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来肯定会大闹,说不定最终会让水大年受不了。
“水丽丽,你不用担心这个,他既然说了,我相信他一定不会对我爸爸下手的。”水清黎安慰道。
“小姐,你为什么这么确定呢?难道你对水大年很了解吗?”水丽丽问道。
水清黎说:“我还真的对他挺了解的。小的时候,水大年曾经做过一个噩梦,结果从那以后就像傻了一样,有时候傻笑,有时候表现出疯癫的状态。当时举国上下有很多神医来给他治病,但都治不好。后来从九州帝国找来了一个巫师。”
说到这里,水清黎对张北行苦笑了一下。
“如果没有你们那个巫师的话,这个老家伙早就死了。”她说。
“行了,你继续说吧。”张北行催促道。
水清黎继续说道:“那个老巫师来了以后,水大年就好了起来。他说以后无论做什么坏事,都不能谋害亲人,更不能要他们的命,否则就会产生大的灾难。当时一家人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当时的水大年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而已,怎么可能会谋害亲人呢?但那个巫师就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记住这句话就行了。从那以后,水大年虽然好了起来,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好像越来越相信玄学一类的东西了。”
因此,他肯定会牢记那位老先生的话,绝不会对自己的亲哥哥下毒手。水丽丽听后哦了一声,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情。
“这么说来,这倒是件好事,国主应该没什么危险。但国主在那儿受罪,也是种羞辱啊。”水丽丽感慨道。
随后,三人让出租车往东边开,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隐秘的地方。他们下车后交谈,出租车司机也不知他们在捣鼓什么,但司机也没多问,毕竟只要给钱就行。
顺着东边一路开,最后来到了几个偏僻的村子。出了村子就是一片树林,接着就是郊区,再接着就是公路,实在看不出有什么隐秘之地。
张北行心想,会不会有什么地下室之类的,比如矿坑什么的。水清黎便问出租车司机是否熟悉这些情况,司机说可以给一个考古的朋友打电话问问。
过了一会儿,司机打完电话,朋友说那边绝对没有任何地下室。
水清黎据此判断,自己的父亲可能被安排在某个偏僻的村子里。以后或许可以挨家挨户地找,但还不能大张旗鼓。
三人很快回到住所,都显得有些沮丧。
张北行开口道:“我想能不能用最笨的办法?”
水清黎问他什么办法。
“抓你是为了要挟,后来又抓了那个老女人,那我们现在能不能抓水大年的家人?”
但水清黎摇了摇头,直接否定了这个主意。
“为什么摇头?难道他的家人很难抓吗?”
“不是,他根本就没什么亲人。”
张北行一愣,难道对方是单身,没娶过媳妇?
水清黎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他以前有过一个女人,后来离婚了。他有个儿子在国外留学,连我都不知道在哪里,你根本找不到他。”
水清黎说,离婚后水大年就没再找过女人,他觉得女人是累赘,太麻烦。当然,他想那种事的时候,女人自然是不缺的,毕竟他身份尊贵。
“这么说来,这个人还真是无懈可击。那他有没有什么弱点之类的?”张北行提醒道。
但水清黎还是摇了摇头,表示她没发现什么弱点。
张北行又看向水丽丽,水丽丽也说:“我也不清楚。”
事情陷入了僵局。张北行忽然有些疲惫。
“我先睡一觉再说吧。”
他随即回房休息。
水丽丽抱怨道:“就知道休息和睡觉,也不为小姐好好想想。”
“水丽丽,你别说了,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人家能这么操心就不错了。”水清黎制止了她。
而水大年那边,则不断收到下人的汇报。
这些下人没跟得太近,因为知道张北行不可能让他们成功跟随,只是说三人今天出去玩了,去哪里他们也不清楚。
水大年点了点头,然后给水清黎打了电话,让她明天带张北行来办公室谈海岛的事。
“好的,他现在休息了,我一会儿就告诉他。侄女啊,你是不是喜欢上张北行了?要不要把他留下来做我们的女婿啊?”
“叔叔,你胡说什么呢?这是你的意思,可不是我的意思。”
“哎呀,丫头,你还害羞了呢。”水大年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
“叔叔,你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吗?”
“我小时候的事?什么事啊?”
“有一次你不是中邪了吗?有个巫师说过一句话。我当然没亲眼见过,是听我爸说的。”
水大年在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原来小丫头是想试探自己有没有对她的父亲下手。
“这事我当然记得,你怎么突然提起来了?”
“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