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比诶木换股时会解决这个问题。
智柳的方案是从他自己的持股比例中分一杯羹给赵令欢。
但现在,杨志远心中却有了自己的小算盘。
他可不打算这么做。
凭什么?!
凭什么要把自己的蛋糕分给一个对他毫无贡献的人?!
况且,赵令欢现在的处境确实尴尬。
坦率地说,杨志远也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安排赵令欢。
赵令欢的长处是在投资。
但在可预见的未来里,杨志远并不认为幻想控股还有什么闲置资金可以拿出去投资的。
卿云那个小王八蛋的操作,也算是打醒了他。
主业,才是企业的命根子。
他扭头看向了白乐,一脸坦陈的说着,“小白,我不想把股权分给赵令欢。
不是我薄情寡义,而是他和你不同,他对我一点儿贡献都没有,你有没有什么法子?”
白乐沉吟了片刻,声音缓慢而坚定,“我明白的,董事长。
那就只能快刀斩乱麻,先下手为强地除掉他。”
杨志远的眉头一挑:“怎么个除法?”
白乐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赵令欢出身投行,那个行业的人,私生活混乱是出了名的,管不住拉链惹出来的事情比比皆是。
而且,据员工间的八卦小道消息,貌似赵总的名字并没有起错,是个欢场老手。”
杨志远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想起了一件事。
那个他们被卿云耍得团团转的备货之夜,貌似掌管资金头寸的赵令欢,居然忙里偷闲的,还把一个综合部的女文员给胁迫了,事后为了安抚小姑娘,安排了一个秘书的职位。
此刻,他把这件事说了出来,白乐却摇了摇头,
“董事长,这种男女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情,是很难定性的。
胁迫是胁迫了,但善后也是善了的,这个时候去收买当事人翻案,也没证据的。
而且一旦扯皮起来,耽误时间。”
杨志远闻言,心情顿时跌落到谷底,烦躁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口中不满地嘟囔着,
“那你说该怎么办?你不就是这个意思,打他裤腰带的主意?”
白乐此时却阴恻恻地笑了笑,“董事长,要快刀斩乱麻,就得快。
在我们国家,有偿陪侍是违法的,国企更是有明文规定,对此更是零容忍的。
我们不妨如此……”
杨志远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
安排赵令欢一起去洗个桑拿,是他这个董事长对下属的体恤。
但赵令欢自己要在里面做不正经的事情,那就是个人道德问题,对不起自己的一片苦心。
而嫉恶如仇的员工对此进行举报,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到时候自己只能挥泪斩马谡了。
得提前准备点催泪的东西,大蒜味道太大,要不上胡椒?
痛是痛了点,总比分蛋糕心痛好。
想到这里,乐得嘴都合不拢的杨志远,冲着白乐竖起了大拇指。
停下了脚步的他深吸了一口气,眼中的忧虑被一丝狠辣所取代,“小白,抓紧时间去办。”
这么阴险的招数,也就白乐这种头顶长疮脚底流胧坏透了的种才想得出来。
白乐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放心吧,董事长,今晚就安排。”
自断羽翼,这可是你自找的……
杨志远挥了挥手,示意白乐退下,。
但在白乐即将踏出办公室的一刻,杨志远还是忍不住在他身后补充了一句,
“白乐,国资上会那边要抓紧时间。”
白乐转身,面色凝重地回答道:“目前已经完成了所有部门的沟通,只等开会,而会议的排期是在厚朴完成交易后。”
杨志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无奈,他摇了摇头,口中发出一声轻蔑的嘲笑,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群人怎么就那么怕担责!”
白乐笑了笑,“董事长无须担心什么,好在合同卿云已经签字盖章了。”
杨志远听后,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他点了点头,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重新坐回办公椅,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看到的只有自己倒影。
不知不觉间,自己的鬓角已经出现了白发。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完全落下了山。
冬日燕京的夕阳,落的太快,就像他的青春一般,来不及欣赏什么。
杨志远没来由的喟叹一声,一脸萧索的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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