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罪责的”
“是啊,是啊,韦大人您那样说也简直是太诛心了”
“就是,就是”
“诛心杞人忧天”韦大人就冷呵了一声,“那好,那我就来好好地跟你们说道说道,看我究竟是不是杞人忧天究竟是你们在诛心还是我在诛心
士农工商,各司其职,千百年来都是按照着这样的体制在运行着,而且也天下归心,万民太平。
就因为今年子举国上下遭了天灾,国库空虚,所以你们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只顾着眼前利益的法子来。
我大魏的朝廷一旦也开始了卖官鬻爵,那么天下的富户,商户们势必都会蠢蠢欲动,通过这样的途径改换庭楣,到时候不管是有能力的还是没有能力的,只要是家里足够的殷实富裕,那么他们都可以弄到一个官职来当当。
虽说只是一些清闲的衙门跟职位,但是在堂的诸位你们有没有想过,一旦朝廷开了这个口子,那么朝廷往后将会每年少收多少的赋税钱粮
诸位,要知道我大魏的朝廷制度就是凡是家里有做官的都是可以向朝廷要求减免租税的。
那一个个大地主,大财主,还有大富豪,大商贾们,你们知道他们家里都有多少间的铺子,多少顷的良田么有的甚至还是垄断性产业。
就因为一时的困境,你们就要置我大魏未来的经济利益于不顾,你们这是在枉顾我大魏的律法,践踏我大魏朝廷的威严朝廷之职,岂能让你们随意的兜售,贱买贱卖
你们说我这是在杞人忧天,那么我就想问问你们我这是在杞人忧天吗”
被他这样的厉声质问着,之前那些同意卖官鬻爵的人都就不吭声了,韦大人继续着说道,“你们说我这是在诛心可我却偏要说明明是你们是非不分,黑白颠倒,你们故意将一顶大帽子扣在我的头上,还拿我的身份身世说事,你们才是诛心,对我的诛心
没错,我是勋贵子弟出身,我的高祖母也确实是曾经深受帝宠的淮安大长公主,但那也是好几辈人之前的事情了,在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
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我都不曾觉得自己在身份上就要比那些个商户们高贵到哪里去
因为我家里也有些田产和铺面,这些都是需要人去经营管理和打理的,我跟他们也都是会有所交集的,所以我能看不起他们什么呀所以各位大人又何必说出那些我不屑于与他们同朝为官,折损我身份的话来
身为朝廷官员,陛下的臣子,我也只不过是尽了一个朝臣臣子的本分,说了我该说的话罢了,我是觉得士农工商,既然有划分,那么大家就应该谨守自己的身份,各司其职,这样天下才会太平,老百姓们才会富足安康”
有人就抓住他最后这句话进行反驳道,“韦大人说的轻巧,摊上这么一个灾年,今年有多少的老百姓能安然地度过这个寒冬都不一定呢,何来的老百姓们富足安康”
有人又就符合道,“是啊,是啊,这几天,咱们燕京城里头的乞丐又增多了不少,臣还正想要向陛下请奏,是不是朝廷应该开仓放些粮啊”
韦大人就道,“焦大人也说了今年是个灾年,灾年,天老爷制造的岂能受我等凡夫俗子的左右我等凡夫俗子又岂是想要有这样的年景的所以老百姓们暂时没有富足安康的生活他们也是不能怪朝廷的。
事实上,陛下为了减少他们生活的困境与压力还特意地减免了他们今年的赋税,试问天下间,又有哪个君王能像咱们陛下这样体恤老百姓和爱护老百姓的我听说那西齐的皇帝和太后仍旧在向他们的老百姓征收赋税
一个不为天下老百姓们考虑的皇帝和太后所做出来的荒唐行为有什么值得我大魏的朝廷所效法的真是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
“你”听到他如此反驳,刚才那个抓住他话反驳的官员顿时就被气得不得了。
那个何猷光就立马地朝上坐的老皇帝拱手道,“陛下,微臣之所以有那个提议,完全是因为西齐的那个充盈国库的法子已经对我大魏的一些商户们有了一些影响了啊,陛下”
“哦有了何样的影响是有人向你打探着卖官鬻爵的事情”老皇帝盯着他就问。
“哦,不不不,没有人向微臣打探,”何猷光赶忙就否认道,“只是微臣听说了我大魏一些在西齐做生意的商户们,他们为了在西齐获得个一官半职的,甚至有了举家迁往西齐的打算。
所以微臣就想着与其让那些商户们都迁去了别国,倒不如咱们大魏也学了那西齐,自己拿出一些官阶不高的闲散职位出来售卖给那些大商大户们,这样不但留住了他们,阻止本国的财富外流,同时也充盈了国库,也算是一举两得”
老皇帝看着他良久都没有吭声,而是问一旁的尉迟骏跟蒋泓辙,“丞相,大司农,你们呢你们是何种想法”
被点了名,两人出列,尉迟老丞相就道,“陛下,老臣赞同韦大人所言。”
蒋泓辙见罢,也赶忙跟风,“臣也赞同韦大人所言。”
老皇帝就觉着有趣了,“哦蒋泓辙,何猷光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