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兄,哈哈哈”
“大家同为第二界山武者,今后要多亲近亲近”
“这柄剑,是我十世祖传下来的,辛兄笑纳不要看不起为兄”
“我有个庶妹,生的极为俊俏,给你做房小妾,熏儿小姐那里放心吧,为兄去说,我辈武者血气旺盛,不似天上假惺惺的仙逆,堂堂人皇哪能只有一妻,为兄我小妾一千四百余人”
“贤侄,这些武韵石、丹药和十九箱天材地宝,你先凑合用,不够再与叔父说,嗯,武学神通,家中藏经阁你随意去取,千万别客气”
“不用,不用,你什么都不用做,争取数百年内,先入地皇,再入古皇,叔父可是极为看好你的,哈哈哈”
紫竹林,宫苑。
辛卓刚刚送走了第二界山远道赶来的天才如上官青冥、守宫姑娘、叶非凡公子、齐若虚等等人,乃至剑仙朝的一位叫凌太子的人皇境皇子。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
紧接着,澹台氏家主、诸位皇极三道和断代皇极三道鱼贯而来,每个人都脸含笑意,极为宠爱礼物更是不要命的赠送。
直到黄昏时分,宫苑中才算彻底安静下来。
辛卓看着殿中堆得满满当当的天材地宝,一旁眼眸如水、磨磨唧唧粘人的澹台灵韵、带着数十位豪奴整理财物的乌婆婆,目光移向窗外的紫竹和满山奇花异草。
他不由想起了前世一位演员说过的话当你很弱小的时候,你会发现人心是多么险恶,处处是坑,到处都是坏人;当你成功后,你会感觉,身边全是好人,每个人都对你露出笑脸,每个人都会对你嘘寒问暖。
虽然换了天地,但这人心是始终不变的。
难怪天下多如牛毛的武者,为了一点机缘,哪怕撞得头破血流、锒铛而死,也要一往无前。
武者拥有无尽的寿命,若是平庸,怕是比死还难受。
只是这一切,让他觉得很假。
一时间索然无味。
他的路,绝不在一城一地,他还有许多事要做。
他现在甚至对“望月井”这个东西怎么来的,也感到十分好奇。
“姐夫,你真利害。”
澹台灵韵趴在一边,大眼睛眨啊眨,“你知道吗家中除了大姐澹台灵绮,兄弟姐妹们,便是在齐家、叶家、上官家、灵家和一众古老宗门嫡传面前,也算不得什么。
而那些人在真正的断代天骄面前,又像群可怜的虫子。
可是你把中域最强大的势力、最古老的存在的嫡传断代天骄都击败了,还是一个照面,击败十四位断代天骄,这简直太可怕了。
两界山到处都在传扬你的名字,澹台氏也跟着水涨船高了呢”
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动,俏脸上满是红晕。
辛卓置若罔闻,任凭她叨叨。
前面的乌婆婆忽然回头笑道“四小姐所言不虚,姑爷,就凭你的天赋和澹台氏的资源供给,将来有无限可能呢。”
辛卓环顾四周,问道“那个澹台怜玉呢”
自从回来,就没见过了,这妹子可是一直十分敌视自己。
“噗”
澹台灵韵捂嘴轻笑“回来一路上,三姐一直在偷看你呢,这会儿躲在房间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辛卓点点头,兴趣缺缺,起身信步走到后花园,观望着后山的云海。
天色黄昏,晚霞将云海照的一片金灿灿的,起伏翻滚,好似深海水花。
便在这时,雾海深处忽然传来一阵笛声,婉转、悠扬,像是在叙述一副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辛卓不懂音律,但越听越是陶醉其中,下意识摸了摸胸口赵宜主的萧,身形一闪,直奔云海深处。
深入云海两百里左右,有座从深渊下拔地而起的石峰,上面有个孤零零的小院子,院中种着瓜果蔬菜,院门前系着一只看家的黑毛小土狗,一旁一只老母鸡带着几只小鸡崽子,悠闲的寻找食物。
一副悠闲自得的画面。
院中有个女子,约摸四十许岁,一身青衣,徐娘半老,她的手中捏着一柄青翠的笛子,正在吹奏,声音便是她发出来的。
辛卓放轻脚步,站在院外倾听,直到一曲终了,久久回不过神来,好一会看向院子中,发现那女子正在看着自己,立即拱手道“音色清润,轻盈自在,时而高亢入云,时而低微婉转,晚辈不通音律,却也觉得,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那女子轻笑,道“雕虫小技,不足夸赞,进来一叙,喝口茶水”
“恭敬不如从命。”
辛卓进入院子,随意看了眼女子身边,连个桌子都没有,更别提茶壶,再看向房间,房子是假的,只有一堵墙,不由错愕,去哪喝茶
那中年女子起身,指向旁边的一个盖在几根草叶子下的碗“这里”
当先抬脚,眨眼消失。
辛卓吃了一惊,凑近一看,只觉一股吸力传来,一阵头晕目眩,眨眼进了一处空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