绔五人组在府衙对面,提心吊胆躲着,看着。
“应该不会有人告了吧”
“大抵不会,今日我们口头纨绔而已。”
“不得不说,太他妈怂了”
“你牛,你厉害,要不哥几个的八年都算你头上”
“我就说说诶诶诶沈哥,快看”
五人循声瞧去,又见小妇人牵娃,行至府衙前。
府衙衙役对纨绔不客气,对小妇人倒讲礼得紧。
“民妇来此,只是想问问情况。”
情况令人尴尬,衙役也不敢多言,打了个哈哈。
小妇人倒也知趣,谢过后犹豫少顷,还是到明来意。
“若是抓了五人的话,另外四人肯定会让那位公子顶罪若有此事,劳烦通知一声,民妇愿出堂作证”
宝儿听不懂,但随娘,想了想奶声奶气喊道“宝儿也愿意”
纨绔四人组如遭雷劈。
“顶,顶罪”
“小娘子,你话是说对了”
“对象你搞反了啊”
“呜呜呜,她甚至愿意在公堂上作伪证”
“这么小的娃不学好,吾心甚痛”
一阵喊冤吐槽,四人又看向沈青云,眼泪汪汪的。
沈青云摸摸鼻子看看天,眼睛一亮“快看,好大一片黑云”
没我们心理阴影大
“明日起早去天劫湖,说不定迎接众宗主一事,就有着落了”
杜奎三人一怔,喜笑颜开。
“我去仙市租辆嘀嘀代驾,风雪这般大,可不敢让沈哥受奔波之苦。”
“两辆另外一辆整火锅”
“有饿了么不用,傻乎”
是夜。
杜奎三人兴奋得不行,但见风雪渐小,又愁上心头。
“要不,去找沈哥”
“这个点儿沈哥早睡下了。”
“哎,看命吧,”拓跋天倒破床上,吱呀吱呀的,“我算是琢磨过来了,要是这事儿干不好,那八年铁定要成真。”
可不是
杜奎也这般想的,却不敢出口,想了想,他惊疑一声。
“柳高升,今日是不是有些古怪”
拓跋兄弟一怔,三人互视,渐渐露出迷之微笑。
“走去看看咱义子,是不是又金屋藏娇。”
天谴城风雪渐小。
三十多里外的翠庭湖,雪花大得跟棉被似的。
“少爷要的是冰,不如直接下冰”
但想想这是母爱,周伯没胆子说我觉得,手里扫帚一扫
“呵呵,”司马冤从矮植里钻出,边呸边尬笑,“周伯还未歇息”
你娃也算是个人才啊。
周伯暗叹,面儿上哎哟两声,给应付了过去。
结果就见被赶出正房范围的司马冤
上了宿命中的房檐。
周伯“”
一夜无话。
沈青云精神百倍起床洗漱。
还没进宴厅,便见柳高升端着一簸箕大馒头,一副小厮模样。
“太阳打西边儿出来啊”
沈青云暗惊,尾随入厅,杜奎三人大马金刀坐着。
“馒头”
“义子,这也太敷衍了吧。”
“非灌汤包,我不吃”
柳高升面庞一阵抽搐,咬牙道“差不多够了哈”
拓跋堑冷笑,忽而脸色一变,连忙起身“沈哥来了。”
“嗯嗯嗯,赶紧吃,吃完出发。”
沈青云没问昨夜我睡觉时发生了什么,接过簸箕,抓俩大馒头开始啃。
四人见状,各自收了神通,开始吃饭。
柳高升,额外地心怀感激。
宴厅外。
霍休骂骂咧咧离去。
“且修书一封给柳飞黄,告诉他又多了仨儿把兄弟”
半个时辰后。
嘀嘀代驾再如何嘀嘀,也深陷雪地,无法前行。
“乖乖,”拓跋堑仰头打量,咋舌道,“昨晚明明雪小,敢情都往这儿下了”
拓跋天一估算,倒吸一口凉气“快有两丈了,都不塌的”
沈青云惊中带喜,一跃而起“我先去看看,你们跟上。”
天劫湖上,雪更厚,却难不倒沈青云。
力道如绵,挥舞一阵,便露出十丈方圆的冰面。
他轻轻一跺脚,冰面隐现裂痕。
刚从雪堆里突突出来的四人,有学有样跺脚,冰面纹丝不动,稳固得分外嘲讽。
四人面面相觑。
“沈哥,够了吗”
沈青云把握不定“不好估算,最好起一块出来,带绳儿了吗”
带锅了
“莫急莫急,”沈青云笑道,“先回去买绳子,顺便给柳兄的处子秀助助威,下午再带人过来。”
“沈哥,你到底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