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是忆江南!
雪飞舞入旧部,便知江南春暖意。
天上云光开玉府,中原定都是京城!”
郎林也跟着读了一首诗,可是现在,连个叫好的人都不敢再出声,二人诗中所奏,皆有旧部一说,明显是靠着两府身后的众多兵权,二人站在一起,有些话不用说也是明白,
气势压着几位王府世子脸色发白,周业文不堪示弱,起身走到二人右侧,依次行了礼数,
“好一个忆江南,本世子,恰好也有个江南岸,世兄听好了,
剑出寒光曜日华,指挥若定走龙蛇。
天涯踏遍风云动,霸气荡寇邪。”
“好,写得好。”
也不知谁大喊一声,台下众人纷纷高呼,把刚刚紧张的气氛,吹得飘散一些,只是宋王世子能写出这些,张瑾瑜是真的不信,说不得哪个文人借故给世子的佳作,不过这露脸的事,还真是好,
却不知宫怀玉摆了摆手,把目光看向郑王世子周正白,此人才是正主,
“正白兄,都这个时候了,还安稳的坐着,一首诗可不成,要不,正白兄也凑上一首可好”
“哈哈,如世兄所愿,本世子临时所写,就不上去献丑了,”
说完,竟把诗词递给身边的周兴山,让其代为读出来,接了宣纸,周兴山愣神之间起身,定了定神,读到;
“江南岸。
翠盖田田映碧塘,荷摇曳舞罗裳。
清风徐来香盈袖,月下绫波意未央。”
一首江南岸,并无刚刚三首诗的阳刚之气,反而婉转悠长,但是最后一句,意未央,似乎另有乾坤,高下立判,让场内三人都有些动容,宫怀玉见此,爽朗一笑;
“哈哈,好诗好文采,不愧是郑王世子,为兄输了,就是不知道大公子和洛云侯的诗,能不能比一比,为兄甘拜下风,只能回喽。”
一声叹息,
竟然和郎林一同回了座位,留下周业文有些话,想说而不得说,只能堪堪回去落座,不过这一句托词,又把众人视线移到李潮生,和张瑾瑜身上,
娘的,都不是省心的主,宫怀玉能认输,想来伏笔就在此处,早知道就不来凑热闹了,
放下笔,笑了笑,开口问道;
“殿下,臣写好了,不知大公子写的如何”
却见李潮生面带微笑,把笔放下,拱手一拜,
“侯爷宽心,写了一首小词,给殿下助助兴,《清平乐影》
月华轻照,影风中俏。摇曳多姿香暗绕,似有幽情袅袅。
罗衣轻舞阶前,粉容带露堪怜。欲语还休模样,相思付与流年。”
众人略带思索,俗话说,诗好写,词难做,短时间就写出这首词,还真是不简单,长公主面带微笑,心中感慨,总归是有个人能压着几人了,
“好,不光写得好,读的也轻松,不愧是大公子佳作,不知洛云侯可写好了”
“殿下放心,臣写好了,”
也不读出来,直接把宣纸递给刘月,让其送过去,
刘月接过宣纸,小心捧在手上,放在长公主桌前,永城公主也跟着凑了过去,默默品读起来,
“提燕春楼,
千古风流燕春楼,江山留与后人愁。
水通南国三千里,气压金陵十四州。”
寥寥几句话,已然让整个大厅所有人,再一次鸦雀无声,好一个水通南国三千里,气压金陵十四州。
“驾,驾!”
“闪开,闪开,六百里加急,六百里加急!驾!”
京城南城门处,
一如往日般的车水马龙,进进出出。
突然,一阵急促而清脆的马蹄声如骤雨般传来,打破了这份平静!
城外官道上,
几乎瞬间,先后奔过来,两波骑兵信使,临到城门处,厉声大喝道,
守城的官兵听闻,赶紧挥舞手中鞭子,对着人群抽了过去;
“快,想活命的都让开,把路让开,娘的,听不见话啊,”
“啪!”的一声,鞭子就抽了过去,几次喝骂,城门口的百姓,还有临近的街道,瞬间清空了道路,
百姓纷纷避让,可是头伸着老长,瞧着城外,哪里来的信使,六百里加急,何曾见过,
转瞬间,
城外送信的骑兵,背上插着三座旗帜,就飞奔朝着皇宫方向奔去,惹得众人在城下议论纷飞,“哎,刚刚过去两个信使,都是六百里加急,会不会是南边的事”
“不会吧,这才刚走了几日,一来一回,时间上也不够啊,”
“确实如此,你说是不是太平教的人惧怕朝廷大军,都跑了,”
“也对,都是一些乱民,哪里打的过朝廷大军。”
百姓的议论声越来越多,引得城门校尉带着兵下了城头,驱赶人群,
而城头阁楼上,恰巧南城兵马司同知付元诚,今日巡检至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