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带过去,有用。”
“有什么用头领手底下的女人都挺标致的啊,抓来的几个男人也都是一些有钱的商人,赎金还没要到呢。”
“哼。”疤面冷哼一声“这你别管,反正是头领的命令,你把人给我,或者开门,我自己进去带走。头领现在就要人,别耽搁再耽搁,那些难民说不准可就穿过咱们的地盘了。”
光头也不傻,根本没有打开村子门的意思,别说他另有所图,就算他对头领忠心耿耿,也不会在见到头领返回之前打开村子大门的。
他扭头对身后握持着刀剑的盗匪们说道“这样,算他说的是真的,把头领手下那些抓来的人带过来,拿绳子绑了送下去。”
有人问了一句“这么麻烦,大门打开让疤面自己带人去干不轻松容易”
这人话刚说完,就被旁边的盗匪扇了头“笨蛋,鬼知道疤面说的是真的假的,门打开,他带人冲进来把大伙杀了,你上去跟他打,还是我上去打”
光头在旁边哼哼笑了一下“就是这样,见到头领面之前,我是不可能打开大门的,就算村子着火了,都不能开门。知道不”
如此训斥了手下一番,光头便让手下前去带人过来。
很快,就在光头之前待着的宽广大屋里,七八个穿着精致衣物的男女被绳子捆着押送了过来。
这些人有四个女的,四个男的,女性都较为年轻,其中两个女性穿着城里富裕女性才穿的鲜艳布制长裙,虽然此时被盗匪抓住还施虐了一段时间,精神却还好,只是有些消沉。
而另外两个女性则更年轻一些,穿着村子里农户家的便宜麻布衣裳,胳膊腿脚虽然有些粗壮结实,但脸蛋却年轻,有点姿色。这两个年轻姑娘则颇为惊慌,像是淋了雨的小狗,无助又惊恐。
这两个姑娘就是新清泉村本地人,自从盗匪前段时间占据了村子后,她们就感觉进入了一场怎么也醒不过来的噩梦之中。
这时候也不知道这些盗匪们要让她们干什么,只能在推挤踉跄中,紧紧的彼此靠在一起。
另外四个男性都是中年商人,虽然身上穿的还是自己原来的一套衣服,但几个人都挨了打,脸庞肿起,牙齿掉落几颗,一个倒霉家伙头上的部分头皮,都被盗匪逼问行刑时给割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被当做礼物送给了家人,催促家人筹集赎金。
这几个商人脚步更是沉重,因为对他们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家里人送来了赎金,这些盗匪将他们放回去。而除此之外的任何额外事件,对他们来说,都是风险与注定不妙的意外。
他们脚步更为磨蹭,但带人过来的盗匪也不客气,直接扯着绳索或者上脚猛踹,甚至拿刀柄钝的一头猛撞商人背部。
“都走快点,想挨打吗走快点”
被这样严厉对待,他们还是磨磨蹭蹭来到了村子门口。
结果他们八个男女被驱赶到了村子大门口,随后则被人提着捆绑他们手臂的绳索,将几个人挨个送到了村子外
不过村子外可不是自由安全的地方,依旧是面色凶狠的盗匪,还有一个一看就不好惹的盗匪头目。
“我是疤面,现在你们都跟我走,动作快点,不要磨蹭不然就尝尝我的拳头什么滋味女的也一样”
知道这帮人不管男女,用处可不是那么肤浅简单,疤面嘴里也就不怎么客气了。
恐吓完被捉来的人,疤面让手下一对一押着这些人出发,而他则最后抬头看了一眼村子大门上的光头,伸手点了点对方一下,表示记下了对方这次的行为。
不过大门顶上的光头却并不在意,他抱着手臂注视着疤面等人向山下走远,随后才转身对周围的盗匪们喊道“行了,完事了,都回各自原来的地方。这太阳,真是太热了,都各自找地方歇着吧”
不过他还是让自己的亲信手下也留在了村子大门口值守。
在重新回村子中央之前,他跟留在大门这里的亲信手下低声嘀咕了几句,然后重重的拍了拍手下的肩膀,最后一次小声嘱咐道“记着,把衣服脱了,不然死了多冤枉啊。还有,能找机会把大门打开就打开,不能也无所谓,隔壁的邻居们自会打开大门放他们的人进来。能办到自然是立下一些功劳,具体到时候怎么办,你自己看。”
光头走之前瞟了一眼负责看守大门的,名叫狗脚的盗匪,对着亲信手下挑了挑眉毛。
手下自然会意,小声的回复说道“明白,如果动手,我就先杀了这个家伙。”
“明白就好,我走了,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挥了挥手,光头一晃三摇的哼着歌,走远了。
而负责留守村子的盗匪们,也都耐不住春日的太阳照射,各自散开找阴凉地休息去了。
然而就算休息,他们也都在村子里视线良好的高处,手边多半放上一套投枪或者弓箭,不过这并非提防村子外的谁,主要是害怕被关在村子各个房子内的奴隶们作乱。
盗匪头领此时正安排着一小队一小队的手下盗匪,让他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