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多的人。基尔仔细看了看,觉得每户农户家族,家族里面最具有决定权的一家人,应该就住在这里。
不过这里跟底下比起来,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走出了阴暗逼仄的农户房子,基尔来到外面,让开路,让抱着行李物资的民众们走入这个他刚参观完的房子。
“他们当初为什么不多出一把力气,把这村子想办法建的大一点呢”
基尔自言自语,随后就自嘲的笑了笑,知道这都是废话,没人是傻子,村子这么搞,当然有这么搞的道理,人手上的不足,工具的稀少,或者随着当初村子修好后,之后想再扩大的人,估计也要面对来自内部的掣肘。
检查了本地的房子后,基尔又爬上了石锤村的围墙,在围墙上绕着整个村子走了几圈。
他一边上心的检查围墙情况,一边指挥着队伍的其他几个武装小队在村子其他几个方向围墙边,找地方扎下他们的营帐。
运载的毛毛们的马车停在村口的路边,早有好奇的毛毛打着哈欠,从马车上跳下,睁着大眼睛连跳带爬的窜到了村子内的农户家屋顶上。
它们甩动着长长的尾巴,踩着麦秆捆扎成卷的屋顶,一脸好奇。
每一个人类的村子都让它们感到新奇,并用着长毛山猫兽人内部的语言,讨论着人类居住地的各种优劣,以及还在山脉深处的毛毛部落们的未来发展方向。
它们不敢跟人类一样跑到平原上居住,不仅是因为平原上的野生动物不如大山深处的多,更是因为别看人类大多友好对待它们,可一旦真的定居在平原上。
人类的态度可就大不一样了啊。
凶残凶残的。
毛毛们可是知道,人类相互之间争夺战斗,到底有多激烈残酷。
不比它们毛毛部落争夺猎场与安全水源地之间的战斗来的轻松容易。
将防守上的一切安排好后,基尔来到村子中心。
这里跟其他村子差不多,哪怕村内围墙土地紧张,石锤村依旧在村子中心位置留了一小片开阔地。地面就近的利用旁边的岩石丘陵的石材,少见的铺设了整个地面。
基尔的营帐和马车就安置在这里。
如果不是特殊要求,基尔的营帐与马车基本上都会安置在每次扎营的营地中心,在村子过夜的时候,当然也要放在中心位置。
这一方面是方便基尔在营地遇袭时随时支援各个方向,另一方面也是方便每日都在不同环境下扎营的队伍民众们,能随时知道、看到、能知道在什么地方找到基尔。
遇到欺负了,或者遇到什么困难了,虽然基尔也多半没什么好办法,但谁叫他如今是这个队伍的领导管理人呢。巴塔尔教士虽然也有队伍的领导管理权力,但教士除了要将精力放在队伍里的信教民众身上,另外也要去照顾受伤的民众们。
一路上队伍不断遇到各路盗匪,很多人受的伤都不是巴塔尔教士一个农神牧手能单独治疗好的,哪怕他有着一般民众们看来非常神奇的神力力量,说到底,巴塔尔教士本人只能祈祷治愈轻伤,更严重的伤势他只能尽量保证伤患不死掉而已。
这时候,身受重伤的伤员们,就只能依靠被教士吊着命,祈求自己身体的自愈力了。
还好,巴塔尔教士虽然不能治愈断肢或者重伤,但至少能保证当时还活的伤员不恶化伤势。随着在队伍里每日进食有营养还管饱的食物,这些天来,已经有很多受严重伤势的伤员在逐渐自愈了。
只不过断掉的手指手掌化为了缺失的肢体,被刀砍过的地方也留下了可怕的疤痕,一些人被盗匪砍破了头颅,没伤到脑子,但之后也只能顶着缺了一块的脑袋了。
还有些人牙齿被打掉,便只能今后小心的进食,并且这样一辈子。
除非他们能在未来变得富有,或者因为信仰农神,从而到大一些的城市去,参与农神教会的盛大庆典,说不定还能好运的将他们原本受伤后缺失的肢体再长回来。
回到马车边,基尔沉默的在自己的马车上收拾一些野外环境下使用的物资。
血牙斯特看到了,好奇的问道“我知道基尔你不会放下这些人不管,但我还是有些好奇。基尔,看你的样子,你打算脱离队伍你要干什么啊”
基尔一边收拾一个人使用的行李,一边回答“我刚才在岩石丘陵顶上看到了,村子那个方向的一条河看起来有些特殊。”
“特殊所以”
基尔一脸无奈“所以我想沿河看看,尤其是那条河的上游。我的直觉告诉我,那里肯定有些不一样的地方。我这么一说,你是不是也感到好奇,想过去看看呢”
血牙斯特还没说什么,巴塔尔教士走了过来,他一脸严肃的插话道“这可不是一个好主意。我每年都得经过石锤村至少一趟,所以我知道沿着那条河往上会发现什么。”
他这么一说,基尔和血牙斯特都看了过来,这时候基尔才想起来,巴塔尔教士虽然是伯力斯法城人,但因为是长麦村的驻村教士,所以可以说算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