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彪形大汉追上那牢吏,然后就将他那几个同僚没有问出口的话给低声地问了出来,“头儿,你说这人都已经死了,怎么还请大夫啊”
那牢吏就吹胡子瞪眼,同样压低了声音,“我不知道没用咱们首先得摆正个态度,要是将来上面真的追究起来,起码看到我们不是捧高踩低,落井下石,罔顾人命。”
那彪形大汉就又道,“不至于吧那之前不是也死了几个皇孙么还有一个皇子妃呢,你看不也都没事么”
那牢吏就道,“那能一样吗之前死的那些就是加起来也没得这个来的重要。”
那狱卒就一副不以为然,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一同来到了最里边的那间牢房,然后就看到一群人围着那孩子哭的是呼天抢地,好不伤心,尤其是巴陵公主和她的侍女,两人纯粹就是以泪洗面,一双眼睛都已经哭肿了。
这个场景实在是有些不大好受。
那牢吏走近几步,对着巴陵公主就恭声道,“公主,我们刚才在外面好像听到小公主出了什么事吗不过您放心,我们已经派人去外面请大夫了,相信大夫很快就会到了。”
牢房里的一些人淡淡地朝他们望了一眼,跟着就又哭泣了起来。
而巴陵公主跟她的侍女彩屏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两人就像是老僧入定了般的坐在那里默默地垂着泪,那泪就像江河里的水一样滚了一串又来一串。
那牢吏也不介意,依旧自顾自地说着,“公主,我们就站在这里,您那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就是。”
大概两三盏茶的功夫,一个狱卒就领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儿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头儿,大,大夫来了”
看着两人都一副狼狈的模样,那牢吏也不管那么多,拉着那老头儿就道,“老先生,麻烦你了,”说着就将腰间的一串钥匙取了出来,递给那彪形大汉让他去开牢门。
那老头儿就摆了摆手,跟着几人就一同进到了牢房里边。
“公主,大夫来了,让他给小公主瞧瞧吧”俗话说做戏要做全,既然大夫都来了,还是要象征性地把下脉的。
巴陵公主没应,那牢吏就对着那老头儿使眼色。
那老头儿就快步地上前去给那小公主把脉,把了一会儿之后他便摇头站了起来,那牢吏明知故问,“如何”
那老头儿摇了摇头,“回天乏力。”
那老头儿的话一出口,其他几个狱卒连同那牢吏就都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出来,到这个时候他们若是还不明白自家的头儿是什么意思,那就是傻叉了。
看来都是人精
那牢吏更是问,“不应该啊,昨天还好好的呢”
那老头儿就道,“不信,你可以再去找别的大夫来瞧瞧,”说着那老头儿就欲提着他的医药箱出牢房。
“来了,来了,大夫来了,”老头儿还没走出去,又一个狱卒领着一个中年人也冲了进来。
老头儿让到一边等着,那中年人也过去把脉,在把了一会儿之后,他正要宣布死亡的消息,却突然感到手下的脉搏跳动了一下,虽然十分微弱,但却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于是他聚气凝神,闭着眼睛认真地再次感受着,随即他倏地张开眼,跟着从怀里摸出一个火折子打开,然后就扳开孩子眼睛去看。
随即他便激动地道,“快,快,快,把她放平坦,还有气息”
在场的人听到了都无不震惊,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巴陵公主怀里地那个小人儿,而巴陵公主和她的侍女彩屏也是猛地就抬起了头,目光充满希翼地望着那个中年大夫,“你说她还活着”
那中年大夫猛地点头,“活着,活着,虽然气息很是微弱,但是我敢肯定小公主确实还活着。”
那老大夫再次快步地走了过来,抓起孩子的手就开始认真地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目光齐聚地放在她的身上。
没多一会儿,那老大夫也激动地道,“奇迹,奇迹啊老朽行医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遭遇到这样的事情。”
巴陵公主和彩屏听罢,顿时又是喜极而泣起来。
“公主,周围人太多了,气流不畅,您还是把小公主放平坦一些吧,”跟着那中年大夫就提醒道。
周围的人马上就自发地让出道来,然后彩屏就迅速地拉过一床被子垫在地上,然后巴陵公主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放在了上面。
什么情况啊这是难道这回是在哪个拍摄基地,而她的任务就是接近某个明星还是巨星
那那人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间谍毒枭军火商人还是恐怖分子
不然,她怎么隐约听到好像有人在叫什么公主不公主的
当然,在现代社会也有一种地方的姑娘被人唤作公主,那就是一些个高级的商务会所或者奢华的ktv里的陪酒女郎,还有dj之类的。
只不过她的脑海里怎么没有接这种任务的印象啊萧黎很想睁开眼看一下周围的环境,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就是睁不开,她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