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国主夫人无可奈何,只好暂时回到临时房间。
张北行来到了一个大型会议室,里面除了记者,还有林国的一些议员、长老等。他是惟一的外人,但他并不感到孤独,反而非常自信。
水大年开口说,本来两国之间可能要发生战争,但他一直不喜欢这种事,所以军队里的计划都被他否定了。
“因此,方先生也不用担心,我们两国将永远保持友谊。”这句话也暗示了,他哥哥以前做得很差劲,远不如他。
张北行觉得水大年就是个笑里藏刀的家伙。很快,礼仪小姐送来了水果和茶点,但张北行心里清楚,不能被这些表面功夫给迷惑了,原则问题绝不能退让。
于是他表现得淡定自若,等水大年说完话,他面带微笑地说,水大年能为两国谋福祉,真是难得。这话虽然客气,但水大年也知道不是真心的赞美。
张北行突然话锋一转,问道:“水国主,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能代表整个林国吗?”
水大年有些诧异,但还是笑着问张北行为什么这么问。张北行说,现在正是两国国主交替的敏感时期,他这么一说,全场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大家都没想到张北行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他到底是天真无邪,还是故意为之?记者们的脸色也很难看。
水大年却微微一笑,说大哥已经把位置传给他了,他当然能做主。而且大哥早就有这个打算,就算以后回来,也不可能再管理国事了,让张北行放心。
张北行说:“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现在咱们开始正式谈判吧。”他觉得自己刚才说了些废话,像是水大年在给他下马威。
正式谈判时,张北行在原则问题上寸步不让。水大年说:“方先生,你这样我们没法谈,有时候是得做出让步的。”
张北行冷笑一声:“不可能,要让步也只能是你让步,我九州帝国绝不会让步。”
记者们用仇视的目光看着他,水大年却说:“方先生,你别着急,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个海岛的主权是你们的,我承认,而且我代表林国。”
张北行心想,他这么好说话吗?但这背后肯定还有别的打算。
果然,水大年接着说:“不过这个海岛咱们应该共同开发。”然后提出了一些条件。
张北行嘲讽道:“太可笑了,主权是我们的,却又不让我们行使主权,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谈判陷入僵局,水大年却不急不躁,说让张北行先住下来,什么时候谈判成功了再说,一天不成两天,一年不成两年,总有谈成的时候。
他还举了很多国际问题的例子,说有的谈判谈了很久。张北行却说最多给他五天时间,他不能把所有精力都耗在这里。
如果五天后还是谈不成,那到时候再说,关键时刻可能会采取必要手段。
水大年说:“方先生,我说过了,我们不要战争,战争只会伤害人民。”
张北行觉得他说得冠冕堂皇,感到恶心:“你也知道这一点,那到底是谁要挑起战争呢?我们只是防卫而已。”
水大年还想说什么,张北行摆了摆手:“好了,我要回去休息了。”说完直接走了,一点面子也不给水大年。
水大年很不高兴,觉得张北行太不识趣了。
回到卧室,水清黎问张北行谈判怎么样,张北行把情况说了一遍。
水清黎哼了一声说:“他就是在跟你玩文字游戏而已,别生气了,还是想想下午跟我去见陈宣吧。”
张北行点了点头,下午三个人一起去见陈宣。走到门口时,保安对水清黎说,国主特意交代了,她什么时候出行都可以配一辆车,直接下命令就行。
水清黎说:“算了,不必了,我打个车也方便。”
保安说:“可是公主打车跟您的身份不匹配啊。”
水清黎说:“有什么不匹配的,这证明我很亲民,深入基层,这不是好事吗?”
保安无言以对,他们走后,保安通过工作人员把这事汇报给了水大年。
水大年说:“这个臭丫头,真是翅膀硬了,随她去吧。”
陈宣住在一个独立的别墅里,他特意安排了保安人员,说今天水公主会来,到时候一定要放行。他还告诉了水清黎一个暗号。
水清黎没想到他这么谨慎,不过这样也好,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她的身份又很敏感。
保安很快就给陈宣打了电话,陈宣让他们直接进客厅就行。
陈宣是一位身着古装长袍的老者,这让三人感到颇为意外。
水清黎试探性地问:“您就是陈宣先生吗?”她见对方气质非凡,且陈宣已从主位上站起,心中便有了几分确定。
陈宣微笑着解释:“是不是觉得周一指的师弟应该是个年轻人?其实我的年纪比他还大,因为先入门为大嘛。”
水清黎这才恍然大悟。
“公主,快请坐。”陈宣礼貌地邀请。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