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儒雅的医生微微一愣,神情诚恳地道歉道。
“是我唐突了。”
“不!我并不在意。恩布利欧医生,开始吧!”
阿斯兰·萨拉走到病床边上,看向恩布利欧。
后者点了点头,开始了例行诊断。
在阿斯兰·萨拉的注视下,恩布利欧很快就完成了每日的例行诊断。
“嗯。差不多也该是时候了。萨拉先生。”
阿斯兰一惊,随即喜道。
“难道说···”
“嗯,拉克丝·克莱因小姐的伤势已经稳定了下来。很快就会苏醒了。”
恩布利欧点了点头,但又露出了一丝担忧。
“但是,有可能会出现一些记忆阻碍,暂时丧失记忆的症状。但别担心,伴随着伤势的痊愈,这些记忆会重新恢复的。”
“是,是吗?”
阿斯兰·萨拉惊喜之余,也不由地感到一丝沮丧。
“不必担心。毕竟,能够在那种可怕的伤势中恢复过来,已经是万幸了。暂时的丧失记忆,也许对于现在的拉克丝·克莱因小姐而言,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顿了顿,恩布利欧看了看时间。
“今天的例行诊断就到这里。我还有其他病人要去诊断。有事的话,可以通过病床边上的联络器通知我。”
“好!谢谢医生!”
阿斯兰·萨拉起身将恩布利欧送走后,便回到病床边上,露出了即是喜悦,又是担忧的复杂神色。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人造太阳的光辉渐渐地黯淡,四月市的大地上泛起微凉的光辉之间,枯坐一天的阿斯兰·萨拉听到了从病床上传来了一丝动静。
猛然惊醒的阿斯兰·萨拉连忙看向病床。
从窗户外散落房间中的微凉光辉之下,一抹晶莹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深深地刺痛了阿斯兰·萨拉的心脏。
“拉,拉克丝!”
阿斯兰连忙站起来,俯身看向病床上的人儿。
无神的双眼,
从眼中无声滑落的晶莹,
以及那呢喃不清的话语。
“我···我···我是拉克···拉克丝·克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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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那一张张冰冷无情的脸孔,
黝黑的枪口,
从外界传来的阵阵爆炸声,以及扎夫特士兵的怒吼与惨嚎。
还有那冰冷的触感,让她意识到自己所握着的一柄手枪。
而在手枪的对面,正是她记忆中的父亲,名为西格尔·克莱因的父亲。
来自记忆中的熟悉,
但却又陌生的男人。
他正被周围的白袍人所包围,被一个个黝黑的枪口所指着。
但他并没有害怕,而是握着她的右手,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拉克丝·克莱因。我心爱的孩子,不必责怪自己。你,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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