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而你是我能聊的最大的公人。”
马保才闻言顿时色变,一张老脸瞬间变得苍白。
他的心脏在胸腔内猛烈地跳动着,仿佛随时都可能跳出嗓子眼。
卿云提到的那个名字,让他不由自主的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恐,这种情绪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的目光投向了窗外,只见天空中乌云密布,厚重的云层间甚至有着电闪雷鸣,一股名为审核之力的伟力集聚在了穹顶之上如同一只巨大的手掌,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马保才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紧紧地拉住了面前的卿云,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我的小祖宗啊!这种话怎么能说!”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卿云的话语已经触碰到了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可能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
马保才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恳求之色。
云帝看着马保才那惊恐的模样,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说罢,他耸了耸肩膀,“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吧,这不可言的神秘力量,只能让我俩坐在这里扯蛋。”
"不可知之伟力……"
马保才嘬着牙花子,一脸无语地望着卿云,心情复杂得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他清了清嗓子,带着一丝不确定问道:“那这种事情怎么谈?”
卿云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奈地说:“能怎么谈,卡bug啊!”
马保才无语了,要不是他平时也爱上网,还真不知道这“bug”是啥意思。
不过他还是想不出来这局面怎么破。
他一个科技口的,坦率的说,没资格也没权利更没能力和卿云聊什么项目资本运作的。
不是他管辖的范围。
卿云受限于所谓的时空局不可知之伟力,也没法和南波万一对一的聊。
马保才抠了抠眉头,他现在有点懂领导为啥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了,干脆张口问着,
“怎么卡bug,还让小卿总但说无妨。”
卿云点了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一脸无语地说,
“马厅,这个世界有个东西叫做手机。
规则让我没法和南波万先生谈,但你可以请示汇报啊。”
马保才一拍额头,恍然大悟,觉得自己也是蠢到家了。
他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这么久,而解决之道竟然如此简单。
好吧,也不怪他。
主要是这个规则之下,众生平等的被降了智。
他赶紧和卿云告个罪,匆忙出门找个僻静的地方打电话去了。
而卿云转身走到窗边,望着天空中的乌云一阵无语。
……
良久,回到会客室的马保才步履轻快,脸上明显带着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回到座位上坐下后,马保才散过一支烟,点燃后诚恳地说着,
“小卿总,领导说,黔省的地很大,容得下炎黄集团的野心,但……”
说到这里,马保才自己都觉得有点难为情,不过想起领导的嘱咐,还是咬了咬牙,不好意思的继续说到,
“但,小卿总,领导还说,黔省的地也很贫瘠……炎黄集团要生根发芽,才能让梦想开出最美的花。”
这话说的让马保才自己都觉得有点无耻了。
闹明白一切的他,现在也知道了,卿云只是恰逢其会,而领导却是准备薅羊毛的。
领导说,国内没有哪家公司能比炎黄集团更适合解这个套了。
卿云闻言露出了果不其然的表情,无语地说道:“说得文绉绉的,不就是想让我接盘,然后承诺项目不迁出黔省嘛!”
说到这里,他撇了撇嘴,一个白眼对着马保才就翻了过去,“要我接,可以!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第一,朱宝麟团队你们负责解决,必须彻底滚蛋,我要的是干净的公司;
第二,我只平价接,不接受溢价。”
马保才闻言大喜,赶紧捧了他一句,“小卿总义薄云天!”
能接就不错了。
他不得不说,领导确实是高瞻远瞩的。
要解这个局,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现在赶紧将黔省持有的股权全部转出去。
如此,这个项目就和黔省没有直接投资关系了。
之前的行为完全可以解释为,为了促成项目的落地,黔省一边代位投资,一边寻找着战略投资方。
一切合规合法,而且还规避了风险,顺带全须全本的收回了投资。
而新公司自身面对知识产权纠纷问题,也不再是无解项,他相信卿云有一万种方法解决这个问题。
毕竟,市场化运作的民营企业,是没有国资规则束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