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塔夫单独向铃木友纪提议截断流经宫殿的地下灵脉,圣杯本质是收集的器皿,在还未有多骑从者退场前,蕴含的魔力也就只有那么一些而已。
古斯塔夫虽然从见到rider特蕾西娅后变得异常冷静,但她想要除掉对方的目的性也很明显了。铃木友纪在陪同古斯塔夫单独行动中,意识到了,自己眼见的“冷静”,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战斗狂热一心只想着如何除掉妨碍后续战斗展开的rider,这样的冷静跟子弹上膛没有区别。
“截断这条地下灵脉没关系吗”
“能影响宫殿制造使魔及驱使这些巨型使魔的上限,依照aster你的圣杯战争知识,rider现阶段不可能光靠圣杯达成役使70多架钢铁骑士,如此多的魔力需求必定依靠外援。而她的宫殿设置在临河的一条灵脉上方,这已经是不打自招程度的自白了。战争中截断敌人的补给后勤是常态化做法。”古斯塔夫刚才几乎没参与到讨论中,她也没在意下雪变冷的天气变化。虽然她没有明确的生前概念,可在见到rider特蕾西娅后,产生的敌意驱使着她构筑一套完整的作战方案,并最终击杀那位持有圣杯的敌人。圣杯战后暂归于同盟,以此为驱动力结合4骑从者的力量围攻另一个城内势力ncer“战争”骑士,没了rider这个第三方妨碍,他们也都能放开手脚,目标明确地展开攻势。
铃木友纪已经顺利与法兰西的圣女、英格兰的女君及意大利的女巫经历了三场截然不同的圣杯战争,并均取得一定程度的胜利,阻止了人理灾难,到了她古斯塔夫这边,她不允许自己出现失误或颓势,顺利中止ncer“战争”骑士引发的人理危机,将铃木友纪安全送交下一位从者手中,已经成了她明确的目的。
武器不存在额外的愿望,持有者的指令便是它们战斗的目的。
“这个位置不错。就在这里安置吧。”古斯塔夫停下步伐,视线集中向前方的炮弹坑。“aster,你还指望着与rider合作吗”
在掏出携带的器具前,archer古斯塔夫额外问了一句。
“那不可能了,持有圣杯的rider有充足理由排斥任何人接触。圣杯的魅力,一般从者抵御不了,看她白天的状态,明显有着一战的实力,却选择单纯防守。”
“所以,与其和那位神圣罗马帝国的女王相互拖延时间,不如趁着对方采取笼城战术,直接切断其补给,打乱他们的安排,逼他们自己出来和我们交战。”古斯塔夫说完,将背包里携带的两枚地雷叠在了弹坑底下,盖上一层土沙。
古斯塔夫走出炮弹坑,转向自己城外的炮击阵地,校对方位与风向。部分火炮采用普通炮弹,部分则换装了用于穿透防御攻势的特制弹头,如果能使用她的宝具,无需这么麻烦,一炮就能办到改变地形的目的。
在斯大林格勒城内处处受限制,火力优势难以发挥,古斯塔夫忍受着想使用宝具的煎熬,平日寻求开炮的机会,也不过是在减轻一点自己持续忍受的痛苦。唯有开炮轰击目标时候,她才收获一点快乐。
所幸rider特蕾西娅没有安排苏联人充当炮灰在宫殿附近,否则她在基辅对特别行动队士兵做过的事迹,在这里能重演更多次数。人也好,建筑物也罢,在她情绪不佳时都是可选的“靶子”,用炮弹压碎和亲自双手压碎,都是能缓解她异常情绪的安慰剂。
铃木友纪顺从古斯塔夫指示,一同远离捂住耳朵。连续两阵炮弹轰击后,铃木友纪从掩体后看向先前的弹坑,那里已经被炸成深不见底的大坑,街道连周围几栋建筑都被这个坑洞吞没,空气中弥漫刺鼻的硝烟味道,即便是斯大林格勒原本就带有相近气味,也不如古斯塔夫开炮带来的影响明显。
“希望assass那边进展顺利。”古斯塔夫第一时间跳上高处,远望宫殿方向,截断灵脉的收益她暂时还未看到,但她相信这比单纯地等待机会有意义。“aster,这里没有别人了。你有想到rider的弱点吗”
从高处跳回地面上,古斯塔夫看铃木友纪因为降雪发抖,将自己背包里的备用军外套递给了他。
“烦人的家伙真是多,等击败了rider,我们把那只吞了caster的妖精也消灭掉吧。它居然还敢跟着我们进城。也算是帮助倒霉的caster报仇了。”
虽然是女性样式的衣服,但对铃木友纪而言依旧大一号,他身高原本就矮一些,气势上更没法与这位强势的融合型从者对比。
多披一件大衣,让铃木友纪在逐渐变冷的环境里好受了一些。他暂时不打算动用携带的控温球,没法使用魔术的他,万一遇到极寒天气,就指望携带的道具保命了。到了现在,他不得不考虑能召来冰雪的妖精如何对付,斯大林格勒继续下雪变冷,对于城内剩余的人不是好消息。两股德军力量不提,残存的苏联人肯定没有御寒手段,或者说他们还能生存在特异点内已经是拼尽全力了。
“暂时没有。rider的技能组搭配起来,在防御面看不出弱点。”铃木友纪回忆了一遍白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