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一连数天都在勤奋工作,不上朝的时候一样早期,练剑术和体能,发泄自己的愤怒。
对于那些在勤政殿里穿着风骚,打扮过度,言行暧昧,试图勾搭他在办公室里做事儿的周贤嫔和赵答应,他直接让梁小宝赶出去,降一级。
其中仗着自己貌美受宠直接坐大腿的萱贵人,除了撂牌子,甚至还被降为萱才人。
在愧疚之下,李北辰经常去探望大皇子。谨德妃对于李北辰的到来非常高兴。
七个月的大皇子,自姜闲取出蛊虫后就开始生病,奄奄一息,面色蜡黄。
既然中毒无可掩饰,那就找个“替罪羊”。
李北辰将谨德妃宫里伺候的人,全都送去了慎刑司,以彻查到底。有人没惊得住严刑拷打,吐露了自己就是下毒的凶手,但打死都不说幕后主使。
李北辰一怒之下,除了谨德妃从家里带来的两个婢女,将她宫里伺候的宫人全部处死,换上了一批新人。
在姜闲精心照料下,大皇子保住了性命,但解药的副作用表现了出来。他没有之前的活泼灵动,身体虚弱,食欲减退,安静而呆滞,很少会笑,经常无故大哭。这样的变化,令李北辰心疼不已。
对百黎族愈发地愤恨,发誓与百黎族不共戴天。
大皇子那边令人心痛,五胞胎这边确实惊喜不断。李北辰独自一人时会潸然泪下,为大皇子也为自己。
就算大皇子平安出生,就算自己严防死守,还是摆脱不了无法做皇帝的命运。
难道命运真的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那四年后死亡的命运也是如此?
他不想屈服于命运的安排,可现实令他感觉无能为力。
五个小娃娃性格各异,放在一起的时候尤其可爱。如今都学会翻身了,更是如虎添翼,互相拳打脚踢,相互倾轧是常有的事儿。
想来,他们在肚子里怕就是如此。那一个个突出来的小胳膊小腿,不是在回应他们的爹妈,而是在里面战斗姿势,又或者在跟爹娘求救,“快把我们放出来。三皇子他又欺负人了。”
他一般就是坐坐,逗逗娃,就又回了勤政殿看书批折子。操心一个国家的大计,要做的事情要学的东西实在是多。
困了就一个人宿在勤政殿。
如今他拉着江月白的手就有感觉,更别说躺在一起。江月白吃了药见了红,他怕自己忍不住又会难受。
而且前两天跟江月白的疯狂恩爱之后,似乎打开了一个闸门,身体某个地方觉醒了。
他每天都很想要。偏偏姜闲这个御医告诉他,两天七次,已经实属纵欲过度有损寿阳,宜保养圣体,适度节制。
两天七次很多吗?李北辰骄傲地表示如果不是怕江月白受不住,他其实还可以继续。
姜闲这个首席专家表示,两天很多。一夜七次的那是传说。一夜五次就已经是威武猛男。
最开始他猜测江月白用特殊药物,但陆氏生下双胞胎后,姜闲又觉得可能是江家有多胎传统。如今皇上告诉他一夜五次,两天七次,非常人所为,他觉得一切皆有可能。
姜闲心中暗暗失落,自叹不如,方方面面都不如。就算对方不是皇帝,一样打不过。
李北辰对姜闲对江月白的暗恋一无所知,以为姜闲对江月白的精心照顾纯粹是因为医者责任感,还有怕诛九族。
他喝了姜闲的药,睡眠有所改善。每天来一次针灸按摩,头痛跟着也好了许多。这个时候,他总会想起江月白的好。
江月白的针灸和按摩纯粹是为他而学的。放眼整个后宫哪个女人会如此呢。
对江月白的思念愈发的强烈。
忍了一个星期后,李北辰用完晚膳散会步后,在小妃子周常在的陪同下回勤政殿批着折子。越批越心烦气躁,他啪地一下把毛笔拍在桌子上。
在一旁伺候笔墨的小妃子周常在惊吓得战战兢兢,连忙跪在地上。
“把周氏送回去。”
周常在不知所措地被带了出去,压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本来还美滋滋地指望着能侍寝呢
李北辰回到凤仪宫时,江月白正对这个标注穴位的陶塑人偶,一手拿书,一手拿银针,准备往上扎。
江月白回头一看,恰好撞上李北辰的眼神,心跳瞬间停了半拍。
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眼神那么暗沉凶狠,跟要吃人一样。
“你?这是怎么了?”江月白手中的银针一顿。
“把书和针都放下。”李北辰把她手里的东西全都放在桌子上,顺手就把她的步摇给摘了。
抬手就把她抱了起来。
李北辰在她耳边低语,“想你了。”
紧跟着追过来的梁小宝和冬青慌乱地止住了脚步,垂下眼帘,站在角落的阴影里待命。
“满意不?”
江月白羞得没出声。这让李北辰以为还不够,便继续努力。
结束时,夜都已经深了。
江月白就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