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毫无准备,avenr黑死病的到来,算是完全打破了目前的平衡。铃木友纪和贝法娜都没想到rider可以用那个奇怪的金杯子瞬间将黑死病请来。他们原本打算拒绝rider后,尽快带着berserker撤离。
“你这家伙”贝法娜恨得咬牙切齿,她带入rider的立场,不该立刻请来黑死病,对方的做法有违理性。
“刚才你们两个不是很狂妄吗以为本王不会掀桌子违逆本王的人都得死今天就算黑死病愿意再放你们一马,本王也不会给你们活下去的机会。”rider重新坐回王座上,不再理睬口出狂言,诋毁罗马辉煌的两人。
但出现在天空中的avenr黑死病并无动作,也注视着下方四骑从者。夜风吹起她的发梢,她的宁静融于夜空之中。
如此一来,rider只好自己主动开口,“送上门的敌人,没必要继续留着了吧他们的存在对于我们的胜利构成阻碍,屡次无视我们的宽恕与容忍,是时候清算他们的罪过,赐予相称的刑罚了”
极富煽动性的言语同样对黑死病无效,她依旧保持静止,漂浮在高空,俯视地上正在发生的交战。人类的冲突似乎都伴随着,因为想要得到什么,“不得不”对别人动刀剑,并且给对方冠上“敌人”、“刁民”之类的称呼,以确保自己行为的正确。
想要得到解局情报的铃木友纪,想要获得他人臣服的rider提比略,想要继续拖延时间,装作帮不上忙的caster贝法娜,想要体验成为“英雄”assass扎哈克,以及想要尽快完成御主遗愿返回英灵座的berserker大嶽丸。他们都具有明确的愿望,为了各自的愿望,可以动用各自所拥有的力量,谋求“击败”他人,获得胜利。
而黑死病则不同,它只是单纯履行使命,无需寻求他人的帮助,无需介意他人的愿望,只是如同猫捉老鼠,狼吃羊一般履行自然界天经地义的规律。
她此刻并不想帮助rider,也不想放过铃木友纪等人。
“你在犹豫什么留着他们有什么必要吗”本就因为贝法娜的否定罗马导致心情极差,rider提比略急切地想看到贝法娜和她的未来来的御主受到严厉的惩罚。胆敢顶撞罗马皇帝的刁民,碎尸万段都算是皇帝的仁慈和宽宏。
相隔较远的距离,深厚沉稳的声音通过魔力传达到了avenr,这点毋庸置疑。
可那位“提前”抵达的反人类从者不为所动,直到铃木友纪忍不住擦了把额头渗出的冷汗,她才从天空中降下,悬停在临近rider和铃木友纪两者之间的半空,眼眸依次从三人身上再次扫过。
明亮而纯真的虚假双眸顿时失去色彩,假名莉莉佩斯特的从者变了气质,周围的兽群感受到变化,慌忙远离这位极度危险的从者。
“你们人类的勾心斗角,莉莉不关心,莉莉是你们人类的天敌哦rider请你找个更能打动我的理由吧。”
童稚的声音反倒让一旁的rider都感受到了恐惧,他不由打了个寒颤,怀疑对方是不是知晓了他个人的计划安排。
“他们是我们的敌人,需要追加其他理由吗哲学性的话题,本王愿意与你在餐桌上畅谈,但不是现在的场合。”rider强装镇定,但他已经在考虑黑死病即刻退出结盟该怎么应对,不安定的因素,让他如坐针毯。
趁此机会,贝法娜连忙抓住铃木友纪的手,企图转移到较远的方位,以逃离目前被包围的状况。
令咒的效力仍在,她这次使用魔术的速度大幅减慢,在魔术正式启动前,rider和avenr都察觉到贝法娜的小动作,将视线转向两人。
rider手里的黄金杯顿时焕发金光,看似什么都没发生,却一下子达成了目标。
贝法娜的转移魔术依旧成功启动,可她带着铃木友纪,出现在了原处。慌乱中贝法娜再次使用转移魔术,依旧是魔术成功,却未前往她留有标记的方位。
“你做了什么”贝法娜打算重新选择坐标,但她怀疑那样做也不会有所改变。
“caster,你不觉得没有经过本王的允许,随意在城内穿梭是一件很失礼的行为吗不用的担心,现在我修正了你们违规的可能性。”
贝法娜并没感觉到自己被附加特殊的魔力限制,更像是整片区域内都无法进行转移,只要逃出对方的掌控范围,她的转移魔术依旧可以起效。
“avenr,他们现在逃不了了。可以了吧将这几个自不量力的刁民处刑此地正是行刑的场所。”
rider些许转动手里的黄金杯,进一步加固对位移类魔术的限制,他对魔术知之甚少,担心被专精此项的贝法娜找到忽略的漏洞。
贝法娜带着铃木友纪重新乘骑黄金扫帚,以最快速度逃离原处,整个过程黑死病都没有阻拦的意思。飞出去的黄金扫帚速度大不如前,贝法娜无论怎样尝试提升飞行高度,都收效甚微,她之前通过铃木友纪转告的情报,并未真正把rider的黄金杯视作危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