儿下棋,媳妇儿就是下不过自己,还要苏长安让子来着。
结果是你一直让着我?
苏长安看向夏凤翔,能看出夏凤翔现在嘚瑟的不行。
回头收拾你!
就像是感觉到了,夏凤翔回头看了眼苏长安,狭眉一横,犹如在说,你骂我呢!
苏长安撇嘴,觉得有些事儿真没法讲,就比如自己有时候想个啥的,媳妇儿铁定一下子就瞧出来!
挺烦的,心里骂两句都不行!
老人不知这小两口如何,低头看着棋盘摇头:“这里若非是我提早留了一手察觉到了,恐怕早就输了,还有这里,这里,这几处地方,夫人埋下的伏笔太多,让老夫头疼不已啊。”
老人确实是真心感慨,这位瞧着也是要远游的夫人,下棋太多伏笔,也就是因为先行,才让老人留了心眼刻意留心,否则稍有不慎,老人必输无疑,尤其是后边,那些个老人未发现的伏笔显露,更让老人思量许久才得以解开,也是如此,老人才赶快结束,再拖下去,自己怕是必输了。
老人看着夏凤翔:“敢问尊讳?”
夏凤翔说:“夫家姓苏。”
“苏?”老人诧异了下马上追问:“可是京城太师的苏?”
这话一出,包括刚刚那小姑娘,所有人表情诧异,这要是苏太师家的那可不得了。
夏凤翔摇头笑道:“不是,只是同姓不同根,夫家是燕地人,小地方的,来京城做生意。”
众人看着夏凤翔,思量了一下后,苏太师那儿好像确实也没有这样一位夫人,毕竟大夫人都知道怀孕,二夫人与苏家二爷在禹州,三夫人更不会这般年轻了,至于四夫人那可是女中豪杰了。
最重要的是这般年轻,那也不可能是这四位夫人中的一位了,而苏家小一辈男子也就是苏家四少爷了,更不可能了,虽然他们只是路过京城,在京城也就待了两日,但也知晓那位四少爷还未有婚事。
这般思量后,众人也是松了口气,毕竟这遇到大人物,还这般轻待,那是要赔罪才行的。
但同时
所有人也是明白了,原来这位夫人不是跟这位戴着幂篱的女子成婚,看两人举止亲密,刚刚所有人都以为两人是一起的。
老人开口:“苏夫人。”
夏凤翔轻轻作揖回礼。
老人回头看了眼行亭外的雨幕,随后看着棋盘显然是要复盘,夏凤翔点了头。
复盘的时候两人闲聊。
老人也做了自我介绍,姓阮,禹州人,南下去了蜀地边境蒯府城,是参加今年围棋会盟的聚会,而且今年会盟因为天子赐下一套价值连城的棋具为彩头,所以有些比试。
不过老人并未得胜,说到这儿的时候老人有些遗憾,但也无妨。用老人的话就是能下棋,就不错了,更何况能见到如此棋力高深之人。
而身边便是两位女儿以及孙女了,这次也是一并带着去见见世面,当下便是回禹州了。
禹州之后便是燕州,燕州接壤三州,其中京城到燕地,便要途径禹州。
当老人说完这些的时候,复盘也差不多了。
老人并未报姓名,不过风静棠却是看着老人作揖后问道:“可是定公阮繇阮老先生?”
天下下棋最者便是当世棋甲。
但棋甲之下有四公,其中定公阮繇便是四人之一。
小姑娘一直没敢说话,一来怕爷爷,再来也是娘亲拉着呢,眼下听到这些人里有人竟然知道自己爷爷,马上跳了出来:“是我爷爷!”
小姑娘一脸骄傲。
倒是老人笑着看了眼自己孙女,随后说道:“微弱薄名罢了,算不得什么。”
风静棠作揖后说道:“经常听闻我一喜好画作好友提起先生,说先生于弈子轩门主诸葛嘉与苘山手谈十局时,先生面对诸葛嘉都安静淡然,处之不惊,定公之名当之无愧。”
老人笑着反问:“这位先生可是在打趣我了,那就是吹出来的,十局赢了两局,那八局输的惨不忍睹,那是心死了所以想着随便了才那样的。”
夏凤翔朝着阮繇说道:“久仰先生大名。”
阮繇赶忙摆手:“不敢不敢,夫人如此年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