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脑子一懵,眼前一黑,然后感觉自己速度特别快,多亏太奶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就感觉跑了几下,跳了几下,再反应过来
已经在花萼楼楼顶了。
看了眼
但回头,就看到了远处赤霞军演武场所在破败不堪模样,以及
漫天皆是长剑,长剑之中,那所站之地脚下尽是杏花花瓣的红衣。
太奶看了眼夏凤翔,而后又看向那边:“不用替他担心。”
夏凤翔开口:“没有。”
太奶说道:“都写脸上了。”
夏凤翔咬了下嘴唇。
太奶接着说:“他提升太快,生死搏杀的局经历的太少,你们要去漠北,有些战斗经历一下比较合适,那边的人知道你在,想来不会安安稳稳只是打仗,所以不用替他担心,若是能被郁桃花打的受些皮外伤最好,若不能,还有云霄丫头等他。而且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他在这上面也要跟郁桃花学一学。华而不实,没什么用。”
夏凤翔哦了一声,不担心是不可能,毕竟那个漫天长剑的动静,实在有些不得了。
但,她哪里不知道,太奶没什么恶意。
太奶目光注视着那边,二人没动手,但实际上剑意与剑意已然开始比拼,意境的展开就看谁的剑意更强。
虽是看那边,但太奶开口说道:“当年,漠北与回鹘,铁勒各部结盟趁着大夏内乱才定,就要入侵大夏,你太爷爷御驾亲征,我跟在身边,漠北人还有铁勒人知道你太爷爷在,各种各样手段都用了出来,有两次,在那些阴诡巫术之下,便是我都差点儿着了道。你父亲当年身边虽然也有人护着,但总归太年轻,所以着了道,虽然看着是治好了,但回来的时候身子已经虚了,若是调养倒是能活的很好,但做天子的,尤其是你父皇那样有野心的,怎么可能好好调养,身子这才越来越虚,染上了那些病症。”
夏凤翔何等聪慧,看着太奶,欲言又止,因为听出了太奶话中的关心。
太奶继续开口:“他越强,我越放心。”
夏凤翔嗯了一声,看着太奶,抿了下嘴唇,但还是开口:“奶,我昨晚说的”
才开口,太奶轻轻一摆手,似乎有什么东西消失不见,但若仔细察看,可看到花萼楼所在,不见一片杏花存在,犹如隔绝开来,在苏长安意境之中,单独圈了一块地方,而这片地方,不受任何剑意侵扰,不受那二人的压迫侵扰。
夏凤翔想要说话,可此时.
铿!
清脆响声响彻,夏凤翔低头看去,就看到演武场之上,尘雾弥漫,但下一瞬,尘雾瞬间被冲散,剑光闪烁,红衣与青衣的战斗再起!
太奶看着那二人开口:“昨晚你没怨错。”
夏凤翔表情一怔,抬眼看向太奶,轻咬嘴唇,有些愧疚,埋怨是对的吗?也许是对的,但其实夏凤翔知道,自己不该埋怨,以前心里有埋怨。
但那时候的埋怨,如今再去看,其实只是无助,可认真想,都有自己的原因。
哪里有什么自己如何了,就怨怪别人的道理。
没有的。
身处皇家,很多事情,更是如此。
太奶开口:“过去了的就过去了,好好看苏长安与人打架。”
夏凤翔看着太奶侧脸,点了下头后,回头看向苏长安与郁桃花所在。
太奶一直是这样,什么都不多说。
而且虽然夏凤翔不懂武功上的事情,但眼睛不是白长,她看得清楚,太奶为了她不受到影响,所以单独隔开了这里一样。
“能赢吗?”夏凤翔看向太奶。
太奶看着那二人,开口说道:“能赢,但不是他赢,目前的他,赢不了。”
但瞥见夏凤翔眼中担忧,老人家叹了口气:“看他能不能看出自己跟郁桃花的区别,否则也就是个空有力量的人而已。而且他用的剑里,有我的剑意,所以输不了。”
一抹红光,周身有花瓣。
一道青光,周遭那些雾气长剑不断一把接一把朝着他飞去。
二人身形转移太快,在许多人视野之中,能看到的只是红色与青色光线交织。
郁桃花速度很快,甚至可以说速度在越来越快。
当二人剑刃相撞,脚尖沾地那一瞬,郁桃花手中墨客拖曳出一道墨色剑光,递出那一瞬,其中内敛到极致的剑意蓦然迸发,水墨色剑气出现在剑刃之上,直冲苏长安所在。
苏长安手中白色长剑起手,杏花花瓣萦绕长剑周围,一剑递出,素白色剑芒有花瓣点缀,好似雪上点红.
唰!
剑刃相撞那一瞬,剑气对剑气,剑意对剑意,随后齐齐崩散流逝,无数剑气纵横交错,化为细密剑气涌向八方,地面更随之出现许多细纹。
轰!!
两人身侧,那重改起来的小二楼又一次不堪重负轰然崩塌,只是比较起上次,这次可谓是完全被两人每一次剑刃相撞之下四溢剑气所彻底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