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立练武场中央。
司马青衫闭眼,细细回顾今日一战。
“之前吕经历身上的力道,最大的特点是活的”
“但飞天之后,就带上了神韵”
神韵说不清,道不明。
但带来的效果
“不仅更为灵活惬意,还多了股淡淡的威压”
哪怕我全力以赴,亦是蚍蜉撼树之感
再想想沈青云和擂台的距离
“相隔百余丈,借吕经历胜我”
沉思良久,司马青衫笑了,回转身形,找到沈府所在,弯腰拱手。
“谢小少爷指点。”
谢过后,他开始复刻沈青云后面二十二招的力道变化。
霍府。
后花园。
演武场。
半空挂着四人。
拓跋堑打头。
他后面的拓跋天骂骂咧咧。
“快点儿,磨蹭个毛”
拓跋堑闻言,深吸口气,身形划出。
“我扭我再哎呀”
嘭
拓跋堑二折未遂闪了腰,掉在地上。
天上三人大乐。
却也只是五十步笑四十九步。
战力最强的柳高升,虽复刻了沈青云的空中三折闪,也失了飘逸。
用杜奎的话说
“像摇摇猪。”
柳高升冷笑消失,再度出现,手里捧着一盒仙脂园的胭脂。
“木秀宗内部特供,叫声儿哥哥,送你”
拓跋兄弟见状,连忙掏耳朵,争取无损音质。
霍休刚走进后花园,一声儿哥哥把他三百年的鸡皮疙瘩都叫了出来。
闪现至演武场,鸡皮疙瘩尚未褪去,就见四人扒墙头,打量对面景府。
悄悄走近
“我去,柳哥还是你眼睛尖”
“黑灯瞎火的,哪儿看得清那般小字”
“上次我扒的时候,竟没发现”
“乖乖,简直给了我闷头一棍哎呀,谁他娘啊,大人”
霍休提着棍子,挨个敲脑袋,跟打鼹鼠似的。
“一个个闲得”
“啥没学会,学会扒墙头了”
“老夫今日便清理门户”
四人把比武招亲的事一说,霍休中止清理。
他皱眉道“搞得这么大,怕不是骗婚”
“义父,不能怪沈哥啊,”柳高升笑道,“只能说红梅姑娘看重的,刚好是吕经历的缺陷”
霍休眉头一挑“都这样了,还能叫八字合”
我们也这般想的
四人面面相觑,拓跋堑眼珠一转,笑道“说不定红梅姑娘旺夫,成婚后,吕经历就胖起来了。”
怕是恰恰相反啊
霍休和拓跋天,内心齐齐一叹。
“行了,此事我知道了,”霍休压下对吕不闲的愧疚,扫视四人,“还算有点进步,但修为取了巧,日后弯路更多,还得更下苦功”
四人齐齐拱手。
“下面和我说说,小沈和青衫那一战,说详细”
话音未落。
靳伯脚步声传来。
“老爷,小吕求见”
“小吕”霍休起身前行,疑惑道,“他这么晚上门,何事”
靳伯一瞥跟在后面的四人“小吕说,不让他们四个听。”
靠
白帮你找老婆了
四人止步。
靳伯这才耳语一句,吓得霍休蹦开三尺外“当,当真”
“我亲眼看过”
霍休表情复杂。
四人观察半晌,心生狐疑。
“大人这是”
“有欣慰,有震惊,有还想笑”
“这种复杂的感觉,好像迟迟不成婚的儿子,突然带相好的回来,当爹的却发现,带回来个杜奎”
拓跋兄弟闻言,震惊看向柳高升,比出大拇指。
“高”
柳高升眉飞色舞。
杜奎黑脸,摸了摸怀中宝盒,咽下了这口气。
书房。
霍休老眼一眨不眨,专注吕不闲。
吕不闲深吸口气,气血激荡成氲。
氲着氲着,一只尺许长的乌龟虚影,浮现头顶。
霍休鼻孔瞬间放大,又瞬间缩小。
往复几次,他才忍住笑
声儿却还是颤抖的。
“不错,是,咳,是脱胎了。”
“哎,连大人都险些没忍住,属下这脱胎虚影”
“这有什么”霍休冷笑,“人小沈的龟,比你大,比你奶咳咳,也别问我什么样,老夫都只见过一次哎,这辈子想要再见,怕是难了。”
意思就是打死不能让外人见到
吕不闲拱手道“属下明白了。”
“你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