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送二叔,给忘了。”
“糊弄鬼吧,我说”霍休纳闷道,“怎感觉你像是托孤一般,你和司马青衫发小”
“头次见,”沈青云想了想,“大叔在渠城救了我一次,且血尸案”
“身为主家,这不理所应当”
“哎,属下说了,大人莫要外传”
霍休闻言,眉毛都快飞起来了“你是知道我为人的”
“大叔在我家屋檐,躺了个把月”
好家伙霍休惊得后槽牙都露了出来“何以至此”
“虽不知,但将心比心,”沈青云叹道,“大叔用心,属下怎能不尽心”
“也是,”霍休想了想,“此事我应了,至于成不成”
沈青云大喜拜道“大人出马,必诶难道”
“选拔演练是陛下的旨意,你说呢”
霍休瞪了眼沈青云,起身出门。
收人,霍休点头即可。
参与演练,非得秦墨矩点头。
“要陛下点头简单,只需说是沈青云所求,陛下怕是巴不得”
但这不是送寡妇入光棍儿的房吗
出了禁武司,霍休的心就开始泛酸。
进了御书房,霍休笑意盎然。
“陛下,老臣方才听说一个大八卦,还是热乎的”
等回了吕不闲公房,秦武当代炼体天才云集,都是跑来看传说中的司马青衫的。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司马青衫”
“十九岁不到的脱胎圆满”
“好有高手风范”
见司马青衫只顾着对视,不搭理人,沈青云也有些无奈。
“青衫兄弟不善言辞,诸位换个交流方式吧”
众人眼前一亮。
司马青衫也站了起来。
“哈哈,对味儿”
“青衫兄弟,咱律部有两个不成文的规矩”
“边走边说。”
一群人去了演武场。
司马冤略有些紧张“小少爷,要不去看看”
“放心大叔”
沈青云笑了笑,走到吕不闲身边儿,低头一瞅官簿,见了司马青衫的履历,放下心来。
“大人应了”吕不闲头也不抬问道。
“嗯,去宫里了。”
吕不闲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司马冤眼珠子险些掉下来。
“演练一事,还,还要惊动陛,陛下的”
办完手续,三人喝茶。
不多时,离去的天才们,凯旋而归。
至少从表情上,司马冤看不出胜负。
“不愧是司马青衫,”杜奎把这名字记得相当牢固,“闻名不如见面。”
拓跋堑人还有些懵,愣愣道“沈,沈哥,青衫兄弟胎,胎变了”
吕不闲都吃了一惊。
沈青云看向麻衣“麻衣兄,感觉如何”
麻衣沉吟良久,闷声道“他的玉境,至少十万斤”
一句话,足可见司马青衫的底子打得多牢固。
司马冤正暗自窃喜,忽然觉得味道有些不纯。
“惊讶是惊讶,夸奖也是发自内心,但为何总有一种不太到位的感觉”
难道未满二十岁的胎变,分量还不够
他正想着,司马青衫又开口了。
“除了一打四,不知律部还有一条规矩是什么”
吕不闲懵了半天,看向杜奎四人。
“你们四个一起上,还输了”
司马冤见状,忙道“吕大人,青衫毕竟占了境界的便宜”
“吕大人误会了,”司马青衫轻轻道,“他们比我想象得厉害。”
吕不闲摸摸鼻子,看了眼沈青云,不再开口。
见无人回答,麻衣闷声道“律部不以官职相称”
司马青衫似懂非懂。
“所以,得叫沈哥。”
司马青衫身材异于常人,官服要定制。
但为挤进三部精英的演练,司马青衫明日就得上衙报道。
送二人出司,沈青云又把两纸包递给司马冤。
“就家里一些新鲜玩意儿,大叔,青衫兄弟,我就不送了。”
目送二人离去,沈青云一桩心事没了,轻松不少。
正要转身回司,余光瞅见一队蒙面人。
“秋云宗”
秋云宗的修士,从禁武司门口经过,径直离去。
倒是和沈青云有一面之缘的女修,又送了一记嘲讽的眼神。
沈青云点点头表示收到,同时有些怀疑地摸摸自己的脸。
“最近操劳过度,怕是得养养了”
心怀此念,沈青云准时下衙。
却也没回家。
“鼓鼓,先说好,就只坐一次哈。”
鼓鼓比了个二,意思是灵舟飞的是往返。
“行,就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