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弟,真会玩儿啊”
扫了眼从天上跌落凡尘的木秀宗精英弟子们,秋悲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一颗隔绝尘世数百年的道心,都多了几分颜色。
“好接下来的游戏,叫击鼓传花”
沈青云从善如流,将自己摘了出来,伸手一拂,半丈宽的大鼓出现。
“大家排成一个大圈,规则是鼓声不停花不停,鼓声停,花在谁手,谁表演节目”
律部众人互视一眼,默默后退。
退得最快的柳高升,背后撞了什么,回头一瞧,是面无表情的霍休
“呀,大人也来与民同乐啊”
“滚犊子,回去”
呜呜呜,大人又给沈哥出头。
众摸鼻归位,坐等审判降临。
鼓停十八次,柳高升独占十七次。
不过这货在霸王破阵和霍休那里得到过锤炼。
其他的不说,一手诗朗诵,深得精髓,险险过关。
“你这小男人,还挺多才多艺的。”秋悲侧头看向花长老。
花长老如今已无需高升甲助阵,面容也恢复十八九的模样,闻言羞涩道“我就喜欢他放荡不羁的样子。”
这就相当于正式承认了啊。
众长老闻言,齐齐道贺。
尤其冯缇,似感同身受,祝福最为真挚。
游戏一个接一个。
从最开始打破隔阂的集体造句,到最后男女合作通关
两个时辰不到,三两方小年轻便愉快地玩耍在了一起。
至于律部同僚,沈青云不想再和自己过不去,更不想什么报推拿之仇了,放任自流,任其在一旁当拉拉队。
拓跋堑羡慕得紧。
“这帮小天骄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前几日被捶成什么样了,现在还笑得出来”
拓跋天深有同感道“这也不是个事儿啊,要不我们自己玩儿”
“玩儿什么”
“问问沈哥”
众人齐齐看向不知死活的拓跋堑。
司马青衫起身,淡淡道“我去问问。”
稍时归。
“游戏简单,未见杀机,”司马青衫沉吟一番,“游戏名叫谁是谁的爹”
当爹的游戏
众眼前一亮“怎么个玩儿法”
司马青衫详细一说
拓跋兄弟互视,四眼对眯。
柳高升和杜奎互视,杀意渐生。
麻衣看向廉战。
“麻衣兄,之前未得机会,”廉战诚恳道,“我想请教一下经商心得,咱过去详谈”
“甚好。”
游戏开始。
“咱俩谁是谁的爹”
“咱俩你是我的爹日”
拓跋堑当了一次拓跋天的爹。
拓跋天当了一百六十八次拓跋堑的爹。
柳高升和杜奎爹数旗鼓相当。
双方互换对手。
拓跋堑多了三个爹。
拓跋天多了两个爹。
柳高升杜奎注视俩犬子,眼神怒其不争。
“真是给为父丢脸”
拓跋堑人菜瘾大,想了想,跑去找沈青云了。
众皆惊。
“这是何人部将,为何如此勇猛”
“哟,就拍手了”
“诶咋拍一轮就回来了”
“似乎还哭了”
拓跋堑抹泪回归。
众大奇询问。
“沈哥开,开口就是咱俩我是谁的爷爷”
不是谁是谁,上来就我是谁
众人感觉一扇新的大门徐徐打开。
廉战打量四人,忍不住提醒道“你们玩儿的是爹,沈哥玩儿的是爷爷。”
沈哥通杀
“在这儿等我们呐”
四人一愣,旋即沉默。
下一刻,柳高升杜奎拓跋天又看向拓跋堑,目光叵测。
“要不是这货,沈哥这杀手锏也打不到我们身上”
成功复仇后,沈青云脸上笑意浓郁了不少,终于让律部众人也加入到联谊当中。
又是几个小游戏过后,见炼体士和修士开始有说有笑,他便喊道“天快亮了,咱再来最后一个游戏放松放松,此番联谊便宣告结束”
众闻言,略颓丧,却也期待最后的游戏。
最后的游戏,名集体推拿。
女修闻言,稍显羞涩。
木秀宗高层齐齐皱眉。
“这就不像话了。”
秋悲起身,正欲打断,沈青云笑道“来,律部一组,宗门一组,诸位师姐一组,排成长列”
宗门小天骄排最后,律部居中,还是沈青云打头
一瞧这阵势,女修双眼大亮,前仆后继而上
众长老也是一愣。
“是这么个集体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