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唐突就好”
“怎会”那小姐就道。
那年轻男子就点了点头,然后就不再说什么了,目光也就看向了别处。
萧黎就看向雪见跟连翘道,“赶紧将衣服被子给到他们俩,然后带他们下去换衣服,之后领他们来见我,我有话要问他们。”
“喏”
两人将被子给到他们两人让他们两人披上挡挡寒冷,然后就领着他们到最近的宫殿里去换衣裳,而萧黎则又是对着在场的众人道,“今日之事,不过就是一场意外罢了,有人落水,有人伸出援助之手相救,这是善意之举,若是被有些人拿来故意曲解,造谣生事,影响他人名誉声誉的,若是让本宫知晓了定不轻饶”
“喏”在场的众人都就朝她齐声行礼。
萧黎领着茯苓和辛夷重新回到了之前的凉亭里等着,而其他人则是三三两两地散去。
“这个臭丫头,还真是多事,怎么哪都有她,瞧把她刚才给嘚瑟的,威风的”萧尧领着几人站在湖对面的一棵柳树之下,望着萧黎离去的身影一拳用力地砸在了柳树上,然后愤恨地说道。
对于萧黎,其他人都是讳莫如深,不敢多谈,毕竟她是老皇帝的心尖宝儿眼珠子,得罪不起
一会儿之后,雪见和连翘就将已换好衣服的两人一前一后地领了过来,萧黎让他们到炉前去烤下火,茯苓又赶忙地给他们一人斟了一杯茶,待他们喝过了之后,萧黎才看着那千金小姐问道。
“你是哪家的小姐,怎么称呼”
那小姐就起身向她屈膝行礼道,“回殿下的话,家父是广阳候卢毅,臣女叫卢珍。”
萧黎就点了点头,“原来是建威将军家的小姐。”
那年轻男子就一副甚是诧异的表情。
萧黎又就问,“你今日是首次进宫来参加宫宴么”
“是,臣女之前一直跟着祖母住在老家那边,月初的时候才随祖母一起进京的。”
萧黎就点了点头,“难怪我不曾见过你,你怎么就掉进水里了呢”
那卢珍就回答道,“臣女不是自己掉进去的,臣女是被人给推下湖的。”
“推下湖的谁推你下湖的”萧黎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卢珍就摇头,“我也不知道,当时我身边有好些人经过,我当时我跟樱桃正走在道路上,我们正说着话,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到是谁推的我,但是我知道,的确是有人推了我。”
萧黎接着就又问,“你回京来的这段时间,可是有什么人结个怨比如说家中的兄弟姐妹,外面的其他什么人”
卢珍也就皱了眉头,她在经过一番认真仔细地回想了之后仍旧是摇头,“没有,我不曾与人结怨过,我家人口简单,我爹就我跟我弟两个嫡出子女,另外还有一个庶出的妹妹,可是我那庶出的妹妹现在也只有五岁。
我爹也是家中的独子,并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我之所以跟我祖母一直居住在老家那边,那是因为我祖父三年前离世了,我跟我爹回去奔丧,后来祖母因为思念祖父过重,不愿那么早前来京里,所以我才留下陪着我祖母的,直到今年我祖父的三周年已满,京中父母催的急,所以这才回京来的。
回京来我确实也上过几次街,去逛过一些铺子,也在外面一些茶肆食肆里喝过茶用过膳,但是也不曾与哪家的公子小姐们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那就奇怪了,那别人为何要将你推下水难道说是不小心”萧黎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那卢珍又就摇着头,“臣女不知。”
萧黎就看向她的贴身丫鬟,“你可曾有看到过是谁推的你家主子”
那丫鬟也就摇头,“没有,等奴婢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家小姐已经落在水里了,奴婢当时吓坏了。”
萧黎见从她们主仆二人这里也问不出些什么来,索性也就懒得再问了,而是转首看向一旁的青年男子,“你呢,你怎么称呼”
“回殿下的话,草民柳含,今科的十五名举子,东海郡建阳县人士。”
萧黎就点了点头,“你怎么就那么快冲过来了,你当时在哪里”
那柳含就道,“当时草民正在同几位友人一起欣赏一株树状的月季,忽然听到有人落了水,草民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去救人,因为草民的老家那边靠海,所以草民自小就精通水性。”
解释得合情合理,萧黎抓不出言语之中的错漏之处,于是就点了点头,然后就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这宴会就要开始了,你们也都先过去吧”
“喏”
几人都起身向她行礼。
待他们离开之后,萧黎就对着辛夷和雪见道,“你们等下去查一下,看究竟是什么人今天在作怪,那卢小姐既然说她没有跟人结缘,那别人为何却要针对她呢说不过去啊,总得是有个动机吧不然对方是疯子”
“喏”两人恭敬地应着。
萧黎又道,“还有,再让人去查一下那个柳含,看他进京来之后都有跟哪些人频繁地往来和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