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衔访华
卡普兰已在7年前死于癌症,我想他在弥留之际最大也是最不可能实现的奢望,莫过于能聆听到马勒的亲自教诲,甚至是亲自执棒首演马勒的第二交响曲。
于是才有了中的这个人物。
在写他的时候,我心中又不可遏制地浮现出了听力全失的指挥第九交响曲的乐圣贝多芬、已故的在琉森音乐节上指挥马二的阿巴多大师、在告别音乐会上弹奏李斯特第二叙事曲的阿劳大师,坐着轮椅指挥艾格蒙特序曲的小泽征尔大师,凡此种种
这段剧情的情绪,在正文中差不多足够,也隔得比较近,就不额外描述了,如果还想回味一番,可以在网上搜一搜关于卡普仑卡普兰的故事,或听听他生前留下的马二唱片。
唱片有两个版本,一个是与伦敦交响乐团合作的,一个是与vo维也纳爱乐乐团合作的,我认为处理有很多独到之处,加上乐团是世界顶级水平,足以纳入权威之一。不过我日常其实听得不太多,尤其是vo的那个版本,分轨实在是太蛋疼了,简直逼死强迫症
其实,第二卷最后结尾的内容应该还要再多一点,比如扩展那么23位劳工的故事,因为合唱团里面也有很多孩子们时日无多了,他们在演唱“复活颂”时的心理活动也是值得人们去关注的,再比如范宁彻底离开后,特巡厅的“善后”以及与众人之间的博弈等等
为保证以卡普仑为主的情绪上的连贯性,前者被剔除,而后者只能放到第三卷再写了。
五则关于死亡的故事,五段不同的人生,组成了第二卷“复活”的骨架。
这是范宁在他的艺术生涯中第一次探讨死亡,后面还会有,在第五、第六及第九交响曲中表现得更为突出,但严格来说,其实每一部交响曲都有着他关于生与死的思考。
网文中的主角光环,肯定会让他魔改后的人生经历“爽”得多,但实际上,马勒骨子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关于死亡的命题和阴影困扰了他一生,他至少亲眼目睹了五个兄弟姐妹在童年夭折,他在而立之年失去双亲,婚后女儿离世,妻子出轨,而犹太人的烙印使他终生生活在排挤之中。
“我是个三重意义上的无国之人在奥地利,我是个波西米亚人;在德意志人眼里,我是奥地利人;在整个世界中,我是一个犹太人。到处被看作闯入者,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受欢迎。”
放心,网文主角不可能这么惨,这本质上还是爽文,看我之前魔改成啥样就知道了。
不过范宁总会有一段流浪的经历,带着一丝过客感和孤独感,而且,这会受到我自己这个创作者的情绪影响。
其实,在第二卷“不留遗憾的欢乐”章节过后,大家多多少少在范宁身上应该感受到了这种情绪。
这卷的总结确实有点长了,竟然扯出了四五千字,也是由于“复活”的篇幅原因吧。
看在我认xia真ji总ba结che了这么多的份上,请个相对长的假,估计你们已经看出我是什么心情和状态,这个月的全勤不会要了,休息一周吧,其实如果不是之前临近结尾,阳了之后我就会断更一周以上,真的太难受了。
但我必须感谢一些人。
首盟感动浅笑;
盟主没有好名字取了;
盟主大卜锅;
“旧日交响乐团”书友群里面的沙雕群友;
一路会追着发评论的十来位书友,你们的id我都超级眼熟了,每次更新后几个小时我会自己用读者端检查一遍,看到留言多就超开心;
还有很多默默潜水的书友,虽然不知道你们的id,但一路追更到此辛苦了。
你们应该知道,有一种常见的说法,是说“新人作者如果数据不好,也至少要写到100字左右再加速完结,把结局告诉大家,这样才是攒人品”,也就是说这样的情况,读者们已经默认不算切书,事实上当时跟我同期的新人奇幻作品已经没几本还在写了。
但现在我不仅写到了118,而且我还有继续写下一卷甚至下下卷的动力。
如果没有你们的支持,特别是已经是半个白银盟的大佬感动浅笑支持,这一卷我真的很难很难坚持完成。
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但每个下一章都一定会写好。
求票什么的是真没脸,不过身边有喜欢看音乐文的书友可以帮我推荐一下。
第三卷的剧情在我脑海中目前还不是很细,大纲里有一个结局、一个基调、几条伏笔的交汇线、一些想写的音乐、还有几个想写的人物,不过,范宁在这一卷大概是什么画风,已经可以做个预告了
炎热的南大陆,一位漂泊的游吟诗人,披着凌乱长发,敞着破旧衣衫,抱着一把吉他,唱着忧郁的歌谣和爱情诗,或在颓败的车站码头,弹着一台年久失修的钢琴穿过原野,穿过海岸,穿过小镇,这样去经历一些人和事,体验不太一样的风土人情,一路暗自调查种种线索与疑点
也可能讨了张角落位置的票,顺便去听个音乐会,结果发现乐团演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