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完全没法解释清楚,否则对方会把自己当成精神病。
崔石只能敷衍道“嗯有点用,但保证不会违法乱纪,钟哥这边有没有什么办法”
“不行。”
钟山没犹豫,直接拒绝道“其实刑警也用不到这些,万一有特殊场合需要强攻作战,是由特警来承担,他们那边或许能找得到。我们和特警打交道也还算频繁,石头我不给你说虚的,如果硬要找关系,或许能弄到这些,但现在管制太严格了,各个关节都要承担巨大风险。还有最重要的是,我完全想不到你用这些东西要干什么,这不是交情的事儿,石头,我不能帮你”
顿了一顿,钟山又试着劝道“石头,有什么事儿都有解决办法,咱可千万别犯糊涂啊”
“我知道”
崔石还能说什么,苦笑道“放心吧钟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放下电话,崔石心想自己早该知道这个电话白打。钟山是自己那一届的团支部书记,第一批入党的骨干分子,政治觉悟那叫一个高啊,现在又正好处在刑警队里仕途光明的时候,我让他帮忙搞这种违规的东西,人家哪敢给你啊。
虽然没有杀伤性枪械,但闪光弹、烟雾弹、催泪瓦斯这些东西如果落到不法分子手里,足以在都市制造惊天的恐怖事件,到时候别说一个小小的京州,就连全国都得轰动
他奶奶的,这个局难道我还就破不了了
崔石蛋疼,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苦无良策。那可是足足数千名全副武装的精锐士兵,甚至还包括了不少身披重甲的高级战士,在一千三百多年前的唐代,这阵容都能发动一场小规模战争了,居然被那黄袍怪忽悠来对付自己。
一人面对千军万马的滋味,我也算是尝过了
可惜我不是张飞张翼德,不能一声怒吼喝断当阳桥,当场吓退曹兵百万
就算拿个最高端的扩音喇叭,也没那实力。
咚咚咚。
有人敲门,不急不缓,似乎很拘谨。
这么晚了,是谁
崔石瞅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深夜23点,略有些不解。
打开门,脸色却是沉了下来,冷冷道
“你们来做什么”
“崔大师,很冒昧打扰您休息了。咱们可以进去说话”
来者居然是那天被狠狠收拾的岛国空手道高手宫本右筱,这会儿手里提着各色礼物,身边还配了个点头哈腰的翻译,脸上挂着谦卑的笑容,没进门就先一鞠躬。
“进来吧。”
崔石怕影响左邻右舍休息,把这老鬼子让进门来,反正也不怕他搞什么花样。
特么的,正好气不顺呢,来得倒真是时候。对付不了黄袍怪,对付一下黑袍鬼是没有问题的。
“崔大师,我是来道歉的”
宫本右筱见事情有门,姿态放得更低,礼物放在茶几上,直接就是一个接近90度的鞠躬,严肃道“那天我对令高徒不礼貌,实在是我的不对崔大师出手惩戒,我也是罪有应得”
翻译只翻了一半,就被崔石不耐烦挥手打断道“这些都是废话,说重点,到底有事儿没事儿”
“嗯那天的事情,误会一场,我们已经充分吸取了教训,绝不敢再冒犯崔大师。不知那个虎爪绝户手的伤,崔大师能不能帮我们治疗一下”
宫本右筱心里苦,这几天他跑遍了所有可以跑到的医院,去检查身体。不顾羞耻地跟医生说自己那方面彻底不行了,问问有没有治疗方案。
不知多少医生露出白眼,说你这个年龄不行了是正常的。迫不得已的老宫本只好把儿子的脸皮也扒下来,一起就医,一起检查,但统一的结果是没有任何器质病变,无能为力。
绝望的老宫本,想到那句中国著名的俗语,叫做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能是打听到崔石的住址,硬着头皮上门来求医。
“治不了。”
崔石果断摇头拒绝,“你刚才不是说了么,罪有应得。既然明白了,那还治什么,反正也死不了,该干啥干啥去吧。”
“别呀”
老宫本反而是从言语中听出一点希望。并不是治不了,而是对方不肯出手。
“崔大师,您只要肯高抬贵手,要多少价钱,随您开口”
崔石轻蔑一笑,“对不起,咱们国家虽然不富裕,也没有要鬼子钱的习惯。当年你们打败了,咱们连赔款都没要,如果你想给,就按那个数给吧,然后我或许考虑考虑。”
我靠
老宫本听了翻译之后,差点没吐血。
我尼玛就是治个功能障碍,你告诉我要战争赔款的价钱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呃,不对,抢银行哪有那么多
好说歹说,崔石都懒得搭理,老宫本终于明白,这家伙是的确不差钱,也的确够狠,真的打算让宫本一族断子绝孙
“崔大师,中国好像有句话,叫做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天我怀着诚意而来,真的不能行个方便么”
“呵呵,中国还有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