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是他前一段时间在战斗中缴获的武器,小巧挂在腰带上不碍事,而且还威力十足。
将这把手弩弩臂展开,轻巧的卡口声表示弩臂已经固定上了,随后基尔从腰后的袋子上取下一支别在身后的小巧弩矢,手动拉扯弩弦,随后将弩矢放在轨道上,基尔将手弩送到面前洞口,略一瞄准,就在屋子里几个打手哀嚎声中扣动扳机。
嗖。
轻微的动静,一个短粗的弩箭就直直的扎在了一个打手的腹部。
这个打手一下子就痛苦的向后靠在墙上,手捂腹部伤口处,但弩矢杆上带有血槽的设计,让鲜血从弩矢上不停涌出,怎么堵都堵不住。
其他打手吓坏了,三个人立即使劲敲打狭窄空间的一处木墙壁,咚咚咚几下敲打后,打开了一个狭窄可供一个人侧着进出的缝隙。
三个打手瞬间就从这里溜走了。但还有另一个人估计和地上受伤的打手是好兄弟,坚持不走,要搀扶着同伴离开这里。
可随即又是弩弦的绷动,另一发弩矢射了进来,直接命中了这个有些情义的打手头颅。
“呜。”闷哼一声,这个打手头一低就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腹部受伤的打手愣了一下,随后捡起地上的长枪枪杆,稍微挪动两下,顽固的将枪杆戳向墙壁洞口外的基尔。
但没了金属枪头的枪杆不过就是一个棍子罢了,戳在基尔着甲的身上,甚至不能将基尔戳的倒退。
瞟了一眼赞比鲁斯那里的情况,基尔冷静的给小手弩上弦,再填入一枚弩矢,随后抬手瞄准。
似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近,厚实木墙对面的打手扔下手里的枪杆,狠狠咒骂了基尔一句,随后被一箭射中眼睛,弩矢入脑,直接死掉。
“哎哎哎,基尔,帮一下,帮一下”
赞比鲁斯这边,手上的皮盾被对方几支长枪给戳中勾住,此时他正狼狈的堵在墙壁边上,手里的盾牌紧贴着墙壁,正与里面的几个打手争夺武器的控制权。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对方几人控制了他的盾牌,还是他用盾牌控制了对方几人的长枪。
只是,两方都气的不行,嘴里污言秽语的,里面的人骂着外面的基尔等人,外面的赞比鲁斯咒骂着等一下要砍了里面打手的头。
“有本事你就来啊砍了我们的头做不到就等死吧哈哈哈哈”
里面的几个打手颇为猖狂,估计是刚才在与本地士兵的战斗中占了便宜。
“等一下就将你们两个跟其他狗子士兵一样,全都拨了你们身上的硬皮,尝尝兄弟们的匕首滋味。”
基尔转过身来,观察了一下赞比鲁斯这边的情况,发觉很难搞,因为两方能伤害对方的武器进出通道,即墙上原本挂着风景画背后的不大孔洞,正被赞比鲁斯的皮盾给堵死了。
两方纠缠着,你伤不到我,我也伤不到你。
难搞。
对此,基尔没说话,只是指了指赞比鲁斯左手臂上的皮盾,摇了摇头,接着又指了指他手里握着的已经上了弦的小手弩。
赞比鲁斯看明白了基尔的意思,有些为难,因为他感觉到,一旦他这边不再使力,对方五个人的力道之下,他的这面皮盾估计很难保住。
因为盾牌已经被五支长枪给扎透大半,再加上长枪的倒钩和两方角力对盾牌的损坏,一旦他松手,这个盾牌估计很快就会散架。
但赞比鲁斯只犹豫了一瞬间,还是做了决定。
他将右手的长剑插在地上,然后掏出匕首在左臂盾牌背后的固定皮带上一割,砰的一声,原本就绷紧的皮带瞬间绷断,他再割另一个,很快,手臂就脱离了盾牌。
不出赞比鲁斯的预料,这面皮盾瞬间就失去了力道的平衡,被里面数人向内拉扯的力道给扯成了碎片。
突然的力道一松,墙壁背后的几个打手一瞬间就摔倒在地,趁此机会,赞比鲁斯狠狠的将手中的匕首朝墙壁洞口投掷了进去。
“啊”
匕首扎在了一人的身上。
基尔抢前一步,将小手弩瞄准里面一人头颅,直接一箭射去,因为对手的乱动,这一箭射在了对方脖颈上,直接穿透了脖颈将人钉在了墙壁上。
“怎么回事”
里面的几个人立即慌乱了起来,就在基尔给手弩上弦搭箭的时候,他们感到了脚底有机关震颤了一下,房子的正门口地面,原本大门口的地上,突然升起了一节地面。
伴随着来自房子地下帮派打手的号子喊声,还有机关的震颤声,那个门口的机关逐渐升起,显然是要将基尔两人关在里面。
“不好快出去。”
基尔喊了一声,立即推着赞比鲁斯朝着大门口退去,但门口逐渐升起的一节地面造成了阻碍,两米高的大门口,地面已经升起一米高了。
时间不够他们两个人出去,基尔毫不犹豫,抓起远比他高大健壮的赞比鲁斯,反倒是将对方从升起的剩余空隙中推了出去。
赞比鲁斯被提起来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