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天如鸡子,天体圆如弹丸,地如鸡中黄,孤居于内,天大而地小——我小学就学过了。而且我自己去空间站看过。”
“你小学的时候学‘浑天如鸡子,地如鸡中黄’的时候,有办法去空间站看吗当然是没有。但如果没看过,你怎么确定地球是圆的呢”
“中学物理课学过啊。去海边看船的桅杆,船会渐渐沉到地平线
“你真的去海边看过吗我假设你真的去海边看——他奶奶滴,那群狗罗马人真的能趁月亮不注意,沿着地平线笔直地开到月亮上去,他们的船在地平线上根本不下沉,你看到这玩意儿要怎么办”
“啊这.我们这个世界,其实还是有不少怪力乱神的啊子不语,子不语。”
“这种时候你应该庆幸自己就是怪力乱神的一部分,然后对这些被蒙在鼓里的人表达同情,然后不要揭开他们的美梦。比如,站在我们街对面那个一直朝这边看着的小子。”
“哪里哪里”
“就那个。若无其事地朝这里大量的小子——哦,他发现我在看他他跑了!小韩,去把他追回来。”
“好嘞。”虽然韩行知并不擅长奔跑,但这是以练气士的水准来说的。如果以凡人的标准来说,那他可牛大了。
汉斯,正玩命地往后跑。虽然这不是保密局雇员该有的行为,但他刚刚和街对面那个看报纸的人对视了一眼——他看到的是一双超然的,天使一般冷酷的目光,就像冰冷的太阳一般。
只是看了一眼,他的魂灵就打从心底里感到恐惧,如同啤酒见到了醉鬼,香肠见到了老饕一般。他感觉再多看一眼就会被吃掉似的。
一只手伸到面前和他打招呼。
这只手的主人忽地就出现在他面前,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甚至打断了他的思维。
他被吓了一跳。猛地抬头,看见一个比他矮些的小孩儿——那正是跟着两个目标之一。这人刚刚还在他身后,现在忽然就跑到前面了。
那人不知在拦路,口中还颠三倒四地念叨着:“哟!己转圈要跑多现才能发在底到还你久才自“
“啊!”
他以逃生的速度狂奔而去,想要逃出生天。
那只手伸到了面前,再一次。
“哟,跑多久还要你到底才能发现自己转圈在”
疯狂的呓语再次出现,如同魔音贯耳。
这次,那只手还是这抓他的胸口的衣领,被他摆脱了。慌忙之中,他还看到了那小孩的眼睛。那眼神冰冷的就像猎人之于猎物一般,恐怖到令他自己都觉得荒谬,他难以想象一个人的脑子竟能产生如此之多的恐惧。
“啊啊啊啊啊!”失去了理智的他夺路狂奔。
跑出去没几步,那只手第三次出现在他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我说了三遍了.你到底还要跑多久才能发现自己在转圈,你听不懂我说话吗”
“啊”这次总算听懂了些。
他回过头,那个子不高的小孩靠着墙,与他对视着。
“你们,是什么人”
“来收你的人。走吧。”他伸手在汉斯的面前打了个响指——汉斯的意识一度中断。等他的意识恢复时,他已经站在了一开始的对方。
那天使一样无情的双眼,就站在他面前。
“阁下在路边看了许久,又不告而别,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这难道,不是有些失礼吗”
“你们.你们就是藏骨集团的人”
“藏骨集团哦,你说那条路是吧。我们确实是从藏骨集团的路径来的。看起来,你在顿他们的点”
“你们不是藏骨集团,那你们是做什么的对了.你们的面容。你们是你们是震旦人。”
“啊对,你总算看出来些了。其实把你叫来是想问些报纸上没有的事。抓平民还需要放人,麻烦得很,抓你这种就无所谓了——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看震旦的”
“在世界另一头的闭关锁国的神秘国家,与世界没什么交流,笼罩在迷雾中。”
“哈”韩行知愣了一下,“我们是这样吗不是他们憋在屋子里不出门吗”
傅远山摇了摇头:“你们是怎么得出这个信息的”
“教科书和新闻上都这么说。这算是我们的.常识”
韩行知生气了:“你们的这种常识有经过事实的检验吗还是说你们的新闻只要让自己的人相信就行了”
“我们.”
“算了算了。”傅远山摆了摆手,“别和这可怜的日耳曼人计较了,办事要是。把你叫来还有另一个问题要问。”
傅远山把报纸翻到反面:“告诉我,这个奥斯曼土耳其是怎么回事”
“奥斯曼土耳其当然是在1453年灭亡了东罗马帝国的国家啊,也就是现在占据伊斯坦布尔的国家。”
“原来是这样”
轨道上,还在机动中的连山号收到了傅远山发来了消息。
消息的内容令商洛震惊:阿联酋闭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