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猖獗,除了县城州府,还在朝廷手中,其余的地方,几乎是瓜分完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江湖上,人人可知,
“哦,那不知这位前辈说了什么,才让英雄极为担心的”
几位刀客大开眼界,刚来中原腹地,竟然能听到这种消息,果真是京城,消息灵通,南边太平教起事,他们知道,可是白莲教重出江湖,他们几个人可是一点不知晓,饭也不吃了,坐在那竖起耳朵聆听,整个酒肆的人,都静悄悄等着话音,
“伏牛派那位老前辈所言,他的一位子侄辈,跟着人去了白莲教,混了个坛主,说是白莲教内,高手如云,但都是堂主,舵主级别,只有一人到了护法职位,就是应先才,恰恰如此,他们只见过教主和右护法,而最为神秘的左护法和圣女,一直不为所踪,说是白莲教一分为二,圣女带着一半人继续隐藏江湖,”
金刀门的这位前辈,说完咋舌不已,要是真的,白莲教就做大了,一明一暗,谁能挡得住,
“不会吧,白莲教历来的规矩,都是教主为主,圣女为辅,虽然二者权利同等,难不成,是早就分开了,这样一来,一半的实力就如此庞大,那合二为一,又该如何”
不少人纷纷插言,多是不信,但传言未必空穴来风,有些人和白莲教有些渊源的,就知道清楚,现在白莲教只有教主,圣女虽有传言,但不到高位,连个蛛丝马迹都寻不到,
坐在角落的一位江湖人士,默默不出声,他就是白莲教的人,此番前来,就是应了右护法应先才的法旨,前来静安寺传信的,想要邀请无为大师傅,南下鼎力相助,甚至于要把护法的位子让出来,可见此人的重要,想着怀中的书信,不再迟疑,喝完酒,翻出酒肆,从后山而上。
酒肆内,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是真的,那白莲教的势力,只是冰山一角,这样一来,江湖人牵扯到此等大事中,朝廷要是追缴,多少门派能幸免于难,青元子更是脸色苍白,江湖动乱,势必牵扯佛道两家,那时候,朝廷如何交代,还有,他刚从京城出来,就知道一个消息,
“诸位,老道刚刚从京城出来,有几个消息,不知诸位听到没有,第一就是大梁城被太平教围了,王子腾大军残部,就困守城内,另一个,就是白莲教教主亲率大军,已经攻下汝南重镇,威逼西河郡和江南之地,朝廷反应也快”
神秘一笑,卖了关子,但是他也有狐疑,这一次,朝廷竟然不吭不响的就把洛云侯派出去,到底多少大军南下,也不曾知晓,
“前辈,前两件事,只要去过京城,有不少人知道,但朝廷什么反应,还真的不清楚,也没有贴出告示什么的,”
有的江湖中人忍不住,开了口,引得青元子大笑一声,
“自然是让洛云侯领兵拿下,朝廷虽然没说派兵多少,但是老道走的时候说,城中禁军多有五万余众南下,加之洛云侯关外铁骑一万余,这就是六万,你们还要记得,安湖大营的甲士呢!”
这才是主要的,当年就是靠着京营扫灭白莲教的,这一番说辞,震得酒肆内鸦雀无声,洛云侯,天下名帅,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什么,所有人都是掏出银钱,放在桌子上,各自抱拳离去,行色匆匆,
而后山,
主持门前,
跪着一位身影,就是武僧无为,如今一身僧袍,孔武有力的身躯,头上顶着戒疤,一脸虚诚的跪在地上念着经文,
身后不远处,则是方丈无心阐师,摇摇头,叹道;
“师弟,师傅已经去了西方极乐世界,佛门超度众生,乃是师傅临终之愿,你既然有了悔过之意,需要好好研读经文,早日悟出大道理,”
话语多是劝导之意,整个寺庙中,能有无为和尚身手的,几近全无,当日能被洛云侯擒住,就是因为他不曾使用过北山静安寺佛家之绝学,只用了外门江湖人氏使用的普通拳脚,还有小门小派的棍法,焉能不败,从这一点,师弟还是有向佛之心,所以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收心养性,早日大彻大悟。
“师兄说得好听,佛家戒律,洒家是想破就破,师傅都不曾管洒家,你这个师兄,天天满口仁义道德,静安寺禅院被朝廷所忌惮,处处针对,当年你一声不响的去金山寺修行,有了好大的名头,又何曾把师傅的安危,还有寺院众僧记在心上,”
无为起身冷哼一声,佛家子弟,就是要普度众生,自己都度不过,那无边的苦海,又能度得何人呢“阿弥陀佛,师弟,你着相了,当年我南下金山寺,为的就是佛家众生,有些江湖上的事可以做,有些事牵扯到朝廷不能做,你去给藩王当打手,倒也无妨,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招惹白莲教,那些人可不是善男信女,这封信,刚刚就是从后山一位江湖人身上得来,说是送与你的,从京南而来,为兄替你回绝了,”
无心阐师双手合十,拿出一封书信在指尖,捏指现,书信瞬间变得粉碎,飘落在地,却不知无为武僧的眼神变得锐利,
“师兄好手段,捏指都已经练成了,江湖虽小,但是白莲教济世为民,这就是大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