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若能逼得此女露出破绽,于他而言便算意外之喜。
看了一眼妙玉的装束,确实很难体现出美感来,朱景洪便冲外面喊道“来人”
我特么想把你给超度了,你个色鬼登徒子还抓老娘的手,把本圣女当什么了还夜里还给你诵经,佛祖我都没这么伺候过
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并畅想着神教大业成功后,自己磋磨朱景洪的美好场景,妙玉笑着说道“书法一道,我也造诣不深,殿下高看我了”
朱景洪再度露出笑容,而后再度伸手握住妙玉,而后说道“我得法师,如鱼得水也”
说话之间,朱景洪走到了妙玉身旁,顺手还拉了一张椅子,最终在她面前坐下了,二人之间几乎是腿挨着腿。
妙玉心里已爆了粗口,但脸上仍是平和庄严之态。
下一刻她问道“可有办法破解”
一时间,朱景洪心中杀意渐起
他这般态度转变,哪怕是作为枕边人的甄琴,此刻也不免感到紧张,整个人很乖巧的缩着没乱动。
传言这厮英雄盖世,但也确是个色中饿鬼,百无禁忌随心所欲,连他亲妹的侍读都差不多被其淫尽了
“法师修行高深,本王正有事想跟你请教”
即使进了承运门,里面都还有两道关卡,同样也是龙禁卫的人值守,只是他们没有再多过问。
想到陈富礼等人想搞刺杀,妙玉就觉得他们异想天开,心中越发坚定自己此行的正义性。
此时面对朱景洪这等凶兽,又如何能保持得了淡定和从容。
“殿下乃是朝廷砥柱,妙玉虽为方外之人,却也是朝廷的子民,安能不为殿下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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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景洪听之大喜,随即抓起妙玉双手,面带感激道“多谢法师,今天我将沐浴斋戒,今夜请伱到我寝宫诵经超度”
至于一旁的甄琴,此刻则完全变了脸色,连忙问道“究竟是谁要害王爷”
甄琴挽住妙玉的,笑着说道“你之修行已近圆满,哪还需要听别人讲解”
但即便如此,在进到承运门之后,她和余海还是被侍卫拦下了。
这话让余海听得奇怪,僧袍就是僧袍,什么叫好看的僧袍呢
从始至终,她都是一副宝相庄严的样子,仅从外表看就值得让人信服。
“这女人是想留在王府”
但在朱景洪眼中,此人就是个长得漂亮的反贼。
后期朱景洪基本没说话,一直在思索妙玉的目的,眼下他略微有了线索。
“法师乃是贵客,殿下岂会不见,请”言罢,余海让开了路。
从小到大她都没跟男人接触,今日却连番被朱景洪轻慢,妙玉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她确实不是普通女子,此时甚至还能扭转心态,选择忽略朱景洪的无礼举动。
虽然心里已不平静,但面上妙玉毫无所动,甚至此刻还淡定的喝茶
但下一刻,朱景洪从书案后缓缓起身,朝着妙玉慢慢的走了过来。
“余公公,襄王殿下,可愿见我”
然而她退一步,朱景洪就直接进两步,下一刻甚至直接扶着她腰,让她坐到了书案后的椅子上。
而最后的结果便是,陈富礼二人不自量力自取灭亡,跟她这圣女毫无关系。
门外便有余海应声道“奴才在”
现在,妙玉便在等待结果。
顺手扯去自己写的那张纸,朱景洪又拿笔蘸饱了墨,然后亲自递到了妙玉手中。
她和手下人在王府外等了两个时辰,才发现一个出来闲逛的小宦官,然后就用银子轻松让他帮忙传话。
示意妙玉落座,朱景洪平静问道“何事”
“冒昧觐见,实是有要事禀告殿下”
因为妙玉确实有些道航,忽悠人的本事更是一绝,所以王府的女人们都对她很尊重。
于是她说道“殿下既有难处,贫尼岂敢不从”
也不待妙玉多说,朱景洪就主动牵着她往书案去了,同时说道“尤其是我这字写得一般,还请法师多多指点”
“余公公,这位是”
“诸位,人你们见了,可以放行了”余海适时提醒。
最终妙玉被引进了内宅,进得银安门后便看见远处大殿外,甄琴站在台阶上似是等着她。
眼前之人是太子妃的贵客,和王妃宝钗也相交甚密,基于此余海自然会以礼相待。
这下妙玉真的不淡定了,乃至于端着杯子的手都在抖,最终只能埋头喝水掩饰尴尬。
说起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朱景洪可以说是张口就来。
微微一笑,妙玉说道“请”
对方是履行职责,所以余海丝毫不恼,答道“这位是王爷的客人,张大人且放行吧
绕着妙玉走了一圈,这队正问道“既是来拜见王爷,为何不堂堂正正示人,偏要戴着斗笠遮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