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可要在我墓碑前好好哭坟,当然,别把坟给哭错了。"
此话一出,谢一鸣沉默良久。
宇文君见状,打趣道:"生死不过笑谈,有时不必当真,喝酒,敞开了喝。"
谢一鸣一听这话,心中涌出一股悲壮情绪,大声应道:"好,我们一醉方休。"
……
……
后半夜。
北海,明月山。
静謐无声的屋内,景佩瑶已陷入熟睡,忽然间,闻到了一股酒味儿,瞬息睁开眼,便看见宇文君已卸去了上半身的衣裳,露出形態精致的肌肉,犹如一尊暗夜君王,透出神秘非凡之气概。
"你恢復了?"景佩瑶一脸诧异道。
宇文君平和道:"人皇陛下给我一颗紫薇帝丹,我已恢復如初,近几日也落实了一件大事,明日一早,隨我返回恆昌宗,周天海那里,得你我二人亲自前往。"
"谢一鸣也会与我们一起。"
景佩瑶一边点头,一边嫌弃道:"别靠近我,一身酒味儿。"
可话说完后,宇文君便瞬息涌到了臥榻之上,放浪道:"这样会有意思些,男人喜欢的,女人往往都不喜欢,有时候,要坚定的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才可稳固道心。"
景佩瑶闻言,顿时冷脸应道:"滚!"
宇文君冷酷而坚决道:"怎么个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