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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真牛啊,要知道闻相在所有人的心中都是严厉的,威严的,别说他们平日说话做事都得小心翼翼,就是一个举止或者一个眼神不对立马就能引来一顿训斥,因此所有人在闻相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就连闻驰这个小辈中最活泼的一个在闻相面前都不敢造次,那是大气不敢喘的啊。

可瞧着孙子柏竟然能这样,一个个是真的佩服得五体投地。

闻相自然是不习惯这样的小辈的,没规没矩没大没小,可无奈这小子不怕他啊,他的呵斥他反唇就能嬉皮笑脸的怼回来,而且还怼得他心里舒坦没有半分不舒服,他的瞪视他视而不见,他的威严他仿佛感觉不到

总之,这小崽子是一点不怕他,反倒是他有些绷不住了,再说下去简直威严扫地。

于是闻相最终气哼哼的甩袖而去,把孙子柏留给众人,他先是被外婆和舅母们围在中间当宝贝似的各种询问,然后又被舅舅们拉着问东问西,最后才被小辈们拉过去,真的,就没见到这么能哄长辈开心的人,而且超级有耐心的,短短半天的功夫,闻家从上到下都合不拢嘴,就没有对他不满意的。

当然,除了闻相绷着个脸口是心非。

闻家热闹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各忙各事,孙子柏这才又坐到闻相面前,这下屋子里只剩下祖孙俩人了。

闻相斜着眼睛望着他哼了一声,“你小子究竟打的什么主意,还不快快如实招来。”

自几天前从闻婉儿口中得知子母蛊的事之后,闻淮卿就知道,这小子入京的目的绝不单纯,再观他这几日的动作,闻淮卿更是断定了这小子一定憋着什么大招,说不担心是假的,但今日的相处不难看出,他这外孙看起来是个不着调的,可实际上没人能左右他的想法。

所以他想知道这小子究竟要作什么妖,而他,又到底要扮演什么角色,小子憋了那么多天才来见他,必然是有目的的。

孙子柏立马嘻嘻一笑,“要不怎么说您是我亲外公呢,才相处短短一天外公就这么懂我了。”

“少贫嘴。”

闻淮卿哼了一声,但不得不说,在他心里对这个外孙是一万分满意的,这简直比孙岐山那无知莽夫要强了千百倍好吗,不愧是他闻淮卿的女儿生的啊,闻淮卿只觉得那老匹夫祖宗十八代都得感谢自己,否则他们老孙家哪里生得出来这样机灵的崽。

孙子柏可不知道这小老头已经在心里得意上了,既是说正事,他也自然正色了起来。

“外公想必已经知道子母蛊之事了。”

孙子柏早就料定闻婉儿不可能瞒得住老狐狸一般的闻相,所幸这件事本身也需要他知晓,所以先前也就没有对闻婉儿特别交代。

其实孙子柏不是没有怀疑过闻相,他是皇帝近臣,而古人多愚忠,为了皇上大计就是自己的亲骨肉也不手软,这不是不可能,但最终还是把这种猜测给否定了。

闻淮卿与闻婉儿这父女俩之间必然是有什么误会的,但若说他会害自己的女儿无论如何孙子柏也不相信,更何况原著里最后站出来维护孙岐山的也是闻淮卿,来之前他也仔细调查过闻相,又从闻驰那里旁敲侧击了不少东西,种种迹象都能表明闻相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他或许会选择明哲保身,但却绝对不会与皇族同流合污。

今日的相处也能说明这一点。

果然,闻淮卿闻言面色就黑沉了下去,他自然是知道了,几天过去他依旧震惊不已。

如此歹毒的东西,而且还是二十年前,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有人对他的女儿动手,这就算是闻相也是没想到的,他知道这皇室有多恶臭,尤其身居高位之后了解的腌臜事更多,但他还是生气,非常气。

但闻相身居高位多年,本就处在权利这个大漩涡里,孙子柏能想到的东西他不可能想不到,更何况是如此明显的意图。

皇上是首要怀疑目的没错,但闻淮卿却第一个否定了他。

“以我对皇上的了解,倘若他能如此轻易便控制于你,转而通过你来控制孙岐山,那皇上早就对西南动手了,绝不会等到今日。”

“况且皇上对西南的忌惮人尽皆知,倘若他掌握了此法,他便不可能再忌惮了。”他甚至会通过这种阴毒的办法去对付更多的人。

身为皇上身边的重臣,没人比闻淮卿更了解那个人了,所以皇上究竟是真忌惮孙岐山还是假的忌惮,他最有发言权。

其实孙子柏也是这样的看法,只是国师这个角色着实难以定论,他是为皇帝服务的人,地位尊崇且又神秘,他下蛊的可能性很大,可偏偏能命令他的又只有皇上,这才难以定论。

闻淮卿闻言也是皱起了眉,因为国师那人,别说孙子柏了解不到,就是他这个一朝丞相都了解不多,因为国师不参与朝政,也不与朝臣往来,他深居简出只与皇上接触,其他人国师一概不理,所以除了主持大型祭祀活动之外,他甚至很少在外人面前露面,但,皇上信任此人却是人尽皆知的。

国师地位的尊崇完全来源于皇上对他的至高宠信,至于原因,虽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