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咱还帮礼部占住了理儿!
沈青云悻悻,却不说话,只是给王顺一个你真棒的眼神。
“哦,忘了还有飞哥……虽然不知道飞哥做了什么。”
想着,他又给李飞一个你真棒的眼神,这才转了视线,打量起礼部团队。
这一瞧,险些乐出来。
“主打一个各跳各啊……嗯?”
沈青云眉头一挑:“就这,能进十六强?”
“沈哥你就说我该不该借刀杀人吧!”
沈青云惊道:“有内幕啊?”
“沈哥别听他胡说八道,”杜奎叹道,“礼部实力还行,每次都是垫底晋级。”
这话的意思,是黑得挺讲究?
沈青云瞄了眼台上故作正经的二叔,不由悻悻。
“也是,我爹帮秦武搞大杀器,我帮秦武搞建设,我二叔……牺牲自己,成全沈府,二叔,您受苦了!”
待比赛完,一瞧排名,律部第三,礼部第八,双双晋级。
众小面面相觑。
“好狠!”
“本以为我们就够苟了……”
“一次末尾那是水平不够,次次末尾……嘶,这是妥妥的控分啊!”
“果然是劲敌,值得我们和庆余坊学堂联合针对!”
“也不是为了魁首,主要是身在光明,看不得这世间黑暗!”
众人崇拜看向说这话的王顺。
“王经历,高义!”
“吾辈楷模!”
“接下来的两场比赛,就让王经历带领我们,击败礼部,还朗朗乾坤一个公道!”
……
王顺如遭雷劈。
李飞却见怪不怪。
“廉判官层说过,在律部当差,有时候黑锅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就背上了……”
诚不欺我!
第二日。
八进四。
律部第三。
礼部第四。
礼部的官老爷连道侥幸。
众小气得磨牙。
柳高升痛心疾首道:“若吕佥事在,礼部再怎么苟,也苟不过我们!”
这话没人敢接。
沈青云忙道:“说起吕哥,我还得跑一趟,哥几个走先。”
昨日听了霍休的吩咐,赵傲天高低给加了药量,说是今日必醒。
等赶至霍府,吕不闲已能背靠床头喝粥了。
“吕哥,你终于醒了,”沈青云眼睛微红,愧疚道,“都怪我一时疏忽……”
早上,吕不闲听霍休说了原委。
当然,他听到的版本里,绝对没有什么薛凝霜和云破天。
是以此刻闻言,他不由笑了,虚弱道:“都是为秦武,小沈不必多言……再者,能在你的计划中充当主攻手,我,我也很开心……”
沈青云摸摸鼻子,连忙嘘寒问暖。
“其他都没什么,”吕不闲微微一感受,叹道,“就感觉头晕目眩,腰很空……”
吕哥,能活下来就算侥天之幸了啊……
沈青云还待说,发现靳伯在旁瞪自己。
“哦哦,我来我来,”沈青云接过碗和勺,尴尬道,“多谢靳伯。”
靳伯哼哼走人。
二小一个喂一个吃,顺带还聊着。
“人确定抓,抓住了?”
“吕哥放心,前日永哥把残魂挪去归墟门那边了。”
“那就好,放在禁武司,高低是个祸患……”
“哦对了,吕哥,你的象棋魁首金牌,我帮你取了。”
“都是身外之物,棋艺方是根本。”
“吕哥说的是……再来一碗不?”
“好……”
……
又喂了小半碗粥,吕不闲沉沉睡下。
沈青云观察半个时辰……
“只听到叫了两次红莲,果然有效!”
至于另外二十三次白莲,他就当没听到。
帮靳伯收拾一番,他告辞离去,准备回家。
没走过两条街,他心里就开始打鼓。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前行十来丈,他猛转身,看到一抹衣衫遁入巷子的残影。
“跟踪我?”
却又没危机感……
沈青云皱眉,正打算外放神识,身后传来异样感。
一回头,猛变色。
“你们?!”
独孤逍遥有些难为情,却也难掩兴奋,当即行剑礼。
“居士容禀,非吾等不遵号令,二十皇天不负苦心人,吾等终于悟出那一招白虹贯日了!”
沈青云闻言,是一点儿震惊没有,全是无语。
我是敢说,你们是真敢悟!
“原来是勇让我们走到了一起……”
想了想,他微微颔首:“不错,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