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议事。”
众人就点头,“嗯,说得有道理”
有人就道,“唉,就是不知道这回是何人又因何事犯了罪”
有人就道,“谁知道呢不过很快咱们也就知道了,这不马上就早朝了么”
众人又就点头,突然一人就眼尖地看到了一个正朝他们这处走来的中年人,于是待对方走近之后立马就朝对方询问道,“唉,王大人,你家住在太华路,与玉华街相隔不是很远,昨晚玉华街上所发生的事情里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众人齐刷刷地就将目光都看向了那王大人。
那被叫着王大人的就点了点头,“实不相瞒,我确实是知道一些。”
他这话一出,立马就又有不少人朝他们这边涌了过来,有人就催促着道,“快说说,快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那王大人看着众人就一脸高深地道,“你们可知昨半夜被抄家拿人问罪的都是些什么人么”
有人就道,“那我们哪知道啊”
那王大人就道,“是沈家,唐家,何家,还有曲家。”
“沈家哪个沈家啊哎哟,王大人,您就干脆直说好了,这朝堂上姓沈姓唐姓何的人可都好几个呢我们哪哪知道您说的是谁啊”
那王大人又就一脸高深地模样。
突然有人就念味着他的话说道,“玉华街的沈家哦,王大人您说的是不是南舆侯沈惟他们家啊”
那王大人就给了他一个你猜对了的眼神,“唉,就是他们家”
“他们家犯了何事啊”有人就问。
那王大人就摇了摇头,“具体的我也不知,不过我猜测应该是与蜀地有关。”
“蜀地怎么还牵扯到蜀地了呢”众人又是惊讶不已。
站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王侯勋贵在听说了这话之后也都是瞳孔一缩,尤其是那南阳王萧函,内心里是极度的不安
却见那王大人跟着就又道,“你们可知那所抓的人可都是些什么人么”
众人都就摇头。
周围的不少人都就竖起了耳朵听。
那王大人就道,“那唐家就是蜀郡郡守唐元彪之家,那何家则是犍为郡郡守何永才之家,而那曲家则是朝廷派去益州监管盐业的盐令官曲之章家,这沈家可是那益州刺史沈怀之家啊
你们仔细地想一下,这些官员可都是任职于蜀地啊,蜀地的官员统一被查抄下大狱,难道还不能说明是蜀地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犍为郡盐令官蜀地的产盐基地不就是犍为郡所管辖的自贡地区么”有人就分析着,跟着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哦,我知道了,难道说这几人合起伙来私吞盐产”
“哦,对对对,没错,应该就是这样了,”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家跟着又就是一副震惊的神情。
有人就道,“这下可就完了,要知道这山川河流之矿藏乃是朝廷产业,这几人动那盐业无疑就是动了国库”
“可不是么,简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看不是吃了雄心包子胆,这纯粹就是自己找死”有人就甚是鄙夷地说道。
有人就道,“看来我等今日的这个早朝要小心了”
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就是陛下的心情特定不好
突然就有人出声道,“宫门开了”
然后大家就齐刷刷地将目光朝那处看去,跟着就排队入宫。
南阳王虽说是跟着大部队往里走,可是那心却是七上八下的,同时他也在内心里将那沈怀等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也希望这事可千万不要牵扯上他才好
大家小心翼翼地进入到内殿,一副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果然没多一会儿之后,就见老皇帝手握着佩剑一脸沉怒地在一群内侍护卫们的簇拥下走了进来,殿上的文武大臣们都赶忙地低垂下了头,一副努力降低着自己存在感的样子。
待老皇帝走上丹陛,在龙椅上坐下之后,下面的人齐刷刷地跪地三呼万岁。
老皇帝盯着众人就无不讽刺地道,“哼,万岁朕看你们是巴不得早点死呢”
下面的众人都就吓得不轻,又赶忙地齐声说道,“臣等惶恐”
“惶恐你们有惶恐之心吗”
下面的众人哪个敢接言啊,一个个都做鹌鹑样。
老皇帝盯着下面的众人看了半晌,也不叫大家起身,过了好一会儿才直言道,“昨夜京中发生了何事想必你们也都有了些猜测,但是具体因何事你们可能还不知晓。”
大家继续做鹌鹑。
老皇帝就道,“益州刺史沈怀,朕一直还道他是个好的,将蜀地治理的井井有条,却原来此人是个大奸似忠之徒,此人狼子野心包藏祸心,他仗着山高皇帝远,竟利用职权之便在蜀地拉帮结派,排除异己,大肆敛财。
他不仅纵容自己的属下圈占民田,强抢民女,竟还在蜀地搞起了阴阳赋税,就是连朝廷每年子向那些七旬以上的孤寡老者的补助钱粮也给私自吞没了。
不仅如此,他竟还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