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都不简单啊。
她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在这个复杂的情感世界里,她并不想成为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之一,她选择了一种更为低调的参与方式。
她更愿意以自己的方式,维护和小屁孩之间那份独特的关系。
……
秋日里下午的阳光带着一丝慵懒,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黔灵山大酒店的招牌上,金色的字迹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
马保才站在酒店的台阶上,微微眯起眼睛,抬头望向那招牌,仿佛在寻求某种心灵的慰藉。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深吸一口,尼古丁的刺激让他的神经略微放松了一些。
烟雾缭绕中,他的思绪又回到了今天上午的会议。
那些细节如同电影画面一般,一幕幕在他脑海中回放。
中午在车上他就将这些画面,连同自己的焦虑和不安,都汇报给了远在电话另一端的大领导。
电话那头的沉默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隔了多久马保才不知道,反正挺长的,让他以为电话都断线了一般。
终于,那边的领导开口了,不过让马保才错愕的是,领导的声音里甚至有着一丝轻松的感觉。
“解铃还须系铃人。”
领导说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就挂断了电话。
而马保才的心却沉了下去。
他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一是让自己去找卿云。
二就是领导让他做好准备,要为这件事负责,无论结果如何。
要不是他的司机是才换的,还不熟悉,不知道口风紧不紧的,要不是手机是才买的,马保才当场就想把手机摔车里的沙发上了。
他只能在心里问候着整个事件里所涉及的每一个人的十八代祖宗。
太欺负人了!
冷静下来后,他也清楚,领导们需要时间,需要更多的信息来做出决策。
在没摸清楚卿云的真正意图之前,他们不可能轻举妄动。
一切都要等到自己和卿云面谈后,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
马保才看了看手表,挨边三点。
掐灭烟头,他将烟蒂丢进门口的垃圾筒,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一并丢弃。
深吸一口气,他挺直了腰板,快步走进酒店。
他在心里祈祷着,但愿自己不是一厢情愿,是猜对了卿云中午临走时给出来的信号。
走进宽敞明亮的酒店大厅,马保才的目光迅速扫过四周。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大厅中央的一个人影上。
那是杨炳南,卿云的安保头子,炎黄集团安全保卫部的部门经理。
此时的杨炳南背着手,身姿挺拔,见他进来便冲着他笑了笑,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马保才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他没理解错。
卿云用酒店的火柴,这就是一种明显的暗示,约他到酒店里来密谈。
而他当时在桌上敲了三下,也是在和卿云约具体时间。
马保才长舒了一口气,紧接着心思也跟着活泛了起来。
看来,自己的帽子是稳住了。
卿云的人在这里,就意味着对话的大门尚未关闭,他还有争取的机会,黔省的微硬盘项目也有机会能够保住。
电梯门缓缓关闭,将两人的身影隔绝在外人的视线之外。
马保才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无论如何,他都要把握住这次机会,为黔省,也为自己,找到一个破局之路。
马保才跟随杨炳南离开了酒店大厅,心中的重担稍微减轻了一些。
他们并没有直接前往套房,而是拐进了酒店的商务中心。
这里安静、私密,是进行商务洽谈的理想场所。
商务中心的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声在这里几乎听不到。
杨炳南在一扇门前停下,轻轻敲了敲,然后推开门,示意马保才进去。
马保才走进会客室,发现这里布置得简洁而专业。
房间内只有卿云一个人,他正坐在一张小型会议桌前,手中拿着一份文件,神情专注。
看到马保才进来,卿云抬起头,合上了文件夹,站起身来,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马厅长,又见面了。”卿云的声音平和,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意。
“卿董事长,您好。”马保才回应着,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
两人在单人沙发上相对而坐,待服务员送上茶水告退后,卿云直接了当的切入了正题,
“马厅,说吧,这个项目到底怎么回事?”
马保才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一刻的到来意味着什么。
他深深地看了卿云一眼,然后笑了笑,说:“小卿总,你应该看出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