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遇到了这两位。
不过
牧序却是轻咬了一口手中驴打滚的同时,娘娘的文墨啊,好久没看到新的了.
裴南枝看着苏长安,走到地板跟前,可怜巴巴:“这些都不行的话,能不能给我升个官,薪水太少了,我看上一个有些历史的砚台都买不起。”
牧序无奈摇摇头,能直接张口跟陛下与皇后娘娘要官的,也就小师妹一个人有这胆儿了。
苏长安反问:“陛下同意了?”
裴南枝摇头。
苏长安说道:“那我也不能同意。”
裴南枝整个脸完全鼓了起来,然后委屈巴巴看着苏长安:“你成了诗词榜第一后,我的诗词都没什么人买了,我就靠着这个吃饭,现在俸禄就一点点,赌坊也不能去,我连饭都吃不了了,要是先皇后娘娘知道我这么可怜,肯定不会不管我.”
说话间,裴南枝用手揉了下眼睛,像是在哭泣一样。
可眼睛却是偷瞄了下苏长安反应,见苏长安一脸无奈,哽咽都来了。
苏长安再次揉眉心,关于裴南枝是个戏精的事情,之前苏长安就领教过,还是当着夏凤翔跟自己面前。
倒是一边牧序摇着头,一脸羞愧,天底下也就一个人敢在皇后娘娘与陛样。
但牧序看着自己这小师妹,摇着头的同时思考着师父若是知道师妹如今变本加厉,该又要气的吹胡子瞪眼了。
这么想着的同时,牧序偷偷将驴打滚一个个的塞进自己袖子里,反正娘娘这儿多的是,不缺这几个。
一边‘拿",一边看自己师妹样子,真是愧为读书人啊!
看着裴南枝,苏长安无奈一笑:“虽然这些事情都不能答应你,但是你说的那个砚台,倒是可以给你买,不过,姨,今天来不是这些事情吧,毕竟这些事情,你之前都是写信的。”
裴南枝听到要给自己买砚台,就跟小孩一样,一下子开心了。
倒是苏长安看着裴南枝,笑了笑后站起身朝着裴南枝作揖:“姨,我身子无碍的,不用每天变着法写信请安,或者去纠缠张文静,我多休息就好,而且我现在禁足修养,之前答应你的麻将也可以给你做出来了。”
关心苏长安的人很多。
如苏家的人,如孙姑姑,燕云霄等等
但是这里面很微不足道,又感觉最是让人意料之内的就是裴南枝。
这位天下人都知道是先皇后娘娘闺中好友的天下第一位的女夫子。
裴南枝今天并非是第一次来,隔三差五的,裴南枝就会找借口跟人一起来,最开始一次是鸿胪寺卿黎春芳,黎春芳是来赔罪,因为那夜鸿胪寺官员的事情,裴南枝跟黎春芳一起来的。
后来是荀旷,再是当下的牧序。
而自己不能亲自过来,裴南枝就会写奏疏,或是跑去缠着张文静问前问后。
自始至终,裴南枝没问过苏长安与夏凤翔两人身子如何了的事情。
但却一直在用自己方式关心,究其缘由按照夏凤翔告诉苏长安的‘裴姨你别看玩世不恭,比荀旷他们都随性,什么话都说,但对在意的人的事情能上,裴姨很害羞的。"
苏长安不了解这有什么可害羞的。
但苏长安知道,越是故作轻松漫不经心之人,越是有难以释怀的心事。
而裴南枝对于先皇后娘娘的死,一直没有放下。
或者说,如裴南枝与荀旷来的那次,夏凤翔看着裴南枝委屈巴巴离开背影,对苏长安说‘裴姨在母后走的那天夜里,一个人到了皇城城墙上,在雨夜舞了一夜,她在送母后离开。之后她回去是因为那个院子是母后送给她的,里面的许多东西都是母后知道她喜欢,所以特意寻来送给她的,所以她宁愿拼了命写诗卖也不会卖那些东西。父皇走后,裴姨跑了回来,想在我身边一直待着,我让人送她离开更不准她进京的,因为太危险了那时候。裴姨她,很害怕我也死了,现在估计也害怕你也出问题,所以这些日子才疯疯癫癫跟小孩儿一样,虽然她从以前就跟小孩一样。我都长大了,她还是这样。"
说完这些后,夏凤翔靠着苏长安肩膀补充了句‘裴姨一直没成婚,其实也是因为母后走了,没人陪着她出嫁,她跟母后是最好的朋友,约好的互相陪着出嫁,否则不如不嫁。而且裴姨一直瞧不上我父皇,就觉得我父皇配不上我母后。"
听到苏长安的话.
裴南枝看着春风习习之下,白发轻轻飘起的苏长安,知道了自己做的这些原来完全被看穿,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裴南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着苏长安问道:“气氛到这儿了,是不是可以让我升官涨俸禄了。”
砰!
就在裴南枝说罢的那一刻,一边倒吊着睡觉的申屠哭月突然从吊床上摔了下来。
众人扭头看去。
就看到申屠哭月一下子站起身,头上还有树叶,不过申屠哭月一把抹去嘴角口水,迷迷糊糊看着苏长安:“开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