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
阿卡萨一脸正色道。
“怎么可能”
索斯诺夫斯基一声咆哮,抓住门框的粗糙手指,几乎陷进了木头,显然有一身不俗的力气。
“他在做梦。”
木茬子连续落下。
“呃,可是将军,我认为咱们不妨先假装答应他,其实”
阿卡萨试图说出自己的道理,尴尬地挠了挠鼻子,可对方完全不听。
“不可能,绝不,若非是东方战争克罗米亚战争中抽不起手来,这里早就成为我们的行省”
索斯诺夫振奋道。
“那不可能的将军,比起自说大话,我想您不如多灌自己两瓶伏特加来得实在。”阿卡萨略带嘲讽的声音落下的同时,索斯诺夫斯基蓦地伸出大手一把攥紧了阿卡萨的衣领“小子,你的胆子越来越大,是想找死吗”
“不不不”
阿卡萨竖起了一根指头,轻轻摇晃,顺势封住索斯诺夫斯基的嘴。
这一瞬间就好似点燃了炸药桶一样。
索斯诺夫斯基一拳狠狠地轰击在了阿卡萨的脸上,巨大的拳头,无俦的力量,直接把阿卡萨砸飞出去,宛若一颗深水榴炮,轰地一下把院子砸开一道深坑。
土块四散,灰尘滚滚,阿卡萨好似一块黑色的橡胶,被打得四分五裂后。
断开又飞起的手脚,自发地往土坑中央的躯体撞去。
种植在院中高大的橡树,被刚才阿卡萨断裂的手臂给击中,直接砸开了一道巨大的凹痕。
镶嵌在木桩中的左手不住颤抖,片刻,挣脱开来,又倒飞回土坑。
“将军,你为什么破坏这些可怜的花草呢您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杀不死我的。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惊醒了后院的原初战甲,可就不好了。”
除了衣服破损外,黑人阿卡萨混若无事地爬起。
索斯诺夫斯基的眼睛,泛起血色,目光恍若淬火烧红的利剑,“你是真的想要死吗”他无比深寒地说道,语气里好似掺杂了一块坚冰。
“好吧,不开玩笑了。将军,你看看这是什么”
阿卡萨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圆滚滚的玩意儿,一颗白色的珠子,冒着乳白,似月色一般的瑰丽光晕。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
索斯诺夫斯基皱眉问道,即使隔了很远,他依旧能从珠子上感应到能量,一种完全陌生的,不是蒸汽动能,亦非电磁能的奇异波。
“价值千金,左大人送的。”
阿卡萨脖子一昂,连称呼都改了。
“你收了他多少好处,你这个混蛋。”
索斯诺夫斯基无比震怒道,就要再次动手,教训教训这个橡胶人。
谁知这时候阿卡萨继续介绍道“这是左大人送给你的,说是当地天理教炼制的宝物,名字叫做感应珠,能够预感到周围一万米内的危险。通常情况下是白色,越是危险,就会越发变红,能够揭示人的命运。”
“对了,我找当铺的人问过,至少价值二三千两的白银,换算成银币的话,大概是五六千枚卢布银币。”
阿卡萨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
“六千枚”
这个数字尽管不是特别夸张,但依旧让索斯诺夫斯基挑起眉头。
“慷慨的左。”
他也改口了。
“好吧,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能有一万,不至少是一万银币,我想我能够说服女皇,考虑他的提议,当然只是考虑而如果是五万银币,仁慈的女王一定会答应帮助我们这个东方的老邻居。你,你明天记得转告他这些”
索斯诺夫斯基摸着下颌盘算说道。
“当然,我的将军,那可是足足五万银币,完全能够替原初战甲,换上一个新的引擎,以及一套崭新的皮肤。”
阿卡萨躬身一礼,窃笑道。
“哼。”
索斯诺夫斯基头颅高昂,鼻头发出哼声,心里想的却是这个时候,能来一瓶纯正的伏特加就好了,我需要它。
“小子,好好办事,女王面前,我不会忘记你的功绩。”
索斯诺夫斯基对着转身离开的阿卡萨如此说道。
“那就多谢了,将”
阿卡萨回身再次一礼。
正是此时,话未落音,手中的白色珠子,竟开始发烫起来。
这还不算,珠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白色转变成嫣红,红得几乎能够滴出血来,甚至隐隐向着紫黑转变。
庄园中气机骤然变化
“不好,有人在动我的原初战甲。”
索斯诺夫脸色突变,转身朝着院子库房的方位奔袭而去。
“将军,不要啊,危险啊,将军。”
阿卡萨竭力提醒道。
然而,这个时候,索斯诺夫斯基哪儿还顾得了这些。
原初战甲就是他的一切,是生命之火,欲望之光。
是荣誉,是地位,是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