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卖给一些商户,还有就是一些其他国家,从中获取巨额暴利,这是属下从哪盐令官处搜查出来的证据。”
说着他就将一个半大不小的漆木盒箱子放置在了萧黎的面前,小冉公公见罢,赶忙上前去将那个漆木盒箱子给打开了,就见里面躺着几本账本和一些书信。
小冉公公将那些账本和书信从里拿了出来,萧黎打开来看了之后眼里顿时就迸射出了一道阴冷之光,只见她捏着拳头就道,“这些个混账东西,当真是该死”
说完萧黎那犀利的目光陡然间就射向了不远处的沈朗,“此为物证,人证何在还有可有查到与他暗中来往的那些人是谁了么”
沈朗就连忙朝她拱手道,“那盐官令下官已命人将他给严加地看管起来了,现就在公主府的地牢里关押着。
不过还没有查到与他暗中来往的人是谁,根据我大魏律刑不上大夫,我们没敢对他用刑,只对他身边的那几个人用了刑,但是那几个人都很嘴硬,更是没从他们那里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特来请示殿下,看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萧黎就问,“你们在抓他的时候,可有叫人瞧见”
沈朗就回道,“殿下请放心,无人知晓此时,我们都是跟踪了他多日,在他私自领着两个护卫去往自贡那边的半道上将他们给打晕了,然后通过马车运送至此的。”
萧黎就点头,“如此便好,可千万别打草惊蛇了。”
沈朗就点头,“属下知晓,此事干系甚大,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和大意。”
萧黎随即就对着门外的将士们喊道,“来人”
“殿下”不消片刻的功夫,就见一个侍卫冲了进来。
萧黎看着那侍卫,旋即道,“你即刻带着几名侍卫去到地牢里将那盐官令给我提过来,记住,让人套了他的头,别让人看了他的样子”
“喏”那侍卫一阵风似的便领命而去了。
很快,一个头上罩着黑布,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一身华服装扮的中年男子就被两名侍卫提溜到了萧黎的面前,待他头上的黑布被人摘下之后,入眼的便是一间古色古香的书房,他的身子慢慢往后一转,然后就对上了一双沉冷的眸子。
他再认真仔细一看,发现那双眸子的主人竟然是一个才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可那小姑娘当真是生的极为好看,这一辈子,他还从未有见过有哪个女孩子生得如眼前这个小姑娘这般好看的,简直是耀眼极了,同时也给了人一种威压般的感觉,让人不敢直视,更不敢久视。
他快速地垂下眼眸,问道,“你,你们是何人抓我意欲何为”
萧黎目光冷飕飕地盯着此人脸上没有一丝地表情,“你就是那个盐令官曲之章”
那盐官令抬起头来看着萧黎犹疑着地回道,“是,我是曲之章”
萧黎眼里的神色倏地就又冷了几个度,身上的威压更甚,“你好大的狗胆啊,陛下让你来此监管盐井的开采情况,可你倒好,仗着山高皇帝远竟敢私自贪墨,不仅伙同他人克扣平时几口盐井的采盐数量,而且还敢私自占有国家矿产”
自己的罪名被人点出来,那曲之章顿时就猛地一惊,瞪着萧黎就深色荏苒地朝她吼道,“你休要胡说,本官才没有呢”
萧黎嘴角微扬,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痕,“本宫向来以证为据,不乱冤枉好人,你有没有干过此等事情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不是你几句狡辩就能洗清罪责的”说完,她抓起桌上的一本账本就直朝他的面门处扔了过去,“好好地看看吧,这就是从你家中搜出来的证据”
本宫那曲之章顿时就又是一惊,以一种不敢置信的神情瞪着萧黎,此时他哪还顾得上疼痛啊。
“你,你是蜀国公主”蜀国公主竟然没有毁容,她没有毁容,为何要做出一副毁了容的样子来越想他就越感觉到后怕和恐怖,这才多大点的人啊,就有这般的心机跟手段
萧黎盯着他就道,“难道这封地上还有第二个我这般年龄的敢自称本宫”
“早就听闻蜀国公主聪慧过人,竟不知是如此的心机深沉和谋略手段,您迷惑了我们所有人,原来,竟是在这里等着我们啊”
萧黎就道,“本宫的地盘,岂会容你们这等腌臜之人胡作非为如今证据确凿,你也休要抵赖,你若配合,老实交代,本宫还能给你一个全尸,而你的家人或许也还能有一丝生机,倘若你拒绝,根据大魏律,不说诛你九族,三族那是绝对没跑的
本宫虽为女子,但嫡系一脉也只余我姑侄二人,你觉得本宫会是那心慈柔软之人么世人都道刑不至大夫,可那也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本宫可不在那普通人之列,”说着她便直接从腰间摘下一块玉佩来扔在了桌上,“这块玉佩是皇祖父亲赐,有如朕亲临之意,就算是亲王犯了错,我也是可以不用通过廷尉直接将人斩了便是”
曲之章一听,“咚”的一声就跪到了地上,一个劲地朝萧黎磕头,“殿下,殿下饶命啊殿下,我家人都不知晓啊”
“你家奴仆成群,府邸修建得那般豪华别致,你觉得本宫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