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作为的事情来。”
“于情于理,都是正常的。”
“可是陛下,您是天子。臣民可以犯些过错,您贵为天子,难道也要上这样的当吗?”
“越是着急的时候,越是不能乱了方寸。陛下才刚刚登基,开始熟悉国家大事,应当明白,牵一发而动全身。”
“冯相言之有理啊。动两三处是改革,全部都动那就是翻天覆地,那就是捣乱了,是自我毁灭、自我毁坏。”
“可惜天下的民众之中,有不少人因为太过执着于陛下之前的言论,总是误以为说,陛下这么说了以后,继位之后皇帝就一定首先要大刀阔斧的改革。”
“所以他们在看到皇帝没干出什么大事来的时候,不免有些失落。”
“但其实,是这些人做了错误的预见。若真是要按他们的想法去改革,能把大秦治理好才怪了。”
“臣知道陛下也为此此事忧心如焚,吏民百姓也对陛下的新治焦灼奶奶,但是臣只有二字劝解,莫急,莫急。”
尉缭也道,“是啊,治国,就和打仗一样。”
“战前的粮草准备,武器装配,那都是极重要的,往往要经历起码一年的准备才行。至于真正的战争,实际上不过是两三天的事情。”
“而决定胜负的,实际上正是前期的准备充足与否。最后的战争胜负,不过是一个外在显示而已。”
“善于行军打仗者,势必也善于治国,治国就是治人。”
“陛下能够在那样一场战事上,频繁创造诸多军事奇迹。保存我秦国士兵的体力,实力,壮大我秦国士兵的声威;去消耗楚国的军心,耗费他们的体力,让他们内部产生不信任,四分五裂。”
“陛下您是善于治理国家的。不要为外面那些声音所影响,要是听了他们的话,陛下您永远也干不出来一番大事业,永远也治理不好国家,更加永远完不成陛下您自己的宏愿。”
“说实话,我们三人都不知道,那样一个人人都能做到其寝不梦,其觉无忧的国度,到底能否实现。”
尉缭说着,冯去疾和王绾都望了他一眼。
“国家没有疆域的界限,人人都愿意成为大秦的子民。到了那个时候的,大秦到底有多强大,也是我们所拭目以待的。”
“但是陛下,老臣已经做好了准备,在生前鞠躬尽瘁,辅佐陛下完成我们能做的事情。但是老臣很清楚,老臣活着的日子里,恐怕不能亲眼看到陛下所创立的理想大同盛世了。”
“盛世,需要人付出诸多努力和心血,更要有耐心。”
“以臣的了解,那样的世界必定是人最次能够合理的控制、调整自己欲望的时期。”
“道路虽然很遥远很漫长。但是只要陛下开始走,就已经距离终点不远了。所以陛下何须担忧呢?”
尉缭的话,让两位丞相感到惭愧。
他这不就是知道自己享受不了这个福德,但是愿意为其他人创造福德吗。
每个盛世建立的时期,都会有这样的人出现。
扶苏听了缭说的话,对缭又生出三分敬重心来。没想到缭看起来很顽固、很叛逆、一点都不正经,但是有着这样的心愿。
简单地说,现在的大秦帝国,基本上处在一个闷声发大财的阶段,就等着三鸟不飞,随后一鸣惊人。
为了让改革走上正轨,不被人破坏乃至政策出现什么纰漏,对民众的生活自然是不应该多加干涉。
这和不能一上来就把朝廷的班底全部都给掀了是一个道理。
那么问题来了,这前三年,皇帝不改朝廷,不干涉百姓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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