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所有的一切收拾干净后
苏长安提着今日份木刀走向了木桩。
今天无论发生了什么,练刀这事儿,苏长安还是要坚持下去的。
虽然他也想过,自己练刀这事儿会不会跟练字儿一样,不管怎么弄还是那么的丑
但
总归要试试。
人生在世,很多人很多事儿,做不做的看自己,努力不努力也看自己。不过苏长安却是不相信那什么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种话的。毕竟最后还是要看老天爷答不答应。
就如学诗词背诗词什么的,前世的他,看一眼就觉得简单,同学们看多少眼都觉得跟天书一样。
可是自己对练字儿就是个不行,怎么努力都不行。
但是,苏长安却相信,有些事儿若是不去做,老天爷想给你,你都接不到手上。
所以练刀
不能拉下一天。
一刀刀的砍下。
木刀一把把的断。
这一幕燕如玉,周千红她们看得习惯了,只是纁夏等人却是看惊了。
毕竟长安小姐是来宫里养病的,可是这力量,真是生病的人会有的
木刀全碎
苏长安叹了口气,默默将全部收拾起来扔进了竹筐中。
遗憾今天老天爷没开眼,没答应自己学会用刀。
不过,遗憾总是短暂的,想到自己那张大床,苏长安微微一笑,看着燕如玉说道“我先去滚来滚去了,晚安。”
对苏长安这晚安之类的话语,燕如玉已经习惯,甚至还会也对着苏长安说晚安了。
不过
苏长安走了后,燕如玉默默上去看着木刀,又看看那些断了的木桩。
看着被劈砍的位置,燕如玉有些诧异,但又觉得好似正常。
可是检查着每一把木刀每一个木桩时,却是注意到有個木桩被劈砍的地方,有一小半地方劈下的地方有些平整,但之后又是如以前那般直接炸开。
燕如玉微微一笑,将这木桩单独拿开,递给周千红。
周千红看到,仔细看了看后有些喜悦露出,而后说道“我去送到大统领那里。”
燕如玉点点头,而后看向走回卧室的苏长安所在。
但是才想着替苏长安高兴一下,却又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低头看向其他木桩。
看着那些断刀,还有木桩,燕如玉犹豫了一下。
她是真的不知道用木刀劈砍木桩有什么难得,正如她觉得记住那些刀法才是最难的一样。
可是
看着苏长安今日断开的木桩,还有弄断了的木刀。
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好像跟平常一样。
想着明天要不去找母亲说一下。
没了苏长安那一下子用木刀劈砍木桩的声音。
整个大夏皇宫,静得吓人。
而与之相比
洛安城外面各坊内,便是入了夜,万家灯火璀璨夺目,繁忙喧嚣比之白日有过之无不及。
满城坊市之内皆是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画卷,吸引大夏周遭各国慕名而来。
尤其街上,文人墨客,勾栏舞女,豪情侠客多不胜数。
如荀旷这般在酒肆夜不归宿之人,更是比比皆是。
清雅饭庄之内,更是人满为患,老百姓愿意花钱,也敢于花钱。
毕竟这大夏朝数百年基业,为老百姓们打造了一个平安盛世,至于庙堂之上那些事情,算不到老百姓头上。
尤其自从初冬诗会之后,这里的管事掌柜将苏长安与诗会之上的大作挂在大堂正中间后
每日慕名而来的书生才女络绎不绝
尤其店里那鸡肉,卖的更叫一个好了。
清雅饭庄二楼窗口雅间。
荀旷侧躺在长椅之上,手上拿着酒壶,依旧那般白衣拖地,头发凌乱垂下,洒脱至极。
当下荀旷看着敞开窗户,瞧着外面的黑夜,却是毫无往日喝酒时那般喜悦敞开,反倒有些愁容“长街结彩,民安岁月荣。只可惜,长安小姐回宫去了,哎如此奇人怎么就被疾病缠身呢。”
元汝溪看着荀旷,摇摇头“长安小姐需要养病,子峰也说了,能养好,你这般模样,仿佛是长安小姐如何了一般。”
荀旷闻言,当做坐起身子,看向被强行拉来买单的苏子峰“苏子峰,你这人不厚道啊。我若是知晓长安小姐拖着病,我还能几次来找求诗词还敢邀请她过去参加初冬诗会这些事情,你当早些告诉我才是”
苏子峰无奈一笑,这事儿没法解释,只能拿起酒杯“我自罚一杯。”
荀旷跟着喝了一口,而后说道“不过,长安小姐孝道感人,与人更是交善至极,今日姚老夫子听闻了此事,也是说出要让国子监内众学子,当效仿长安小姐这般孝道。”
苏子峰笑着,这次倒是赞同,虽说他那个大侄女儿其实没病,但是论孝道与待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