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的腰子不可能。”
腹部受到匕首无用的撞击,基尔咒骂一句,右手长剑回转着一扯,直接沿着自己腹部前方划动,将两把匕首合着多个手指一起掉落在地面上。
随后他抬脚奔着一个打手的下体踹去,伴随着血肉爆散的声音,穿着单薄的打手整个脸聚在一团,弓着腰缩到地上翻着无神的眼睛哀嚎。
耳中注意到弓弦拉动弓臂扯动的声音,基尔突然移动半步,将自己躲在了另一个打手的身前,用敌人的身体遮挡住了那个阴险的弓手射击的方向。
随后基尔盾牌顶在这人的胸口,强行顶着敌人倒退向弓手所在的客房而去。
中年黑衣人听着混乱的脚步声朝他们这边而来,立即大叫着“杀了他没杀了他没”
但哪怕他声音急迫,却没人有功夫回应他。
这人啐了一口,顶着眼前白茫茫一片,原地又是一个翻滚,滚回了自己刚才出来的客房。
知道完蛋了的中年黑衣人,只能在近距离的大祸临头与从客房的窗户跳下去比一比了。
这个披甲的士兵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一把魔法武器啊太赖皮了而且对方的盔甲虽然不如骑士们的那样变态,但依旧不是他们这样没有重武器的战士们能奈何的了的。
而从开着的窗户逃跑也很危险。
这间屋子之前被弓手朗德用作阻止敌人前进的射击点之一,外面不知道有多少把弓弩瞄着这里呢。说不准从这里翻出去,还没落在地上,就会被射成刺猬死去。而且自己此时被人用魔法武器晃瞎了眼睛,一身的身手使不出两成,难说从窗口走能不能活下去。
但随着对面客房传出交手与鲜血飞溅的声音,他浑身一震,再也不做考虑,直接凭着印象,快速翻到窗口,心中大不敬的同时向所有他知道的神明祈求保佑,然后翻越而出,双脚着地。
“好运”
当这个词刚从他嘴里吐出,一股不妙的感觉传来,他一挥身上黑色的披风将自己遮住,凭着感觉就朝着旅舍的后院蹲身跑去。
不远处村子大门的哨塔上,五名民兵朝着旅舍刚落在外面的东西射了一轮弩箭,结果那东西非常机警,刚一落地就立马拔腿就跑,而且全身黑漆漆的,和着夜色很难看清楚。
弩箭射空,他们几个互相看看,耸耸肩后继续用断断续续的射击压制村子中心方向躲藏在街道两边的敌人。
底下传来了克劳骑士那离远了依旧平稳清晰的声音“哨塔上的,注意身后村外。那个方向估计会有敌人。”
无需回应,他们五个立即放弃压制村中心方向,转而将那里交给其他同伴。随后转向身侧,留心注意村外的方向。
果然,阴沉的夜色中,借着微弱的月光,他们五个看到村外的田地中,似乎有人移动的样子。
嗖嗖嗖嗖嗖。
每个人都朝那里放了一轮箭,立即就将田地中悄悄躲藏家伙惊的惊,藏的藏。
而之前就被克劳骑士安排在村外田地里的另外几个人也立即发动攻击,这几个人离得更近,看的更清楚,当然,突然的袭击产生的效果也就更好。
“怎么回事这里有人埋伏咱们”
有打手咒骂着想要原路退回去,但立即就被领头的一人用匕首结果了。
“不能退对方人手不多,咱们这么多人,而且人会越来越多,不能怕他们呀这是咱们的村子,斯卡商会自由管理的地方”
领头的那个家伙能说会道,直接将跟着他偷袭的村子男人说的情绪激动起来。
这下没人再说撤退的话了。
而基尔这边,当他用盾牌推挤着打手冲向弓手藏身的客房时,他注意到了之前用匕首阻拦他的那个中年黑衣人反身翻滚进了之前的客房。
基尔没管,毕竟看起来是被致盲了,而且攻击奈何不了他,所以等下再结果那人。
基尔一边推挤着敌人,一边用长剑在这人的腹部处连续捅刺,将光着膀子的打手腹部刺的跟破烂的抹布团一样,血液与肠液混着肠子中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从伤口中流出。
一进客房,基尔直接将这个受伤的打手朝着屋角的两个敌人推去。
那个弓手反手捉了一把弓箭,向打手身上一扎,然后一甩,也不去看倒地的打手,嚎叫着就把手上的弓箭顺着基尔甩来。
赶紧举起盾牌,随后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那些弓箭落到了地上。
但随即,那个弓手睁着双目清明的眼睛,双手持握着一把战弓就冲向基尔。
基尔一愣,没想明白这人是怎么摆脱神力白光的致盲效果的,这东西可是连北地狼王那种离谱的强大敌人都无法豁免的强力效果啊。
挥剑逼开敌人,基尔留心了一下缩在屋角的另一个敌人。
从身上背着挎着的弓箭箭袋看来,那人应该是这个弓手的助手手下,明明这个人好好的被致盲了,为什么这个弓手却没有事情
而且应该不是此时才好的,而是从之前偷袭他的时候,那时候应该就能看到了。