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猪喂马,也还是要喂一段时间,而且那样更容易暴露危险,所以他便干脆让人在后花园里挖了深坑去埋藏那些线索和证据。
他为了不让人怀疑那里曾动过土,所以他便又让人在那上面去种树,哪知他还是没有能逃脱的了那算计,几个园丁将他给出卖了,他终究还是落得了个百口莫辩的下场。
他的死或许是因为他害怕过度从而选择了自杀,亦或许是有人为了掩盖事实的真相而将他给杀人灭口了。”
欧阳业一脸欣慰地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点头微笑道,“殿下分析得十分到位,确实有这两种可能,不过殿下可有怀疑这真正的幕后主使之人是谁”
萧黎就道,“横竖也不过就是我那几个皇叔,不过做这件事情的最有可能的是我那五皇叔萧凛跟萧尧母子两,因为这手笔太熟悉了。”
欧阳业的眉头一下子就拧了起来,“殿下是说当初整个嫡系一脉”
萧黎就点头,“当初我父王,还有我三叔府上,我皇祖母的宫里,以及夏大将军府上,可都有被人埋藏过东西,只不过那东西与今天的玉米棒子不同,那是诅咒人的小布人,所以才引出了后面的厌胜之祸。
当初我二叔还是那个远在封地,几十年都不曾被我皇祖父过问和召见回京过一次的弃皇子,而我六叔打小身子骨就不好,终年地吃着汤药,就连他自己都知道他跟那个位置无缘,像七八两个皇子那个时候终日地围绕着萧尧的屁股后头转,以他马首是瞻,所以也不可能是他们两个。
剩下的便也只有我五皇叔萧凛跟萧尧母子俩了,那个时候我皇祖父经常说我父皇子不类父,萧尧最类他,而萧尧那个蠢货还有孕十四个月而生的神话加持,”说到最后这一句话的时候萧黎嘴角的讽刺之意更甚。
欧阳业就点头,“不过殿下却还说漏了一个人。”
萧黎一怔,随即恍然,“老师是说我那四叔萧宁”
欧阳业就点头,“当初他可也还在京城的,而且他的母亲韩夫人当时也还是比较受宠。”
萧黎就道,“确实如此,那韩夫人我虽然不曾见过,但是我却是见过我那四叔的,我那四叔给我的印象是霁月风光的样子,倒不像是那种阴险歹毒之人。”
欧阳业就笑了,“要说霁月风光,太子殿下才是真正的霁月风光。”
萧黎也就笑了,其实她对她的父王是没有印象的。
“所以,如此相同的手法便只有这几个人干得出来。”
欧阳业就问,“那殿下接下来有何打算”
萧黎就道,“没打算,这事皇祖父既然在处理,那就让他处理吧,想必这接下来他们也不敢再对我做什么了,原本四个人的擂台,突然之间死了一个,那便之剩下三个了,”说到这里萧黎就顿了一下,突然之间便明白过来了一些什么,于是她就对着欧阳业道,“老师,或许这并不是有人在针对我,而是在利用我那片玉米地大做文章,其目的就是为了铲除他们的竞争对手,这或许是他们几人联手所为。”
欧阳业听她如此说了之后,也猛然地察觉出了一些什么来,“世子捡软的捏,所以他们先挑中了实力最弱的萧哲”
萧黎就点头,“萧哲虽然实力最弱,但是这个人却也是十分地阴险,就像那洞里的毒蛇一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出来咬人一口,所以他们这是先搬掉萧哲这块碍眼石头之后再来进行和其他的人争斗。”
欧阳业就点头,“没错,应该就是这样了。”
萧黎就道,“不管了,让他们去斗吧,接下来也没得咱们什么事了。”
欧阳也就笑了。
所以接下来萧黎仍旧是该吃吃就吃,该活活就活,没事的时候就在休沐日的时候要么地领着几个人去逛街,要么就是跑到庄子上去教那些佃农们做吃食,一时间她的那些个皇叔们倒也没怎么再在意她。
而萧哲的死除了对他的生母乔美人打击有些大之外,另外的一件事就是有利于结案,没错,随着萧哲的死,野牛祸害庄子的事也就算彻底的结案了。
萧哲除了被革去了亲王的头衔,遭贬成了庶民以外,便落得了个心胸狭隘,心肠歹毒的骂名,而且还不被允许葬入宗室墓园,跟那萧莹一样在城外随地便找了块地,草草地掩埋了事。
老王妃就忍不住地对着老王爷唏嘘道,“这两年皇族内也是死伤惨重,也不知道他们一个个的怎么就那么喜欢找死呢”
老王爷就道,“这就是皇室倾轧,一旦你生了朵位之心,踏上了那条争斗之路,你就得接受随时都要面对死亡的风险,所以这便是我为什么不允许他们兄弟几个站队任何一方的道理。”
老王妃就轻声反驳着他道,“那你还站队小阿黎”
老王爷就道,“那不一样,那孩子除了是陛下看中之人以外,还是我整个萧氏皇族和大魏朝未来的希望,你看就陛下剩下的那几个儿子,谁有那个能耐能担得起那副重担到时候别把我大魏朝给带的覆没了才是,况且,就那几个的胸襟,将来能善待得了咱们这些皇室宗亲”
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